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的神识是什么?”阿笙这么和我说。
“神识?”什么是神识?
“你母亲应该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母亲是谁。”
“她不跟你在一块吗?”
“没有,我只是一个人。”
“啊,看来要和你解释的东西蛮多的。”
“恩?”
“以后有机会就告诉你。我和你讲讲神识吧,虽然你不知道你的神识是什么。”
“你说吧,我听着。”
“神识简单的来说就是神的意识,每个人出生都带有着神的意识,或许迷糊或许清楚,或者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人,或者成为一个享有无上荣耀的人。”
“不是很清楚。”讲得大概是太模糊了,所以我没有立刻明白。
“就是,就是天上的神仙给每个人出生都赋予了一个任务,而他的母亲会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不过这个任务可能会描述的很模糊,又或者很清楚。”
“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是我又不知道我的神识是什么。”
他又抓了抓头,绽放着干净的笑容“如果有人问的话你就不会不清楚了。”
“真的哦。”是呢,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干净的人这么少呢。
那之后我们坐在一块小空地上聊天,看着铺天漫地的花朵静静的开放,一起看着夕阳西下。
“啊,该回去了。”夕阳下他伸着懒腰,说着即将分别的话。
可是我却不舍得,因为他就像是我重生的第一个朋友,朋友之间为何说分离。
“是啊,该说再见了。”可是那也是不得不说再见的时候。
“明天……”他张着嘴说着什么,我没听清。
“明天什么?”我问。
“明天来这里,我等你。”落日时分,爱笑的他向我提出邀请。
“恩,好。”落日时分,爱笑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
我们彼此转身,互道再见,一点点余光将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我们背相而行,最终消失在转身可见范围内。
长长的回家路上,回味着与阿笙的相遇,到再见,开心着,得到一个新的朋友。
当我走回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点点星光也出现在幕布上。
小路上也没有许多的人,而挨着墙边快速行走的黑衣人引起了我的兴趣。
身形比较纤细,应该是个女人,大概是快三十的女人。
突然,她停了下来,开始缓慢前行,蹑手蹑脚的,仿佛做贼一般,或许就是做贼。
她左右匆匆看了几眼,我赶忙把视线移开,偏着头不让她看清我。
不过她也只是匆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样子,走进了一座小平房。
这一看可不得了,这个女人居然走进了我的家。
她掏出一串钥匙,熟练的打开大铁门,发出滋滋的刺耳响声。然后反锁。
我摸摸口袋里的钥匙,这女人是谁,为何会有我家的钥匙,为什么可以这么熟练的打开那个总是轻易不能打开的大铁门。
我可以进去看个究竟,因为我也有钥匙,但是它很吵。会打草惊蛇,而我也不知道她的危险性有多高。
我在门口守着,如果她要干什么事,她不会很久之后才出来,如果她要在里面睡一觉,那我也只能自认倒霉的在家门口睡上一晚。
果然,她是在里面干了什么,因为她没过多久就出来了,没拿什么东西,或者东西太小了被她藏在了身上。
她开始往回走,我鬼使神差的跟着她,不远不近的距离,让她发现不了我,我也不会跟丢她,
大概有二十来分钟的脚程,她停在了一栋小别墅的面前,同样是大铁门,同样是掏钥匙,打开的是大铁门上的小门,进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出来了。
而我,恐怕也没办法从门口发现些什么,也只好回家看看少了什么,或者多了什么。
然而,再一次让我失望的是,家里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少什么贵重东西,也没有埋下****什么的。
没发现任何线索的我,只好悻悻的爬上了床,闭上眼,等待睡着,等待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