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辰最近可谓是各种纠结,他遇见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怎么样才能让叶文卿相信自己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骚年,而不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不管怎么样,他都一定要把叶文卿的名字写在自己家的户口本上。
“文卿,我真的真的真的对国外的美女没兴趣。”这天一大早,耿辰再次开启了战斗模式,但是显然坐在桌子一边吃饭的叶文卿毫不领情,咬了一口煎蛋冷冷淡淡的瞥了一眼耿辰。
“那你是对国内的美女感兴趣了?”叶文卿喝掉最后一口牛奶起身准备回店里。别以为几天的死缠烂打就能让她忘掉几天前在办公室看到的场面。那女人都快贴到耿辰身上了,再看下去估计就是限制级的了。
“没有没有,你听我说......”耿辰听到这话,汗毛都炸了起来。这事情如果解释不通,别说结婚,蜜月了,估计叶文卿就直接把他打到冷宫去了。他可不想娶舅舅塞过来的那群蛇蝎女人。
“我要去上班了。下午见。”叶文卿穿了外套,背着包就走了,只留下耿辰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桌子旁边。此时此刻耿辰心里一股委屈,嘤嘤嘤,他真的不喜欢那些女人好不好。
他突然之间好想念第一次见到叶文卿的样子,那个温润如水的女人现在气场怎么那么大。嗯,一定是被秋雨楠给带坏的,一定是这个样子。耿辰磨了磨牙齿,拨通了席祁殊的电话,他怎么可能一个人难受,至少要拉着席祁殊一起才对。
席祁殊接到耿辰的电话,是半夜,不由暗骂自己好友的不道德新闻,完全不考虑时差的问题。刚才他做梦刚吻到秋雨楠,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深入呢就被这个电话给打断了。“喂,小子,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则别让我见到活着的你。”
“呦呵,这是怎么了?打断了你和嫂子的恩爱?”耿辰听着席祁殊的语气,打了个冷颤。但是抱着必死的心态继续说着,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拉着席祁殊一起下水才行。
“有事快说。”席祁殊是被耿辰给戳到痛处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秋雨楠彻彻底底把自己扫地出门,别说是上床了,以秋雨楠卧室为中心方圆三米之内他都没办法接触,席少爷表示自己天天盯着肉却吃不到,快要郁闷死了。
“你......额,那个......”耿辰有些尴尬,毕竟这种事情不好问出口。心里捉摸着怎么向死党求救,却被席祁殊突然冒出来的话气的吐血。
“怎么?兄弟你痿了?别不好意思,有病要早点就医,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医生。”席祁殊语重心长的劝慰着耿辰,生怕人想不开。
“滚,我就想问问你怎么哄媳妇,你才痿了!”耿辰有些后悔当年交友不慎,怎么找了个这样一个没节操坑兄弟的男人当朋友,一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怎么?你媳妇不要你了?”听到耿辰的话,席祁殊突然觉得有种找到知己,患难与共的感觉。
“嗯。”耿辰趴在桌子上面,朝着席祁殊把最近几天的委屈说了一个遍,可怜兮兮的寻求场外援助。再哄不回来媳妇,他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祝你好运。”听着耿辰的事情,再想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席祁殊也是一阵的头痛。挂了电话郁闷的抱着抱枕,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到自己软绵绵的床上啊!
“叮铃......”门铃声响了起来,席祁殊打了个呵欠,害怕铃声吵醒在里面床上睡觉的秋雨楠,揉了揉头发从沙发上面爬起来打开了门,却看见一个较小的身体靠在自己的门框边缘。
女人穿着一身的黑色薄纱睡裙,头发披散的欲语还休的看着席祁述,纤细的腰不堪一握,若放在古代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主。来人正是白天和秋雨楠打赌的娜姌。席祁殊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席祁殊微微皱眉,白天的话他已经说的很过分了,但是这个女人怎么又追了过来,要是让秋雨楠看到,还指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这里是海边酒店,你可以住,我当然也可以。”娜姌笑眯眯的看着席祁殊,显然已经从白天的打击里面恢复了起来。关于胸什么的没有问题,挤一挤就有了,她就不信这个男人真的是柳下惠,能够做到坐怀不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中国人应该很好客的。”
席祁殊依旧挡在房间门口,开玩笑,要是让这个女人进了房子,那么他的清白可就真的没了。到时候怎么给秋雨楠解释都没用了。“抱歉,小姐,我的妻子已经睡觉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中国也有一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怎么,你也怕老婆吗?”娜姌挑了挑自己的头发,笑眯眯的看着席祁殊。该死的,她就不相信自己得不到这个男人。至于秋雨楠,不就是漂亮了一点,不会有多大的阻碍!
“这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晚安,如果寂寞的话,我想酒店会有特殊服务上门的,祝你好运。”显然席祁殊也是一个毒舌的主,一句话就让人家小姑娘面色绯红。
“席祁殊!”娜姌不甘心的叫了一声,看着人冷冷淡淡的关上房门,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发酸。从小娇生惯养,她什么时候这样屈尊追求一个人了。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不知好歹的男人!
“美女送上门了?”席祁殊刚刚关上门,就听到秋雨楠还带着几丝睡意的声音,不由浑身僵硬,就像被捉奸在床了一样。
“没有没有,老婆,你怎么醒了?要不要我给你暖床?”席祁殊笑眯眯的跑过去抱着秋雨楠,把人重新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整个人也赖在床上不愿意再出去睡沙发。
“出去,关好门。”秋雨楠显然是困了,冷飕飕的下了话便裹着被子睡觉了,只留下席祁殊一个人,满脸哀怨,心里把娜姌骂了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