“哥,你知道白先生救了你吗?”项栎栎小心翼翼的问。
提醒哥哥这个事实,让他不要对救命恩人这么冷漠。
项千秋脸更黑了几分。
反而是白陵川听到这个消息微微一笑:“是啊,项先生,你还记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你还是闭嘴吧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有所谓的救命之恩也改变不了!”项千秋很不客气。
项栎栎悚然一惊。他哥哥多好相处的一个人,居然看上去这么深仇大恨,这位白先生究竟做了什么?
白嫣然也惊讶:“哥,你之前不是说……”
白陵川抬头,目光像刀一样看向白嫣然,让白嫣然乖乖选择了闭嘴,她哥哥她是惹不起的……
项栎栎没有这样的顾忌,且对这样的情况非常好奇,但是碍于哥哥的情绪,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哥,你们之间的恩怨……方便说吗?”
白陵川在项栎栎话音落下,饶有兴味的看着项千秋,就见这人的脸色黑的更厉害。
“没什么不方便的。”项千秋的脸色黑如锅底:“这个世界,最大的深仇大恨莫过于杀人父母,夺人*妻儿……”
“所以……白先生是绑架过小星吗?”项栎栎一想,自己父母还健在,父亲刚刚更是对白陵川救了哥哥一事非常欣赏,那问题大概也在项朗星身上。
项千秋看了妹妹一眼:“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跟嫂子有关?”项栎栎惊悚不已。
“不然呢。”项千秋神色压抑。
项栎栎转头看着白陵川目光奇异。
他们家的人都知道项千秋结过一次婚,甚至连儿子都有了,项朗星的妈妈项栎栎曾经见过一次,但是并不熟,因为他们结婚也快,离婚也快,对此项千秋并未多谈,只说感情没了,不必强求,项家人看他那段时间很难过也没有多问,于是关于项朗星母亲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哪里想到过去这么多年,项栎栎居然有机会触及哥哥离婚的真相,顿时望着白陵川跟哥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白陵川无所谓的摊手:“我并没有主动做过任何事情,只能说项先生太天真而已。”
“你才天真!”项千秋压抑的怒火愤怒道。
白陵川摊手,表示跟他吵架没有兴趣:“项总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件事,可以把这件事讲一下。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
项栎栎一直都很有兴趣,扭头看过去,就见身旁的白嫣然眼睛像放光一样,但是唯一表情不自在而且尴尬的人恰恰是自己哥哥,想了想表态道:“哥,如果这件事你不想说,我无所谓的。” шшш .тTk án .¢ ○
“也不是什么大事,想说就说吧。”项千秋挥挥手,脸色虽然依旧不好看,但显然也不是多在意。
白陵川想了想点点头,站在自己的角度把当初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妹妹。
跟项千秋结婚的女孩名字叫李橙橙,名字听上去普通,家世其实也普通,但是女孩性格比较随性,看到项千秋以后,觉得合适就拖着那个时候格外单纯的项千秋去开房,结果后来扔下项千秋就走了,项千秋为此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是一个特别传统的男人。
但是没想到,后来李橙橙怀孕了,来找项千秋。
本来打算的是让他出一半的钱流产,结果项千秋有些不忍心,提出结婚这件事,李橙橙那个时候挺喜欢项千秋的性格,就说相处试试看。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发现还可以,于是就结婚了,结果结婚不到一个月,生下了项朗星,像项千秋这样的人,不熟的时候,你会觉得很霸气,不好相处,但是熟悉以后,性格方面跟之前固有的印象差距还挺大
加上李橙橙在结婚以后觉得很无聊,于是在项朗星没有满月的时候就准备离婚。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项栎栎不解。她从这个故事中,并未听到白陵川的存在:“而且,这些不是我哥跟那位李小姐的私事吗?你怎么会知道?”
白陵川微微一笑:“有关系的,你的前嫂子策划离婚的时候刚好在一个宴会上面遇到了我,像当初跟你哥哥发生关系一样来找我,顺便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我,虽然我没有跟她出轨,但是她回到你哥哥那里还是告诉你哥哥,说她喜欢我,要离婚。”
白嫣然跟项栎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然后你哥本着尊重她的意愿,就同意了。”白陵川笑:“所以其实我只是那个李小姐的挡箭牌,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你哥哥的事情,但是还是被你哥哥记恨在心,过了这么久都不愿意和解,我也很遗憾。”他叹息。
项千秋双手环胸望着白陵川,眼神嘲讽:“事实上,那位李小姐告诉我的是,你们早就已经在一起并且有了关系,我不应该像恶人一样阻碍你们在一起,用婚姻来绑架她的自由。”
白陵川还是第一次听到项千秋说这个问题,觉得好笑忍不住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来问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离婚不说,还一直怪我,不觉得我很无辜吗?毕竟我什么都没做啊。”
“问你?”项千秋表情像吞了一只苍蝇:“拜托,就算问清楚,该离婚还是要离婚,问你有什么意义?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离婚连我爸妈的意见都不用征求,难不成还要去问问你,就算问了,知道跟你没关系,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会去跟李小姐请求,说你是骗我的,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我又不是有病非要找你自取其辱!何况我们并不熟,至少没有熟到可以交流感情的地步!”
白陵川脸上的笑容也变淡,他的目光一片冰寒:“可是既然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你要一直讨厌我,我并没有做错,也不应该承受你的讨厌。”
项千秋冷笑:“我讨厌你还需要理由吗?我讨厌谁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呵呵,男人幼稚而脆弱的自尊心,承受不了自己戴绿帽子还要死要面子活受罪,能有今天也是活该,也难怪那位李小姐跟你过不下去,你这样幼稚又无趣的男人大概没有女人会喜欢。”白陵川懒洋洋的说。
“你什么意思?”项千秋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了,凶狠的伸手拽着白陵川的领子就要拎起来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