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净化销售的公文已经发布下去了。网络销售部门针对您的要求发布了公告！初次比赛就在下周三！”
“比赛销售的结果是其次！重点是剔除那些靠不雅直播博取眼球的！我们集团不与那样的人合作。”
“明白的！”
卫灿下车给季司寒开了车门。
尽管出差一周积压了许多工作，不过季司寒还是坚持巡查门店的销售，及时了解第一线的情况！
奇怪的是，这回没有像以往一样看到许多粉丝默默蹲守在门店的外头只为了和他来一个偶遇。
刚一下车，他们的视线就被不远处的人群给吸引了。
“那是什么？”季司寒问。
卫灿跑过去看了看，又折了回来，笑着报告道：“咱们集团的一个销售大V在做直播！”
“直播？”
“是啊，挺有意思的！这个主播的解说我之前看过一些，对我们产品的了解，那叫一个透彻！”
季司寒单手插在裤兜里，不动声色地往那拥挤的人群走去。
见得，在热热闹闹的人群中央，一个戴着夜精灵面具的女孩穿着可爱的蓬蓬裙，笑意盈盈地给一个路人做着护肤解说。
为了证明她的解说是正确的，她还拿出了自带的护肤产品给那个女孩做了试用比对！
吸引季司寒注意的，是那个女孩在解说雅真护肤时的骄傲与满足。
那种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良心产品的目光，让这个致力于美妆研发的大佬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总裁，她就是michelle，之前跟您说过的，与咱们签约的所有主播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雅真了。”
卫灿看季司寒看得认真，忙解说道。
季司寒问：“他们之前的直播不是一直都在室内吗？今天怎么出来了？”
“可能是受比赛的影响吧，上次的黑粉事件，让她掉了很多粉丝。”
“上次？”季司寒微蹙起眉头看过来。“你们不是报告说，事情处理得很完美吗？”
卫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叶总监刚回来的第二天就碰上了这事，她不让我们多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逼迫michelle露脸给大家道歉，因为michelle不同意，所以给断了好多资源，导致粉丝量迟迟上不去。”
“叫叶灵书来见我！”
“是！”
时玖玖刚帮一个被暗疮困扰了多年的女孩做完护肤，抬头擦汗时，隐约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她莞尔——季司寒刚出差回来，手里头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michelle，天气这么热，你带着个面具直播不热吗？”
一好心的粉丝递过来了一包纸巾，好奇的目光，探究地瞧了瞧时玖玖脸上的面具！
之前，有人攻击说michelle一定长得贼丑，怕摘了面具会吓坏网友，所以才迟迟不愿意摘下面具。
不过她仔细瞧了一下时玖玖的脸型。
标准的瓜子脸，面具下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怎么看也不像个会影响市容的人。
她怂恿了起来：“把面具拿下来吧！你看你都一头的汗了！其实让大家看到你的真面目也没什么关系的啊，你的直播都很正能量！又不比那些卖三观的人，他们才应该戴上面具别被人认出来！”
“没事！谢谢你！也请体谅我的原则。”时玖玖说。
粉丝：“你长得很丑？”
时玖玖：“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哈哈哈……”粉丝被她的幽默逗笑了，也不较真，转而就问起了一些平常护肤的常识。
时玖玖一一回答后，还送了人家一些适合的护肤品小样。
一些围观的路人原本还心存质疑——毕竟，一个长得丑的人，她推广化妆品是没有说服力的！
但看她说得头头是道，又有小礼物收，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都纷纷拿出手机关注了直播室，并领了一点小小的见面礼！
刘潇潇站在一边，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领取礼物加入他们直播室的人也越来越多，她暗暗心喜：果然还是九儿有办法啊！
瞧，今天加进来的粉丝都是因为他们的护肤解说才进来的精准粉！那可比盲目拉粉要高效多了！
再加上直播室有百年不退的大土豪坐镇，原本预计两个小时的直播，场面的火爆地延长了一个小时。
一些在直播室里观望的路人们看现场的四季粉领了礼物都心满意足的，也都表示羡慕。
时玖玖约他们：“下次直播，市中心广场，欢迎支持michelle和潇潇的朋友们一起过来讨论护肤的经验，今天的直播就到这儿了！谢谢朋友们，再见！”
……
雅苑公寓。
回了家的凌云彻总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刘潇潇离开时那个嫌弃的白眼。
他有些郁闷——那个女人，是不是又偷吃了雄心豹子胆？
“刘潇潇，90后，四季联盟新晋主播，搭档michelle……”
他心底只是想着那个女人而已，没想到，双手比他诚实，还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就在打开的电脑上输入了刘潇潇的名字。
因此，百度上出现了上面的这番话，外加一些刘潇潇搭档michelle直播的视频！
鼠标索幸一点，就跳出了michelle主持直播的回放画面。
卸了妆的刘潇潇坐在她的边上，乖巧，懂事得好像一个邻家小姐姐。
尤其是对着镜头卖萌，轻眨眼眸的模样，和他认识的简直判若两人！
他咬了咬牙，脑海里回放的，全都是死丫头对着他张牙舞爪的画面。
什么时候，她这么友善对他了？
他心中被小情绪左右，不知不觉，竟看完了许多个直播视频。
从白天到天黑。
第一次，他一个人像个入定的老僧一样，在电脑前坐了那么久。
回过神来时，不由得摇头苦笑——他这是怎么了？
他抬手，正要按掉视频，突然，又一个醒目的标题跳入了他的眼帘！
“四季联盟旗舰店门口，主播michelle和刘潇潇带您开启一场专业护肤之旅……”
吸引凌云彻注意的，不是这个标题，而是视频发布出来的时间，正好是他在小区巧遇刘潇潇后的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