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嗑瓜子,有人就摆谱了:“你,快去给我们端些茶水来。”
萧绾清看看周围,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小内侍,没搭话继续嗑瓜子,等着其他人去。
那人生气了,指着萧绾清骂道:“狗奴才,让你去拿些茶水过来,你是聋了吗?”
萧绾清慢悠悠的抬眼看看她:“我只听得懂人话,可听不懂狗叫。”
有人低声笑起来,那人冲上来就要打:“不懂规矩的奴才。”
她的手还没打下来,就有内侍上来拦着她,门也开了,玉临笙大步出来:“住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那人立马委屈起来,娇滴滴的美人说哭就哭:“皇上,这个奴才他侮辱小女。”
玉临笙扫了她一眼,过去揽住萧绾清的肩:“进去坐着吧,来人,去拿些零嘴来,再把这些人都赶出去,至于这个人......”
他停下来看看萧绾清:“你想如何处置?”
萧绾清不说话,他就继续说道:“冒犯皇后,杖刑五十,要是还活着就贬为贱籍。”
除了德安和几个内侍,其他人都变了脸色,谁都没想到萧绾清有这个爱好。
她进去找了位置坐下继续吃自己的,什么也不说,那些官员心虚的不行,连带着玉临笙问什么都回答不上来,玉临笙借机就把他们撤职查办了,另外提拔了人上来。
夜里,他们也不住在府衙,早些年,姜渊在各地修建了行宫,规模不大,但比府衙好上太多,让人提前收拾了,就在行宫落脚。
萧绾清沐浴出来,玉临笙已经换好了寝衣,身上披了件外衣,手里拿着奏折在屋里踱步。
“玉郎,你有什么烦心的事啊?”
他坐下来:“百里墨又跑了,不把他除掉,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萧绾清走过去给他轻轻揉肩,细细想了想说道:“百里墨太过功利,他能投靠的人,可是很多的,隐姓埋名的姜演,困于一隅的云阳,蠢蠢欲动的前朝欲孽,都能让他把事情挑起来。”
玉临笙点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许渚的叛乱平定了不过三个月,那些势力都还没有稳定下来,云阳虽居于小城,但终究是我心里的一根刺,至于姜演...”
萧绾清说道:“不如,把云阳召到咸阳,封他个侯爵之位,善待于他,一来,让那些前朝欲孽都看看,当今圣上是如何仁德的,让他们再没有生乱的心思,二来,也是把云阳看在眼皮子底下,防着他。至于姜演,他即假死避开这些,也留他一条生路,让他去过自己的清净日子吧。”
玉临笙笑了笑:“你放心,姜演对你有恩,也就是对我有恩,我不会打扰他的,那个云阳怎么说也是宁王的小舅子,还是得回去和他老人家说一声才行。”
萧绾清笑起来:“这些,你自己拿定了主意就好,对了,一路回来,查办了许多的官员,虽说提拔了许多的人顶上,但会不会一时不熟练出了错漏,让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