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直到后面传来一句:“阮清,你真的很强哎。”

“啊(长出一口气),”阮放松了下来:“卧槽,小黑,人吓人吓死人的。”

“得了吧你,上节课你不是这么拉的游飞的啊。”小黑一脸嫌弃,但看阮清顺气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真吓着了。”

“还行。”听语气,阮清对他们很好奇,不由得打听到:“不是你们都认识啊。”

“对啊,我们几个一个班的。”小黑顺手指了指附近的几个人,有认识的来游飞和贺英杰。

“你找我说啥。”阮清扭过来脖子,这样说话轻松一点。

“挺强的啊你,成绩这么好。”

“没有没有,还行。”

“你别这么谦虚,容易挨人揍。”小黑看不惯阮清的这种谦虚。

“?”阮清:没谦虚,真不好(可能是相比较的人不一样。)。很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那么多人努力学还没你好,你再说自己不好,这不是打人脸。”小黑说出残酷的事实:“而且这两节课你也没干啥,光玩了。”

“ennnn,这个,懒,我不会的就不学了。”

“是吗,不信。”小黑:我信你鬼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偷偷学的。

“渍,真的,我压力很大的。”说到这个,阮清也是一脸的压力。

“哎呦你有啥压力,你有压力。”

“我……别的成绩也不好啊。”阮清扭扭捏捏不大好说,自己的一些科目有缺陷但是还不能打击到别人,就很难。“总之,你不懂。”

“嗨,行,以后你得给我讲题。”

“行。”

“就这么说定了。”

“嗯嗯。”

“哎呦,我当你同桌你才给我讲的小黑你就这样,阮清你真不行。”

“行行行,赶紧学吧,一天天的瞎整。”说着也装模作样的学起作业来。

期间,游飞频频转过头来看阮清,只是阮清的心思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阮清答应的这么爽快,是看清小黑也不是真想学习,答应了也无所谓。只是谁规定了学习好的一定要给学的差的讲东西了,还要认为学的好就是原罪。

撑着熬完第三节晚自习,走读生吵吵闹闹都走了,然后,然后,阮清接着上第四节晚自习。

阮清:炸了,死亡。

吵闹是那帮人的事,阮清就想安静的爬上床睡个觉。

分管这栋楼的是光头韩,驻扎在这个年级的副校长。由于谢顶的比较全,导致头皮反光,人称“光头韩”。

看见光头韩来了吵闹才有了约束。

但好景不长,阮清在想不通怎么这些人都不认识就能说上话。

后面的小黑,看着摊在座位上的阮清,没好意思打扰。

阮清抬头看着钟表,看他艰难的从九点四十挪到十点二十五。

在十点十五的时候热闹又迎来一批小高潮。

阮清趴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这些人:好没劲啊。

终于放了学。

这些被囚禁的学生吵闹着走出教室,跑进操场、小卖部、楼前的花园里以及各种隐秘的地方,最后才回到寝室。

三个人从小卖部艰难的挤了出来。

“咱宿舍是六个人吧。”穿绿衣服的长发女生闲来无事咬着吸管问其他两个人。

“对,咱从班主任那看的是六个人,咱们仨然后再加上范宛、薛诗萍,咱都见过了,还得有一个啊,我好像记得,叫……叫什么来着?”穿着粉色衣服的扎着可爱啾啾的女生想着宿舍的人。

“好像叫阮清,成绩不错,人好像有点清高。”厚刘海的女生想了想她打听到的信息。

“哼,”

阮清回去的早,整栋楼都没几个人,掏出钥匙,开开门,拿着盆去洗漱。

楼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两排各七个水龙头很快被人占满。

阮清端着热热的洗脚水走进寝室的时候,屋里的人都回来了。

“嗨。”端着热水和牙杯的阮清硬着头皮和另外的五个人打招呼。

“嗨,你是阮清吧。”留着齐刘海的女生看见阮清来了,打了个招呼。

“对对对。”

“我是褚倩。”

“你好。”

“你怎么说话这样,好搞笑。”

“啊,是吗,哈哈。”阮清尴尬的一笑。

穿着绿衣服的长发女生正好是阮清的下铺。

“能在你这洗脚吗。”

“恩。”

洗了脚,阮清出去倒了洗脚水,洗完袜子,晾在天台上。

人走了之后,屋里又叽叽咋咋说起了出去的阮清。

“倩儿,我看她也不是清高啊。”

“也还行吧。”

“她就是阮清啊。”

“你认识?”

“不认识,听说过。”

“都说她什么?”

“说她这个人清高,好像有很多男朋友。”

“???哇偶,真的也还行啊。”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渍,那这人咱以后可得离她远点。”

“行了,别说了,一会人回来了。”

“咱这个寝室里怎么出了这么个人,晦气。”

阮清回来之后,气氛完全变了。

阮清:???这群人怎么了,哎呀不管,上床睡。

底下人各说各得,阮清临睡前掏出藏了很严的手机。

“哼哼哼,/(ㄒoㄒ)/~~,(鱼打滚)。”信息发出去,很久没人回。

在阮清心里她们的声音慢慢的小了。

消息指示灯在黑夜里闪烁着。

阮清半睡半醒中打开手机看见:“咋了你,要被烤了?”

“分班了呀,好麻烦又要认识新人了痛苦,。”

“你咋还没睡,这么晚了?”

那边:回你消息啊。

“快点睡啦。”阮清:🥰

“嗯嗯,晚安。”那边的人也收起的手机,躺进了被窝。

(如果从这里看阮清可能是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