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心神不宁的坐在教室,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心中满是不安。讲台上老师说的话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这全都是拜那个老不死的虎伯伯所赐,他昨天晚上打来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一切都搞定了,今天肯定会给我一个大惊喜,但又不说出具体内容,搞得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晕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在学人玩神秘,玩幼稚,羞不羞啊!
“你怎么了?”看到我今天神色有异,细心的夏雪轻轻的在桌子底下握了握我的手,小声问道。这妮子知道我会带她去**后,她楞是依照我的嘱咐没有向任何人炫耀,这份心境真是让我汗颜啊!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都恨不得跟所有人说,可她....
“没事,没事。”我对着她微微一笑:“我在想和我的亲爱乖老婆怎么度过我们第一个蜜月呢!这可是我们一辈子的大事哦”说完以后我还不老实的把她如玉的小手捏了捏,霎时间,她美丽的脸庞上就满上朝霞了。
“不要,现在上课了...”她羞红着脸,小声的抗议着。
“自己的老婆,摸摸小手不行啊,谁敢说三道四我倒要去问问他,不摸自己老婆去摸谁去?”我依然不肯放过她,手反而更加用力了。
就在我们俩小无猜,青梅竹马其乐融融,打情骂俏之际,突然听到一声暴喝从半空直打而来:“李克,夏雪,你们两个出来一下。”
顺着声音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朝声音来源之处看去,只见江老师正站在教室门口,一脸激动的望着我们俩,脸上呈现出那病态的红晕。夏雪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桌子底下的手唰的一声就抽了回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写满了不安与恐惧。我虽然有些惊慌,但并不害怕,早恋而已,又不会死。我只是纳闷了,她的眼睛怎么那么厉害,站在门口就能把桌子底下的事都看的一清二楚,难道她有传说中透视眼?我们国家真是地大物博,民间更是人才辈出啊,国安局不请她去真是浪费人才,难不成那里面有更厉害的高手?那该是多么高的境界啊,我不禁神往起来。
我们两个受惊的小鹌鹑就这样被万恶的地主婆喊到了老师办公室,正当我们紧闭双眼,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时,江老师却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把拉住了我们的手,用满是激动与兴奋的语气说道:“你们俩都参加了**举办的‘爱祖国,爱**’杯作文比赛?怎么不跟老师说呢?也让老师帮你们俩修改啊。你们俩都获得了华人组一等奖和二等奖,现在市宣传部都派人来接你们去**领奖呢!市电视台都到学校里来,据说省台也在朝这边赶了。”
“咦?!不是抓我们两口子的早恋问题啊?”听着她自说自唱的说了一大通,我们俩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一下子就放了回去。但紧接着想明白了的我们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成O型:“什么啊,我只要他写封信来就好,怎么连市宣传部和电视台都惊动了啊!我晕,这叫什么事啊!咱可没芙蓉姐姐那想出名的癖好啊!”
接下来的日子对我们俩那可真是最恶毒的折磨。夏雪虽然听我说过这档子事,但她小小的心灵还是被即将到来的宣传狂潮所彻底淹没,她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紧拉着我手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我想可能连那位远在**的张伯伯都没有料想到他寄来那张盖有“华人总商会”大印的得奖通知书与领奖邀请函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引起了多么大的震动,我和夏雪两个人一下子就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了。
在以后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我们夫妻俩是彻底明白了做名人的“好处”了,先是幸福“的受到了省市领导的亲切接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拿着老师准备好的稿子到每个学校去演讲外就是站在摄像机面前对着话筒说那些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话。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很崇拜那些明星们,不崇拜他们别的,就单看看这些镁光灯下的日子他们能一过就过十几年。我估摸着那些学校的学生们对与夏雪的演讲肯定非常有兴趣,最起码美女养眼啊,但对于我这个大老爷们,除了极个别花痴以外,其他人估计着都是敬谢不敏的。
而在家里我们则像个凯旋般的英雄,成为了众多亲戚教育孩子们时口中的榜样。说实话,咱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还没真当过好的榜样,坏榜样倒是经常做做。嘿嘿,别说,每天听那些亲戚夸耀的滋味还真不错,我众多以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优点在一夜间就全冒出来了,听着他们口中的自己,不禁感到豪气万分,现在就是拿自己和赖宁比我可能都不会感到脸红了。爸爸妈妈更是连夜从合肥打来了电话祝贺我,并在我再三的“哭求”下,才打消了回来帮我整理行装的主意。我估计着他们替我整理东西是假,回来显摆倒可能是真的。夏雪比我更惨,她爸爸妈妈请了假全职陪她,不单这样,她还跑去棉纺厂给子弟学校的学生们演讲了两次。
我知道她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表面骄傲的她更喜欢与我单独在一起而不是站在众人中间,这点从她很少主动要求和我上街就看的出。和我一起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小声甜蜜的说着话的时光可能就是她最喜欢的吧。
在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候,我看着她满是疲惫的眼神,心中满是愧疚,而她却总是一脸淡然的对着我微笑,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没什么!”
经历过一段不短时间的煎熬后,随着领奖日子的日趋临近,我们终于到了登上去省会的客车了,上车时学校全体领导和我们的老师都亲自去送我们,他们临别的眼神中写满了殷切与期待,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了出征的战士。
在巨大的客机上,夏雪羞涩的把头靠在我的身上,我们两四目相望,交换着同一个信息:“他娘的总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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