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必须......”保镖站在一边脸色有些尴尬,他很想提醒这位大小姐,应该回法国了,那边的老家主已经催了很久很久了。再不回去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告诉我爹地,我不会答应联姻的,叫奥古家族去死吧!”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女孩有些失态的坐在沙发上,挥手把桌子上面的东西扫在地下。
“小姐,席先生不是我们能够惹的。”保镖善意的提醒了一下,自从娜姌看上那个男人之后,他们就跑去调查了。那个男人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很绅士,但也的的确确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要是硬碰上,绝对是麻烦。
“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显然娜姌对于这个话题,不想再继续下去。“明天我们就回法国。”
“好的,我这就下去准备。”保镖鞠了一个躬,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娜姌一个人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雨楠欢快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面飘荡着,“啦啦啦。”席祁殊宠溺的看着自从海边回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小女人。
“楠楠。”席祁殊把人抱在怀里,捏了捏人腰间的*,一副沉思的样子:“嗯,最近长胖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体重,秋雨楠也不例外。听到这句话,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腰。“真的胖了?怎么办。”
“多做运动少吃肉。”席祁殊笑眯眯的把人抗在肩膀上面,朝着宾馆的大床走去。
“席祁殊,你要干嘛!”秋雨楠趴在人的肩膀上,挣扎着,却想不到席祁殊的巴掌却不轻不重的落在自己屁股上面。
“和你一起运动减肥啊,床上运动!”
“老流氓,你放我下来!”
听着房间里面的声音,趴在门口偷听的张雅娴笑得一脸灿烂,和秋雨楠那只小狐狸一模一样。
“老婆,你在干吗。”看着自己偷听女婿墙角的媳妇儿,秋爸爸满脸黑线。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正经,平时瞎胡闹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连这种事情也做的轻车熟路。
“别吵别吵。我就看看他们俩和好没有。”张雅娴一点都没有偷听被别人发现的尴尬,脸不红心不跳的站起来,高高兴兴的回自己的房间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秋爸爸一个人站在楼道里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席祁殊这边是鸡飞狗跳外加脸红心跳,而坐在飞机上面飞回法国的娜姌,心情就没有这么愉悦了。本来打算明天再回法国,却想不到爹地连夜让她飞回去,估计是手下的人把这几天的事情都汇报回去了。
娜姌完全可以想象到父亲会说什么话,无非就是家族利益,经济格局,从小到大被灌输为家族牺牲的思想,让娜姌烦不胜烦。她倒是希望自己就是普普通通一个女人,有权利追求自己的感情。
“席祁殊。”发音有些奇怪的中文,从娜姌口中发出来,如果说当初对于席祁殊只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好奇,那么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她一定会得到席祁殊。就让那两个人再相处几天吧,等她到中国,一定会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
法国,这是一个历史久远的国家。世界著名的浪漫之都,无数浪漫的传说在这里发生,无数的爱情故事在这里被传颂。
而能代表法国形象的,则是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即使在二战时代,骄傲的高卢火鸡都会把酒桶贮藏在地下,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回到家乡享用,从此可以见到法国人对于红酒的热爱。
“家主,小姐回来了。”管家恭敬的站在地下室的门口,朝着站在酒柜旁边的中年男人低声说着。
“等她回来,叫她直接去书房找我。那孩子,越来越没有分寸了。”磁性十足的声音突出了绅士一般的韵律,无论从这里的红酒年份,还是男人的说话行为,都可以轻易看出男人身份的尊贵。
“这件事情......”管家似乎还想要为娜姌说些什么,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但是目光落在家主有些难看的脸色上面,堪堪的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她喜欢谁不重要,但是不能因此牺牲家族的利益。”男人勾唇笑了笑,挥了挥手让人先下去,目光停留在红酒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耿辰坐在沙发上面,看着秘书交上来的文件,眉头紧皱,似乎遇见了什么重大的问题。匆匆忙忙的打通了席祁殊的电话,没带人开口,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哥,你是不是最近惹上了什么人?”
“怎么了?”席祁殊度蜜月度的好好的,听到人这样一问,不由满心疑惑。最近他好像没有去祸害谁呀。席祁殊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秋雨楠,给人拉了拉被子。
“那为什么法国那边有个家族在调查你的背景?”耿辰看着手里的文件,无语的戳着纸张。这个席祁殊,在几千里之外还不安分,净给他找事情解决。
“法国?”席祁殊眯着眼睛想了想,似乎龙腾和法国那边并没有什么业务往来,既然能够随随便便就让耿辰查到,那就说明对方也没有隐瞒调查自己的事情。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席祁殊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娇小的女人,貌似最近他得罪的,只有那个女人了吧......
“喂?说话!”耿辰听着安安静静的另一边,没好气的出声打断了席祁殊的思绪。拜托可不可以在和他通话的时候认真一点,他怎么没见到席祁殊给秋雨楠打电话的时候发呆?果然是区别对待啊。
“没什么,我挂了。”席祁殊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完全不在意耿辰心塞的样子。伸手把睡熟的小女人圈在怀里,低头在人脖子上印下一个吻。“宝贝儿,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
“唔......”秋雨楠睡的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往人怀里钻了钻,抱着人的胳膊,安心蹭了蹭,像一只打盹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