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哦是吗。”阮清装傻:“你们吃的可能价格很贵,我也没有呢个能力吃,就是这个绝对是好东西,你吃一口这个,喝点白酒,咱们就想当大侠。”

游飞也笑了:“要不要送你去景阳冈打个虎啊。”

“这个……”阮清眼神微闪:“可以商量。”

几个人都大笑起来,就连陈奇略都没了打游戏的心思。

几个人你吃一点,我吃一点,很快就把一盘子的肉和蹄筋都消灭了。

阮清不是喜欢人多热闹的人,但是如果可以她也是能够调动的起气愤的人,尤其是这个时候,阮清听着几个人的笑,心里暗爽,估计厨房里面的柏香安启动不行了。

柏香安忍着怒气,上半身湿漉漉的跑了出来:“真不好意思,我的衣服湿了,可以借我件衣服吗。”

柏香安的话对着阮清说的,可却是楚楚可怜的看着游飞。

阮清大为震惊的把毛巾给了柏香安:“哎呦,这咋回事啊。”

柏香安有些扭捏的缕了下耳边不存在掉下来的头发:“洗那个帝王蟹的时候,蹦到了。”

“好厉害啊。”阮清茶味四溢:“这里都是男生的衣服啊。”

陈奇略紧皱着眉头把身上的外套给了柏香安:“穿这个,赶紧换,别着凉。”

这件衣服和柏香安的格调不搭,更是破坏了整体感,她接过来。心里恨阮清怎么不懂眼色,只能挑明:“阮清,咱俩差不多,你有没有能借给我的衣服。”

阮清很惊讶的装不懂:“啊。”

游飞立马说到:“不行,你俩差挺多的,她的衣服都是贴身的,你没法穿,宽松的刚换下来,我还没洗。”

话说完,柏香安震惊的看着游飞,她的心开始颤抖。

其他的几个男生在阮清和柏相安身上看了两眼,纷纷摸着鼻子散开。

就连阮清都觉得有些尴尬,但是心里也觉得说的真好。

柏香安是比阮清要高一点,但是阮清是属于小骨架的人,和柏香安的干瘦不一样,阮清身材很好,所以游飞这么一说,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柏香安一脸要哭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住在一起了吗,真好,游飞都有女朋友了。”

阮清没有否认,觉得柏香安那种表情很恶心,于是打着哈哈哈:“姐姐还是早点换了衣服吧。”

阮清是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个女人,虚伪。

柏香安在卫生间里面愤怒的插着衣服,用着最恶毒的话诅咒着阮清,面上却是和善到不行。没有人会相信那种话会出自她这么一个乖巧的人嘴里。

等她出来,厨房里面只有游飞一个人在辛苦的坐着饭,柏香安又坐不住了。

假模假样的抱住陈奇略的胳膊,毫不经意的说出:“阮清,游飞在里面做饭,你们也不帮着点呢。在我们家都是我做饭的,奇略都没进过厨房。”

阮清被恶心到了,很鄙夷的看了柏香安一样:“游飞,饭好了没,饿了。”

柏香安被刺激到,她感觉刚才阮清那个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

柏香安自顾自的给自己找台阶:“哈哈,游飞就是太惯着你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

阮清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不仅仅是想骂人,她更像是要杀人。

就在这时候,游飞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了。

“吃饭了。”

阮清拼命咽下心里的那口气,走到游飞的面前,眼睛冒火的看着他。

“怎么了。”游飞还不知道他们的聊天内容,一心想着做饭了。

阮清咬着牙,从鼻子里哼气,看起来是气的不轻。

游飞看向施年和许天,两个人都耸耸肩,没说话。

阮清的头上现在就跟有个暴风雨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来,游飞现在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把挑出来蟹腿肉蘸完调料放进阮清的碗里,游飞感觉阮清吃东西跟吃他一样。

面对美食,阮清权当作没这个人,做东的是许天和施年,再怎么也不应该在他们家和他们的朋友吵起来。

许天是个阮清剥虾的,柏香安是给陈奇略剥虾的。

看着阮清享受着游飞的服务,柏香安火冒三丈:“阮清,是不会剥虾的吗。”

游飞抢在阮清开口前赶紧说:“阮清,不需要动手做这些。”

陈奇略也有点指责:“人家两个人的事,你管这么多干嘛。”

柏香安非常委屈的看着他们:“我就是很担心他们嘛,游飞我都是当场弟弟一样照顾的。你要你弟弟交女朋友了,你不担心。”

陈奇略大条:“不担心,这不是好事。”

柏香安叹了一口气:“你不懂,不跟你说了。”

阮清觉得有点意思:“柏小姐把游飞当成弟弟了?你们两个人认识多久了。”

提到这个柏香安脸上都是灿烂的光:“对啊,游飞就跟我弟弟一样,我们两个认识很久了,感觉像是上个世纪一样。”

柏香安眨着眼睛看向阮清,好像是在跟她示威一样。

阮清轻笑:“我也有个弟弟,亲爱的,这王八犊子,一天天的能气死人,我可没有柏小姐脾气好,我俩小时候,一天打八回架,谁也不让着谁。现在大了,离得远倒是不打架了。但是那样,比我高很多,比游飞矮一点点,但是很壮,一拳能打我两个,很气人的那种。现在就在外面跟家里闹着,非常不听话,卧室不担心我弟弟的,甚至还想找个人揍他一顿。家里面哥哥还挺多,你说吧女孩子撒娇不是啥都有嘛,我哥,亲哥,我一撒娇就让我直接滚蛋。亲爱的这都是。但是我感觉真的就是只有亲的兄妹,姐弟,兄弟之间才能这么嫌弃对方,不然感情都到不了这一关的,你要是,那啥”阮清降低了音量:“认的吧,就恶心的那种,要当妹,哥哥啊,这种,根本上就是不安好心,对不对,咱们也经历过十几岁的年纪,当然咱们也都离那个时候也不远还能回想起来的。是不是吧。”

游飞整个人都变得渺小起来,他甚至希望阮清都看不到自己,可是没用,阮清的目光还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游飞觉得自己根本无处隐藏。

陈奇略的脸色不太好,任谁被说出这样的事,脸上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