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林青的要求,上二楼的时候脱了鞋子,然后我就像是明白了为什么一样的,一楼应该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而二楼才是生活住所,不过主人的住所怎么会允许像我这种才见过的客人进去呢。
为了表示我对主人或是,并不想对这个神秘的地方有太大交接而并不深看,毕竟,如果我没猜错,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林青。
只是奇怪她为什么进去了却什么都没有拿,或者说特她的目的比较小,或者压根就不是偷拿东西。我哪里记得那间崭新的房子里所有的东西。
我连自己都不记得。
基本就是上了二楼后小小的在原地转了一圈我就下去了,但是摆在客厅茶几上小小的相框吸引了我的注意,它似乎就是为了摆给我一样正对着我。
巴掌大小的照片,被撕去一半以后,更显得小巧,只剩下一半的照片里,有林青年轻时候的样子还有抱在怀里的露露。照片就是擦着露露的身边撕下来的。
剩下的部分是什么?
我不太清楚,但可能是她的丈夫吧。不清楚,毕竟没见到她丈夫,有可能离异了,或者去世了,为了不让自己太伤感了,所以撕掉了?好吧,有点牵强。
露露光着脚丫一摇一摆踩上楼来“姐姐,妈妈叫你吃饭。”
我回头看了一眼相框。事情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可能更复杂,我想。
我跟着露露下了楼穿了鞋子后就来到餐桌一旁,和我想的一样,不是在客厅的大餐桌上吃,而是在厨房。
只有四道菜,菜色不错,看上去很诱人。
“抱歉,有点匆忙,只来得及做这么多,不要拘束,就像在自己家吃一样。”
林青很热情的招呼我吃。
我也不决定客气,很是放开了吃,今天好像干了很多事。
然而,当林青牵着露露笑眯眯的送我出去时,一股子寒冷,和莫名的慌张随着毛孔的放大越发厉害。
这才使我意识到,林青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半夜莫名钻到别人家里,不知道拿了或者什么都没拿的人会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么?
尤其是这种突突的感觉,我的手心里正冒着细细的冷汗,感觉油油的,有点恶寒。
林青的笑像是一个神秘的手拉我下地狱。
她似乎很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不说。
她是否清楚我其实也是抱有目的来的。
我快速离开,但童真的声音依然传到我耳朵里“姐姐,妈妈说,再来玩啊!''
我匆忙应声"好”,回头,是林青诡异的笑,脚上的步伐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回家的路上我低着头,飞快的行走着,不敢和街上的人和一个人对视,我期盼着回家,然后躲进被子里,等待着第二天和阿笙的见面。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一帆风顺的。
我回到家,脱了鞋倒在床上,目光落到书架上。
那只红色的签字笔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走过去拿过来仔细的端详,就想找个本子写写字,我拿起躺在角落里的旧封面笔记本,打开第一面,轻轻写下了两个字。
“阿景。”
“我觉得我的名字非常好听。”阿笙取得。
我想。
我把签字笔放进口袋。又翻开笔记本,这似乎不是我的。
这是一个日记本,字非常潦草,很多年前就开始写的,零零碎碎是生活中的琐事,和钱的进进出出。
应该是一个女主妇的家庭日记。
到了后面就不太想看了。
但是因为无聊,心情烦,所以我错过了最重要的情节。
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就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个日记给看完呢?
但我当时就是没看,不仅没看完,还随手将它扔进了房间的角落里。
接着我倒头就睡着了。
好的约会要从好的睡眠开始。
可是第二天等待我的是更加恐怖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