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没来,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叶文卿傲娇的将自己的脸扭到了一边。
看着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秋雨楠,又看了看疲惫不堪依旧准备出去发传单的秋伯父伯母。
叶文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想瑞瑞可能是被人绑架了,而绑匪们想要的可能和席祈殊有关。”叶文卿的话语吞吞吐吐的,内容说的也是格外的模糊,可就算是这样秋雨楠依旧抓住了重点。
她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叶文卿的衣服用力的摇晃着。
“怎么可能?”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疑问,看来不仅仅是自己想到了这个问题就连秋雨楠自己也想到了。
明明前五年的时光都是好好的,可就是在遇到了这个男人以后一切开始变得不对劲,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里瑞瑞就丢了两次,虽然第一次被平安的找回来了,可是谁能够肯定这一次也会像上一次那样容易呢。
秋雨楠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她一直都想要方面和席祈殊问清楚,但是却始终都没有想到机会,她一直在催眠自己说,这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绑架案,并没有和席祈殊扯上任何的问题。
可是就算是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她的心里依旧是不可以相信这个事实。
叶文卿平静的看着激动的秋雨楠,她肯定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秋雨楠沉默了,抓着叶文卿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慢慢的从上面垂了下来,同时底下的还有她一直都高昂着的头颅。
席祈殊,我真的不希望瑞瑞受伤,我也不喜欢你受伤,而我更加不想看到的是我的儿子行为你而受到伤害。
我先是一个母亲然后才是一个女人。
席家,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跳脚的儿子,席煜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一项特别镇定的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跳脚。
好像从他成年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看到他如此的激动过了,只可惜并不是因为什么别的事情,而是因为一个拖家带口的女人。
“席祈殊,你不要妄想可以把那个女人娶回家,还有那个孩子我知道他很可爱很萌,但是我告诉你,席家的家主不可能有一个拖家带口的女人做主母。”
说到这里席爸爸的头也慢慢的低了下来,这几天他儿子自虐一样的行为他不是没有看到,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就仅仅是为了调查到底是谁带走了那个小孩。
对此席爸爸并没有阻止,甚至还将自己手下的人也都发散出去寻找。
毕竟那一家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出这样的事情,孩子被突然带走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冲着席祈殊冲着席家来的,搞不好就是席家人自己做的。对于这一点席爸爸深感愧疚。
尽可能的去帮忙寻找,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他都会帮助秋家人把孩子找回来,至于那些带走孩子的人他也会一一惩罚他们,如果可以他还会给秋家人一些补偿。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儿子补偿给他们!虽然心中有愧,但是也不想要这样补偿。
“孩子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有消息来说发现在南郊仓库那里好像最近有人,他们怀疑孩子就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失魂落魄的儿子,席爸爸重重的谈了一口以后,说出了自己现在所掌握的消息。
果不然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席祈殊的脸色一变从沙发上站起来就想要往外面冲,然后又被人拦在了客厅口。
“坐下!我已经派人去通知秋家人了!你给我安安生生的坐在家里等着!”席爸爸的语气很重,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的儿子这样说话。
“席家家主不能够娶拖家带口的女人回家做主母?”席祈殊的话像是说给自己的,也像是在问自己的父亲。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问,席爸爸的心中一动,还以为是自己这个脑子进水了的儿子想通了,虽然心爱的女人固然重要,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只要自己的手里有了权和财,不管是自己心爱的什么女人都是可以得到的。
并不需要像他这个死心眼的儿子一样,就是在那一颗歪脖树上吊死了。要是说出堂堂的席家下一任家主,竟然会为了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和自己闹成这样,不知道出去人家会怎么笑话。
难道说自己席家找不到儿媳妇儿了吗?竟然任由自己的儿子去捡别人不要的破鞋。
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各样的结果,席煜就感忽而自己的心好痛头更疼,这么拗的儿子到底是像谁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不做这个席家的家主又如何?”男人话就好像是在和自己的父母开一场玩笑,只可惜这个玩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搞笑。
而说这句话的人也并不认为这是一场笑话,他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如果两件事情是相互矛盾的,那么他只需要做出一个非常简单的选择就好了,并没有父亲说的那样困难。
“孽障!”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说出样幼稚的话来,气的席煜是浑身发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这个从来没有让自己操过心但是现在却让自己操碎了心的儿子。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竟然可以为了她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要了。”看着自己父亲已经苍老的容颜,听着门外母亲虽然努力克制但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席祁殊沉默了他的父母,他的爱人他的孩子都在等着他。他的内心在苦苦的挣扎着,两边都是他极其重要的人,这让他如何去选择呢。
最后席祈殊还是决定去救自己的儿子,父母这边他只能说一句对不起了。他的儿子还在那里苦苦的等待着自己去救他,他做不到在这里等待却什么事情也不做。
那是他的儿子,父母的孙子,席家的嫡孙,怎么可能被人如此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