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找灵药都花了自己好多时间呢,再来一次,真的是要疯!
可他又不得不去做这些事情。
现在趴在他脚边的小丫头,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傻事?又给他添了多少麻烦?
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吧~_~她现在根本没有脑子,能怎么想呢?)竟然会把丹药丢给这个蛋吃。
关键特么,这蛋真的敢吃了啊!
也不怕他把它炒来吃了?
白隙紧紧盯着这颗泛着银白光泽的凤凰蛋,眼神有些晦暗莫名。
“轰隆——”一声。
洞府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震动声,惊得白隙抖了抖面皮,拧眉循声望去,发现离他们所在的洞府百里远的地方,惊雷滚滚,尘土飞扬。
白隙低眉瞥了眼在玩耍凤凰蛋的胖丫头,弯腰把凤凰蛋拾了起来,放进了旁边石台放着的储物箱子里。
这样小丫头不会再碰到了。
随后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丫头的眉心处,小丫头黝黑发亮的眸子慢慢合拢,不过片刻便睡了过去。
白隙见孩子已经沉睡过去后,便提步离开了洞府,朝着事发之地奔去。
当白隙赶到发生响动之地时,正好听到一位姑娘清脆的咳嗽声。
“咳咳……”女子纤细白皙的手不停的在半空挥舞着,想要把环绕在身边的尘土被拨开。
白隙大手一挥,一道劲风拂过尘土飞扬之地,尘土瞬间被卷飞,终于藏身在尘埃的姑娘露出了本来的样貌。
女子一身红衣似火,皮肤白皙似雪,五官精致,身材玲珑,前凸后翘,衣着暴露,魅惑性感的丹凤眼直直的盯着白隙,眸光闪了闪后,踱步走到白隙身边,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微微屈膝施礼道:“多谢这位哥哥帮忙了!”
白隙轻挑剑眉,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别叫的那么亲密,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红衣姑娘眨巴了下眼睛道:“奴家名字唤枝枝,咱们现在不认识了吗?”
白隙冷哼一声道:“说吧,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若人人都能来到这里,那这里不再安全了,他得想办法去个更好的地方!
枝枝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我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空,然后掉到这里来了!”
白隙怒目圆瞪着枝枝,讥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的胡编乱造?”
枝枝即刻面露伤心、委屈之色,“这位哥哥,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否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一脸的郑重。
白隙目不转睛的盯着枝枝眸含秋水的眸子,沉默不语,沉吟了半晌,才道,“外面有多少人来了此地?”
枝枝眸光闪了闪,咯咯笑了两声后,才道:“不知道……”
白隙面露不悦,愤怒的吼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啊!”
白隙:“……”屈指一弹,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灵力从袖间飞出,径直打在了枝枝的脸,“啪啪——”巴掌声响彻林间。
枝枝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一点都不绅士,一言不合揍人?紧捂着略微红肿的脸颊,侧偏着头,垂帘着眼眸,遮挡住了眼底的恨色。
白隙冷声道:“知道不老实的下场了吗?”
“知道了。好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跟着一个和尚来了这里,可我跟丢了,我真是在林子里溜达的时候,掉入陷阱才落到这里来的!”说完像只斗鸡一般仰着脖子,显然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
白隙冷眼盯着枝枝,一时间没说话,想来是在考虑这女人说的到底是实话,还是假话?
随后,白隙从袖掏出一条晶莹剔透的莹白色手链,朝着枝枝站着的地方一抛。枝枝只觉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排山倒海的威压扑面而来,忍不住想倒退一步,奈何双腿像是扎根在地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半步。只能快速伸手挡住白光的攻击,白光触碰到她的手臂时,好似化作一滴水。瞬间钻入了他的身体之。
枝枝只感觉到身好似有一条阴冷的毒蛇,死死的纠缠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一般,随后是莫名的痛!
“呃——啊!!”枝枝弯腰双手紧紧捧着自己的脚腕,好痛——
锥心刺骨的痛从脚腕处传来,袭遍全身,真想把自己的两条腿砍断。
枝枝额头冷汗涔涔,她奋力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白隙,声音嘶哑、痛苦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此时,她才感到莫名的害怕,没想到对蓝子墨和颜悦色的白隙,会对自己如此残忍,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一个种族的,有必要下手这么狠吗?
枝枝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因为他们都是兽类,白隙早痛下杀手了。而他迟迟没有动手杀她的原因是想要枝枝来照顾胖丫头。所以,他便饶过了这一条命。不过却在她身下了一道禁制,一旦她心里闪过对他们不好的念头,会疼得死去活来,即使在心里咒骂也会疼,而且只会给她疼三次的机会,超过三次有害他们,或不满他们的念头,枝枝都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是为了让你更听话而已!”
枝枝心碎碎念,心底盘桓着许多咒骂白隙的念头。
谁知念头一过,又是撕心裂肺的疼,“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间歇性的疼痛,一阵痛过一阵,眼前时不时闪过一道白光,疼得她只想骂娘!
