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白宏宇等在白净瓷卧室的门外情不自禁的来回踱步,虽然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出口,但是还是忍不住要问。
白家复古的欧氏雕花门板内并没有传来白净瓷的回答,这样让白宏宇心里更加焦急,不由得更大声的呼喊:“表妹……表妹!”
白宏宇最紧张的就是他的这个表妹,刚才发生的事情更是让白宏宇为不能保护好她而深深自责。他生怕白净瓷有个什么闪失,白宏宇的大手拼命的拍打着门板,可是门内还是没人任何的反应。
就在白宏宇的急的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一双美丽的纤纤玉手推开了那扇精美的雕花木门,而门后出现的伊人正是亭亭玉立的白净瓷。
“表妹,你没事吧?”虽然看到白净瓷一切如常,但是白宏宇还是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我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白家一阵子。”白净瓷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神情还是极力保持着淡然,这让白宏宇更加担心他这个心思细腻的表妹。
“表妹……”白宏宇看着镇定自若的白净瓷,他却更加觉得不安和担忧。
“推我离开这里好吗?”白净瓷平静的脸上顿起波澜,虽然语气平和,但是声音却略带呜咽了。
“好好好……”白宏宇对于白净瓷一向是言听计从,哪里还有反驳的机会和理由,马上推着白净瓷离开这座白家大宅。
白宏宇把白净瓷抱上了车子,然后看着白净瓷面无表情的凝望着身后的白色别墅,他试探着问道:“我现在要送你回画廊吗?”
“市委大厦。”白净瓷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淡淡吐出这四个字。
“你……哎,好吧。”对于白净瓷的决定白宏宇显然不是很满意,不过看着现在的白净瓷,他也只好无奈的点头答应,送她去见他最不愿意让她见的人---景舒文。
而此时的市委大厦的门前却异常的热闹,叶天
心努力的想要摆脱跟在她身后的乔治。自从叶天海答应雇佣乔治加入他的保镖公司以来,乔治就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跟在叶天心的身边。
本来就不喜欢约束和麻烦的叶天心,被乔治弄的不胜其烦,而且更让她恼火的是,这个家伙简直和乔森有过之而无不及,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让叶天心不能解决他。
“我现在是要去工作,你跟着我干什么?”叶天心伸开双臂挡在了乔治的面前,想要把这个家伙拦在市委大厦的门外。
“我也是在工作啊,叶总不是说要我协助你吗?”没有想到乔治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和天经地义。
有的时候叶天心的觉得这个乔治可是要比乔森还难缠,也让她更加没有办法。
“我不需要你协助,这座大厦的内部安全设置很好,我一个人就可以保护好景舒文,你有时候的话去弄点别的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叶天心就是对乔治这样的死缠烂打的追求不感冒,甚至心生反感。
“你说这座大厦的内部设社很好吗?”乔治的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同时用鄙夷的目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座政府大楼。
“哎呀,反正就是这里不需要你啦。”叶天心也懒得和他在废话,就干脆把双手放在胸前,推着他向后退,直到叶天心觉得已经把他推出了安全的范围,才满意的转身进入了大厦内。
“哎……可算摆脱了。”叶天心扭头看了看乔治,还是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她虽然心里微微有些自责,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不过一想到他整天跟着自己确实很讨厌,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叶天心这样的想法,却在她步入电梯以后就彻底烟消云散了,她才一走进电梯,电梯门就自动关闭了。
叶天心马上惊觉了起来,在发现按动电梯内的按钮彻底失灵的以后,叶天心试图用电梯内的安全电话和外界联系。
“嗨喽……宝贝!”就在叶天
心抱怨着拿起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叶天心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是你搞的鬼……。”叶天心几乎被气的暴跳了起来,如果乔治真的在她面前的话,那么叶天心的飞刀说不定早就出手了。
“我帮你检查过了这里的安全系统,实在是……。太小儿科了,难怪这里的市长会被人恐吓和暗杀呢……”电话那头依旧是乔治漫不经心的声音,可是他的语调越是平和,叶天心的怒火就越发的难以抑制。
“你放我出去……。”叶天心没空听到继续废话,现在她一心想要出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闯祸的家伙。
叶天心就听到电话那头乔治无辜的‘哦’了一声,然后电梯门就缓缓的打开了,叶天心盯着雷霆之怒走出了电梯,直奔大厦的门口的笑容可掬的乔治走去。
就在叶天心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的时候,她的身后景舒文已经带着一群人,把她和乔治围在了中间。
“阿文……”叶天心呐呐的看着径直走来的景舒文,心里还在纳闷,不就是她上班迟到了一下下嘛,也不至于他景市长亲自出来迎接吧?
不过这次却出乎叶天心所料,景舒文的目标并不是她,而且是她身后的乔治。
景舒文径直的走到正在抱着笔记本电脑一脸镇定的乔治面前,景舒文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的那双深邃的黑瞳带着寒意紧盯着乔治问道:“没有想到你做了乔家大少爷以后,还是死xing不改,喜欢开这种玩笑。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如出一辙啊。”
叶天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两个男人中间,一边是表情严肃、愤怒的景舒文,一边是一脸戏谑的乔治,让叶天心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啊?”叶天心不解的问道,站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她总觉得气氛十分的不自在。
而此时在不远处坐在白宏宇车内的白净瓷,看到此情此景何尝不是如此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