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迫不及待要洞房?

酒过三巡,微生子渊准备来点刺激的,笑容荡漾道:“逸辰,听说你最近动了惷心啊?”

苏逸辰的目光转向君非妾,似笑非笑,“可是方兄弟对你说了什么?”

微生子渊激动道:“诶?!你这是承认了!”

“如果是方兄弟说的,那我就只好承认了。”

“苏世子还真是给面子哈……”君非妾笑着,饮尽杯中酒,摇摇晃晃起身道:“两位先喝着,我去更衣。”

微生子渊挥挥手,“去吧去吧……”

君非妾出门后,并未去茅房,而是闪身进了隔壁另外一个房间。

许久不见君非妾回来,微生子渊正想着她是不是喝醉了,掉茅坑里,便有个小丫鬟进来,说方公子家里来人,有事先走了。

见君非妾不在,苏逸辰坐了一会儿,也准备要离去,微生子渊顿时沉了脸,拦着不让走。什么意思嘛,方含君那小子在,苏逸辰就留下,方含君那小子溜了,苏逸辰就准备拍屁股走人,完全没将他十七爷放在眼里嘛!岂有此理!多年的兄弟情分,居然还比不上那个混账情敌有面子!这叫他堂堂珣王的面子往哪搁!

微生子渊越想越怄气。

苏逸辰着实不习惯待在这种风月场所,耐着性子陪着微生子渊坐了好一会儿,再次提出告辞,这回,微生子渊不拦着他了,闷着一张脸让他走了。

那臭小子不是说要恶整苏逸辰么,怎地自己倒是先走了!真是不靠谱!

这边厢,微生子渊在心里咒骂君非妾与苏逸辰,那边厢,苏逸辰一出来,隔壁房间的门便也跟着打开,一个粉衣薄纱挂在肩头的女子悄悄窜了出来,他正要下楼时,那个衣冠不整发鬓散乱的女子,忽然冲过来拉住了他,尖声大叫起来,“苏世子,你不给钱就想走了?!怎么可以这样?!堂堂定远侯府世子爷,居然嫖霸王妓!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女子声音尖利无比,加上故意拔高的音量,以及定远侯府世子爷嫖霸王妓的话,很快吸引了楼上楼下众人的好奇的目光。

嫌恶拂袖将那女子推开,苏逸辰皱眉,目光犀利的盯着那女子,头脑清醒道:“是什么人教你说这些话的!我根本没有见过你!”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苏世子你真行啊,方才在*上怎么不见你这般厉害?”

苏逸辰脸色发暗,声音冰冷,“你休要再胡说八道!”

周身散发的气息,使人倍感压迫,换作是一般的*女子,恐怕早就被震慑住,偏偏这女子不是一般人,非但没有丝毫胆怯,反而骂得愈发大声。

“是不是胡说八道,盛京里人人都可以作证!苏世子至今未娶,房里连侍妾都没有一个,难道还不能说明世子爷你不行?!亏我月娇看在你长相俊美的份儿上,忍着受着你的不举,使出浑身解数侍候你,你倒好,完事后一个铜子儿都不给!”

一石激起千层浪,潇湘馆里空前的热闹,无论是馆里的姑娘,还是来玩的客人,都对着苏逸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难怪不近女色,原来是不举啊哈哈哈……”

“真是亏了月娇姑娘了……”

“苏世子不举!哈哈,原来是传说中的软蛋啊哈哈哈……”

“月娇姑娘,你何必委屈自己,小爷我并不比苏世子长得差,愿意掷千金请月娇姑娘作陪!”

“不举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哈哈哈……”

听到动静,微生子渊跑出来围观,恍然大悟,好戏这就开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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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辰心里很清楚,他今天是被人算计了,至于算计他的人,还用说么,定是约他来此处的君非妾!那女子最是难以琢磨,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他可以处处迁就她,陪她玩,但这样被人侮辱,着实是……

苏逸辰目光如霜,冷冷盯着月娇,指着走廊上的微生子渊道:“方才我一直与十七爷在一起,根本不曾见过你,这一点,只要问十七爷便知!”

月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扬声道:“珣王爷你可要说句公道话!我们*女子也是爹娘养的,由不得人随意欺负!”