白隙修长的手指支着下颌,云淡风轻的说道:“哦~忘了告诉你,刚给你下的是忠诚禁止,只要你心里闪过迫害我,或者辱骂我的念头,你都会痛的要死不活的。而且……你只有三次疼的机会!超过则死。”
枝枝:“……”
“好了,走吧,跟我回洞府,正愁没有女仆帮我做事儿呢!”说完,白隙提着蜷缩成团的枝枝,大步流星的朝着洞府走去。
星爷拍掉了身的水渍后,又把倒地不起的蓝子霖和小木等人给拉了起来。茫然四顾,喃喃道:“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帝景宇等人皆抬眸环顾四周,神色有些迷茫,皆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来到一个四周白茫茫的地方,好似看不到任何边际一般。
“那些水去什么地方了?”小木疑惑的问道,探头探脑都未在这里看见水巨人,不过地倒是时不时能看见一摊水渍。
蓝子霖瞥了眼神色有些古怪的帝景宇,道,“帝前辈,之前你不是说过很熟悉那片地方的吗?那可熟悉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话音一落,其他几个小家伙都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落在了帝景宇的身,他们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可惜,帝景宇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这地方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咱们似乎是待在什么异域空间之的。想要离开这里,只怕不太简单!”
图灵正好站在星爷身边,便伸手轻轻拉了拉星爷的袖口,小声问询道,“小星,你能带咱们离开这里吗?”他知道星爷有天入地的本事的,或许有希望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星爷拧了拧眉,试着运转修为,感应这里的方位坐标,想知道他们还在不在神冢之?
只是他费劲全力却只能探查周围方圆十里的地方,四面墙的亮光直接把他释放出的精神力给抵挡回来了!
不过——他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是他待在这里,似乎实力在不停的增长,虽然那感觉微乎其微,增长的十分缓慢,不过他仍然抓住了那一丝波动和变化。
想到此,星爷眉头蹙得更紧了。
怎么会这样的呢?
难道当初对付他们的水巨人,其实并不是想对付他们,反而是对他们好的,才会这样做的吗?
星爷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大家后,众人脸都闪过诧异之色,都有点被这怪的情况搞得有些懵!
小木等人也试着感知自己的修为,实力,果然他们身出现的情况,和星爷的一模一样。他们的修为实力也在增长。
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现象到底对他们是好,还是坏?
若这个神秘的地方真的能帮他们提高实力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且在他们不打坐的情况下,增长的这么明显。那么若是全心全意的安心在这里修炼的话,又该是怎样的结果呢?
或许因为帝景宇是他们这群人之,年龄最大的,所以众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你说该怎么办?”
帝景宇被众人闪闪发亮的眸子看的有些头皮发麻,他之前也用神识探查了这个地方的每一处角落,这地方只有这么大一点,但灵气极其浓郁。他根本没发觉到那些灵气是从什么地方窜进来的。潜意识里,他觉着这个地方对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歹意。
但他们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是有些棘手的!
帝景宇对了好歹之后,沉声道,“既然这地方对大家都有帮助,那咱们随遇而安,安心待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再说吧,何况,这神冢里到底埋藏着怎么样的危险,都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咱们得提高战斗力!”
蓝子霖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有些脸红。论这群人里战斗力最弱的是谁?
那当然是他自己了!
星爷等人微微颔首,小木道,“那咱们在这里修炼吧!”因为小木也察觉到自己待在这怪的空间之,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好处,仿若藏在她识海深处,那些被掩藏、忘记的记忆,竟然在慢慢复苏!
可见这里真的是个好地方!
而图灵也有这样的感觉,于是为了五灵珠都能够好好的恢复记忆,星爷便把其他三颗灵珠都放了出来。让他们也在这方空间里修炼,找寻失去的记忆。
蓝子霖等人都各自找了快空地,盘膝而坐,屏气凝神,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炼的状态之!
星爷想着这里对谁都有好处,干脆把还在昏迷不醒的灵溪给抱了出来,让她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或许能恢复的更快一些呢?!
做完这一切之后,星爷便端坐在灵溪身边,闭目修炼了起来!
蓝子墨长长卷卷的睫毛好似蝶翼般轻轻的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精光闪闪的眸子,瞬间,她周身的气势,犹如开封的宝剑,凌冽,锋利,所向披靡!
周围的空气都在嗡嗡争鸣,微微扭曲着,仿若被她身带着的气势所压迫了一般!
“唉~”蓝子墨摇了摇头,幽幽叹了一口气。待在这个满是亮光的房间里,没有日月交替,一时间都不知道岁月几何了?
她到底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呢?
那神秘人实在是给了太多东西给她了,直到此时她不过才消化吸收那块玉珏内容的1/3而已。
她本不该现在苏醒过来的,只是刚刚心头微凛,总觉得之前房间里有一种怪的波动。一股妙的感觉涌心头,好像有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来到自己身边了似的?
蓝子墨眉头紧锁。很怪,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感觉?!
莫非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久了,太想念家人的缘故吗?
因为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才会从修炼的状态之抽身而出。
“哎,你在不在?”蓝子墨仰着脖子,对着苍穹喊了一声。
可惜房间里除了她的回音以外,便没有其他任何的响动了。
那怪人莫非真的要睡个百八十年才会醒来?!
蓝子墨心里忧伤无……
这意味着自己待在这里的时间,还长的很呢!
蓝子墨无聊的匝巴了下嘴,觉得自己嘴里快淡出鸟了,不由得苦笑出声,自己都变成个鬼了,还惦记着吃!
这颗心,真是无穷大呀!
还是继续修炼,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或许还能有机会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
蓝子墨起身活动了下筋骨,伸了个懒腰后,又盘腿坐在房间正央,全生心投入修炼之。
星爷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投入修炼之后,竟然会神魂离体,竟然来到了一个与他们现在所待的地方一模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