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哥是大忙人，百忙之中能抽空陪我一起吃饭，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名媛千金呢。”女人俏皮地伸了伸舌头，弯弯的笑眼里被爱慕填的满满的。
“清雅，你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个大人了。”顾言依旧一张扑克脸，看不清楚他内心的想法。
“我本来就长大了嘛。只有大哥二哥，还有顾哥哥一直把我当小女孩。”方清雅撒娇似的嘟了嘟嘴。
“你的生日是九月，还有三个月才满18周岁。”顾言严肃纠正方清雅的错误。
“顾哥哥总是这么认真，只差几个月而已嘛。”方清雅撅着嘴偷瞄，发现顾言脸色依旧没什么表情，阴沉沉好像有点可怕，“好嘛好嘛，还没有成年呢。不过等我九月份生日过了，顾哥哥就不能再把我当小孩子了啊！”
“等你生日之后再说。”顾言没有正面回答。
方清雅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拉顾言的衣袖：“顾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放手！”顾言皱起眉头，烦躁地甩开方清雅的手。
方清雅愣了愣，眼中立刻冒起水气，咬着下唇眼看就要哭出来：“顾哥哥，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讨厌了。”
“我讨厌和别人接触。清雅，你最好不要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可是，我看顾哥哥和那些老总们握手什么的，挺自然……”
“砰”的一声，顾言的手落在餐桌上，声音有些大，震得餐具发出碰撞的清脆声。
方清雅吓得抖了抖，脸色有些苍白。
“我的事情，你不要参与过多。”顾言看到服务生端着开胃菜走过来，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可看着还是让人发怵。
“顾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方清雅小心翼翼揣摩顾言的面部表情，为了让他不讨厌自己，虚假地道歉。
顾言轻轻点头，拿起刀叉开始用餐。
“小九，你看什么呢？”汤圆圆没有找到苏妙，初九也没有呼唤她，过来看看结果就发现初九躲在一盆天堂鸟花后面正在偷窥着什么。
她觉得有古怪，好奇地走到初九身后，胖乎乎的小手就落在了初九的肩头上。
初九正聚精会神偷窥，猝不及防之下被汤圆圆这么一拍，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啊……圆圆？你吓死我了。”她脸色发白，脑门上全是冷汗。
“我是想告诉你，我拿到苏妙的照片了。我们可以离开了。结果……你在偷窥什么呢？”
汤圆圆好奇地朝对面看了一眼，突然瞪大眼睛张大嘴，“我说你怎么就跟丢了魂似的，原来是看到顾言了。不对呀，他不是和你姐订婚了，那这个女人是谁啊？那个女的看起来很年轻，18还是20？”
“不知道。”初九本来就很不爽，听了汤圆圆的话，更生气了。
“我瞧着那女的看顾言的眼神不对，她肯定喜欢顾言。我跟你说这种事我打小就见多了，那些有钱的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野花开得漫山遍野。也就我哥，好像天生对女人免疫，谁都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