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茶水间是你的工作岗位之一，你想承认文件是你偷的吗？”顾言一脸漆黑，扫过她担忧关心穆然的小脸。
真的很善良，但是也很傻很天真。
顾言暗中叹口气，看来他把她安排成负责他饮食起居闲杂工作的临时决定，非常正确。
她没有能力自保之前，只有在他的羽翼下才能安全成长。
“不是，我没有，真的！”初九吓得脸都白了。
她只是想帮穆然说话，怎么顾言动动嘴皮子，她就成了偷窃文件的小偷了呢？
“我知道你没有。记住，以后想为人强出头之前，先要纵观大局，看透事情的本质，权衡利益得失之后，再选出最佳方案。你这样莽撞的帮助穆然，什么用都没有，还会把你自己拖进泥潭。还有，身为秘书，你违反了三大准则。质疑上司的话，罚你今晚加班。”顾言阴森冷冽的口吻中，多了些难以察觉的别样情绪。
“嗯，我记住了。”初九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顾言看向穆然的时候，目光再次变得冰冷和挑剔，“穆然，马上把秘书处收拾好，看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是。”直到顾言回到办公室，穆然的心跳才恢复正常。
“都愣着干什么，十分钟内整理好秘书处。”穆然将文件重新放回抽屉里锁好，回头就发现所有人多站着发呆，火蹭的一下窜到心窝。
初九第一个行动，其他人也纷纷参与进来。
人多力量大，不到十分钟，秘书处又恢复了干净整洁。
因为这件事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时间一下变得不充裕了，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开始忙碌手上的事情。
一直到中午午休。
下午是初九每天固定去顾言家里打扫卫生的时间，午休结束后她开着自己破旧的奇瑞QQ，到了顾言家里。
更换冰箱里的食物，更换床单被罩，打扫卫生……初九一直忙碌到15：30，才开车回公司。
16点刚过，初九停好车，回到了帝都大厦门前。
“宁主管？”翻找手提包里的工作证，初九迎面差点撞到一个人，抬头却发现是前不久被辞退的前副总裁秘书处主管宁友涛。
“都被辞退了，哪里还是什么主管？”宁友涛口气很差，一双奸诈如狐的眼睛滴溜溜在初九身上乱转。
“……”初九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揉着耳垂讪讪地笑。
“我是来找宁瑶的。”宁友涛也发现话题没办法继续，哼了一声主动聊起来。
“嗯，要不要我帮你把她喊下来？”
“不了，怕打扰她工作。她刚恢复专属秘书的职位，我不能给她制造麻烦拖后腿。初九，你忙不？要不我们先到咖啡店坐坐，我把给宁瑶带来的东西拿给你，你帮我捎给她？”宁友涛口气中祈求的意思十分明显。
“好吧。”初九就有点不好意思拒绝，想了想她今天比昨天回来的早，再说只是拿个东西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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