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服是宫中的款式那也就是说明这里不会是在宫外,可她怎么会被关在宫中这个像是牢房一样的地方?问题是看起来还很正规的样子,就好像她见过不少的那种牢房的样子,不对,还要来的严密一些。
侍卫在牢房外停下脚步,面容冷淡的对她说道:“起来。”
程玥姬不免心生防备之意,问道“这里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哪里这么多的废话,叫你起来就起来!”侍卫的情绪好像并不是很好,反而还有些暴躁地打开门就大声的吼道。
想着要是反抗的话可能还会平白无故的挨上一顿打程玥姬就只好跟着他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知道在这样的地方还是要听话些的,毕竟外面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侍卫了,她要是不听话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那就很不好看了。
程玥姬跟着侍卫来到了一处还算是宽敞的地方,这是一间四面无窗的房间,除了一张算是常见的桌子之外就是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墙壁上点着火堆,木材燃着响起的霹雳声不绝于耳。
对于这刑法什么的她在外头时也有所耳闻,可要是说她所受过的大概就只有这个鞭子了,其他的……不会今日都要给她上了吧?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心肝发颤。
“快走!”身后的侍卫推了她一下。
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桌子的后面,瞧见程玥姬被推进来笑道:“快请坐。”
在他的对面摆着一张很简陋、很干净的椅子。
程玥姬谨慎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微微一笑道:“本官是塍王殿下叫来审理这桩谋害皇妃的案件的。”
程玥姬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看着那人脸上的不怀好意出声道:“你叫苏简过来,我要和他说话!”她说着就要转身返回去,可看着身后站着的几个侍卫立时有了些无力感。
要是平时她绝对不会怕,但今日,如何能不怕?受制于人不说,她还事先受了伤,而且这安的罪名还是谋害皇妃。
“殿下可是忙得很呐,哪有什么心思来审讯你这恶人呢?”那人微笑着招手:“来来来,你先坐下,待本官好好问你。”
程玥姬被侍卫押着在他的对面坐下。
那人看着程玥姬的模样笑嘻嘻道:“本官姓王,单名一个献字,若是哪里审的不够好,你到时可和上头的人仔细说说。”
王献没有再和程玥姬多说废话,直接就问:“本官先问你,你谋害蓉妃可是有人指使的?”
一旁的暗处里站着一个人,手上拿着纸笔在细细的写着程玥姬所答述的所有内容。
程玥姬一脸迷糊,“什么谋害蓉妃?我没有谋害什么蓉妃,也不知道什么蓉妃。”
王献笑问:“你只是喝醉了而已是嘛?”
程玥姬收音,谨慎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胸前的伤口因为一阵的起伏又惹起一阵阵的痛意。
“呵呵。”王献笑的更开朗了,“殿下叫我仔细的审问你,本官原以为是殿下多心了,此时才知道殿下的意思是什么,像你这等顽固不化的人光是这样审讯怕是远远不够的,许是需要上刑才能够。”
他说着摆正了脸色,手上拿着一块板子就要拍下,程玥姬忙道:“我好好配合你,别叫人绑我!”
“知道配合就不要说一些不好听的话,知道吗?”王献满意的放下板子,抬手揉着板子继续问道:“本官问你,昨夜袭击蓉妃娘娘可是有人授意?”
程玥姬丝毫没有迟疑答道:“我没有袭击蓉妃娘娘,更不可能有什么人在授意我。”
王献又问道:“你的意思是昨夜从水里和蓉妃娘娘一起捞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你?”
程玥姬不知道这问话的是什么意思,因为她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她很坚定的回道:“是,我昨夜是在颜妃娘娘的宫中歇下的,怎么可能会是在水里面被人捞出来?”
轻笑一声后,王献唤道:“将本官带来的人押上来。”
不多时,后方有人被侍卫扔了进来,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就仔细跪好,程玥姬端看了他一眼,发现自己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虽说她不是什么过目不忘,但见过的人至少也不会这么快忘记的。
王献问上一句:“你可是识得你身边这人。”
那人看了程玥姬一眼,答:“见过,昨夜正是她问小的蓉妃娘娘在何处,奴才不说她就对奴才拳打脚踢,奴才没有法子才说出来娘娘的去处的。”那人说着对王献又磕了几个头:“还请大人千万不要责罚奴才,奴才也是没有法子的。”
“你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昨夜明明喝醉了在休息的,何曾见过你?!”程玥姬当即忍不住的大喊一声,更是出声要为自己辩解:“你若是想要冤枉我也得寻个好时间好机会,千万别含血喷人!”
那人听着这话只是笑着瞥了程玥姬一眼,脸上的神色并未见得有多少的慌张和恐惧,他沉稳的转身对王献又磕了磕头,“大人在上奴才不敢胡言乱语,昨夜听完娘娘因为此等歹人而受了大难奴才已是心生愧意万不敢有所欺瞒。”
“只是此人实在是罪大恶极,到了如今时候竟还想着诬赖奴才,还请大人明鉴啊!”
“你放屁!”这是程玥姬第一次被人如此明摆着的诬陷当下抛弃了所有的礼仪贤淑,直接骂出了声,“本王妃怎么说也是塍王的王妃岂能容你凭空诬陷!”
“你说你是王妃你便就是王妃了吗?况且就算是王妃又如何,你害的蓉妃娘娘小产一事是实打实的事实,你还要狡辩不成!”那人挺直背部的职责她、控诉她,“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不敢造次!”
程玥姬忍着身上的痛就要去好好地责问一下那个人,可她才刚刚起身就有人过来架住了她的身子往一旁的木桩上绑去,还有人用布匹绑住了她的嘴巴,这一番模样瞧着就是不让她出声。
即使她这些时月以来是受了不少的罪过,可今次这场诬陷问罪还是第一次让她觉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