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

“……”阮清看着她脸上都是看笑话的表情,不知道说什么:“没有啊,我这不是挺正常的,倒是你,也不怕天姐,要是抓谈恋爱的那你祭刀,看你怎么办。”

“哼。”沈子怡不服输的扭过了头,跟男朋友去操场去过二人世界了。

“咱们学校不是很严嘛,这谈恋爱还管不管了。”阮清摊在椅子无力的吐槽。

“怎么,你想谈恋爱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游飞站在了阮清的身边。

“哦,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啊。”阮清捂着胸口,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游飞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吃不吃。”

是一袋炸星星,阮清顺手接过:“恩,有眼色。”

“拉倒吧。天姐找你干嘛。”游飞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哦,就是好像有个比赛,她想让我参加。但是我画的不好,不想去。”阮清说的时候还有些顾虑。

“干嘛不去,去啊,画的多好啊。”游飞鼓励阮清。

阮清皱起了眉头:“没时间啊,还得画。”

“你什么时候不是画啊。”

“也对。”阮清点点头:“说的有道理啊,那我就参加吧。”

“好累啊。”

“我吃了你还饿不饿?”

“不饿。”

“我这里好像还有牛奶。”阮清放下了手里的吃的,在桌洞里面各种的翻找。

她没注意到弯下腰之后,她的头跟游飞的腰腹距离非常的近,而游飞的手就放在了桌角那。

在阮清嘟囔着说:“呐,不白吃你的。”的时候,游飞的手又匆忙的放开了,整个过程被在门口的陈宇看了清楚,本来还想跟阮清闹得他连教室门口没有进。

“应该还能喝。”阮清摇摇瓶子,看了看保质期。

“你自己喝吧。”游飞不好意思的推拒。

“不,我不想喝了。”阮清指了指这个吃的:“这个真的挺好吃的。”

楼道里面的人都是跑的,聚集在一起的年轻的学生在这里是最孤单也是最团结的。

从远处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陈宇,干啥去。”

“跑个步去不。”

“不是还十分钟上课。”陈宇看了眼别的班的表,有些惊讶这些人的脑回路。

“对啊。十分钟跑一跑嘛。”说着直接把陈宇给拉了下去。

操场上的肤色比较黑的人比较多,年纪大一些的人也比较多。高年级的总想向别人展现自己的魅力,低年级的也想勾搭住一些高年级的人。当然不排除那些在学习之余出来换换脑子想要继续学习的,只是这样的人一眼都能看出来,还有一个是像阮清这种,钢铁直男直女的这种。

清雅二中的操场是三百米的,其他学校有两个操场,他是养五个印刷厂的大善人。想要谈恋爱的人这么多,但是没一个看他们跑出汗的三个人。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一圈下来,陈宇摆着手说不行、

“你得这么喊,啊~”杨明朔捏着嗓子喊。

……

“哈哈哈哈哈哈。”熊阳远大笑。

陈宇满脸黑线,贡献出他本年度最不解风情的一句话:“你嗓子卡痰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熊阳远大笑。

“呕~”跑过来的沈子怡做作的呕吐。

挥着手的拉着她的男朋友:“赶紧走,恶心死了。”周边路过的学生都是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被行注目礼的陈宇,有些不自在:“杨阳朔,你有毒啊,弄这一出。”

杨明朔挠挠头解释:“我这还不是看你心情不好,给你解解闷。”

“对,就是,没想到你这么虚,跑两圈就不行了。”

“嘶~”陈宇这次开心了一点:“哎,天姐有个比赛,要人去参加,你们去不去。”

杨阳朔倒退着走着:“什么比赛,高考加不加分。”

“想什么美事,高考要是加分,还用你啊。”熊阳远笑道。

“对啊,要是加分,我第一个去。”陈宇也在做梦。

“那干啥的。”杨明朔问。

“就一个画画滴。”

“那我俩不能去啊,我俩都不会画,你找找之前那些人,你们不是放假都学了,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没放假,哈哈哈哈哈。”杨明朔肆无忌惮的开始笑。

“没劲了啊。”一说到这个,陈宇就有点烦。

“对啊,这种事,你找别人吧,我俩不行。不是班里有这么多会画画,就那个阮清就不错。”

熊阳远提议道。

谈到阮清,陈宇有些低沉:“她,看她那样,就不想去。”

熊阳远看出了点端倪碰碰陈宇的肩:“哎,你喜欢她啊。”

“没有,别瞎说。”陈宇立马反驳。

“哎哎,不对,你就是喜欢她。”熊阳远大声的说。

“就是,我也看出来了。”

陈宇没法反驳他自己的内心,何况还是他们俩。

见陈宇默认了,两个人跳起来击掌。

“你俩别这样。”陈宇挥着手让他们不要乱说。只是他接着说了一句:“阮清好像是有喜欢的人了。”

“谁啊。”

“杨阳朔,你是不是傻,看不出来。”说着熊阳远努努嘴。

杨阳朔赶紧补救:“那你,也不是不可以啊。”

“哎,你又不懂,阮清家里好像是挺有钱的,我们俩差很多,再说了就她那样,我没把握的。”

两个人听到之后,认真的想了想,也是啊,阮清这个人就是没人能摸透她。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杨阳朔拍拍陈宇的肩。

只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心里就会出现比较,会变得自卑。对于一个好像是在喜欢别人的人,更是困难,会更不自觉的拿自己跟另一个人作比较。

就在他们为了这些事情感到苦恼的时候,成年人也有自己的苦恼,并且成年人的苦恼是可能改变他们命运的。

阮清的父亲阮飞虎投资出现了问题。

他的产业本来是在老家,离这个城市不远的另一个更大一点城市,所以这个城市里面的人不认识阮飞虎很正常,在阮清初中的时候,阮飞虎得到机缘去到了外地,生意做大,慢慢变成一个集团的老板。在外地发展的如日中天的。

但是一朝投资不甚,所有的钱财被套牢了,阮飞虎现在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他的财务。

看着窗外的大楼,和这些为了生活糊口忙碌的人,阮飞虎心里不是滋味,人到中年难道要再次体会一无所有。

秘书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的脚步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