众人立即将眼光投过来,有人跟着起哄询问。

微生子渊捂着嘴巴轻咳两声,迟疑着,不敢直视苏逸辰的目光,心虚的别过头去。想着先前答应过君非妾,若此次自己不配合她,恐怕她日后不会陪他去东厂放火,最近他的心里,没什么是比烧东厂更重要的事情了!况且只是说苏逸辰不举,又不是要他流血丢命,时间长了人们自然就会把这件事淡忘掉。于是把心一横,支支吾吾道:“我……那个……方才我跟春儿在一起……”

顿时,轰然声四起,微生子渊这话一出口,更坐实了苏逸辰是在说谎。

“十七爷,你!”苏逸辰是怎么都没想到,关键时刻,微生子渊竟会这么说!看样子,他和君非妾是一伙的!

这时,春花儿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挽着微生子渊的手臂,撒娇道:“十七爷你真讨厌,怎么玩到一半跑出来了?这破热闹有什么可看的?苏世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说着,将微生子渊拉到房里去了。

春花儿的话犹如火上浇油,苏逸辰这回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算了算了,是我犯贱!世子爷你不愿给钱我也没什么办法,只是今后哇,再别来找我!哼!”月娇将滑下肩头宿兄半露的衣裳往上拉了拉,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知道再怎么辩白都于事无补,苏逸辰沉着脸,扫视着幸灾乐祸的人群,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潇湘馆。

就在众人以为热闹已经结束,准备该干嘛干嘛去的时候,一个火红的身影出现了,直直向二楼奔去,有那喝得烂醉不识相的浪荡子,见那红衣女子相貌娇美,忍不住堵上去*几句,伸出脏手正要摸两把,红衣女子身影一闪,猛地揪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扯,再飞起一脚,硬是将那浪荡子从楼梯上踹了下去。

望着那冷脸红衣,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君非妾嘴角翘起,眼前一亮,这便是晏家六小姐晏晚晚么?长得漂亮又帅气,真不错!可惜,胸部还没怎么发育好,难怪十七爷不喜欢。

另外一间房里,微生子渊正坐在春花儿怀里,埋首于那硕大的两团柔软之间,舒服得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

站在门口看着这样一幕,晏晚晚双拳紧握,指关节被捏得咯咯作响,手腕一抖,火红长鞭飞出,啪地一声巨响,房间中央的圆木桌碎成两半。

春花儿惊得往后一仰,微生子渊便摔在地,屁股都快跌开花了,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踢场子呢,爬起来正要发作,却瞧见是晏晚晚,登时,目龇欲裂。

“又是你这个恶女!你来这里做什么?!本王不想看到你,马上滚蛋!”

“你想不想看到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而我偏偏就想看到你!”晏晚晚高昂起下巴,恶狠狠盯着春花儿,两眼冒火,恨不能在春花儿身上烧两个透明窟窿,“她除了胸大,哪点比我好了?你为何喜欢抱着她,却不肯抱我?”

微生子渊见到她就莫名的来气,“泼妇一个,鬼都不会喜欢你!撒泡尿照照镜子吧你!”

“不用照镜子,我就是比她好看!我还比她更喜欢你!”

“不害臊!”

“我就是喜欢你,害臊有什么用?我假装害臊你就会娶我么?”

微生子渊气得叉腰大骂:“娶你?做梦!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看见你就恶心,三天吃不下饭!”

“吃不下饭好啊,等着饿死,到时候我陪你一块死!”晏晚晚说得很轻松,仿佛陪他去死就像陪他去赏花一样,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盯着春花儿,圆圆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不过,既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死,那就让她去死!”

话音刚落,手中的长鞭向着春花儿再次挥出,携带者妒火,气势万钧!

微生子渊早有防备,乍瞧见她有动作,便迅速将春花儿拉到怀里,啪地一声响,长鞭落空抽在地上,地毯顿时裂开。可想而知,这一鞭若是打在春花儿身上,必定非死即残。

“快走!”微生子渊将春花儿护在怀里,推到门外,自己则拦着晏晚晚。

趁着他贴过来,晏晚晚抓住他的腰带,仰头问:“你就这么喜欢她?凭什么?”

“本王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反正死都不会喜欢你这个泼妇!”估摸着春花儿已经找地方藏好,微生子渊便要将晏晚晚推开。

哪知晏晚晚紧紧抓住不松手,笑米米道:“十七哥哥,咱们拜堂吧!”

“滚!”拜堂!休想!被这种恶女缠一辈子那还得了,不如死了算了!微生子渊推不开她,只好动武。

房间里噼里啪啦巨响连连,原本准备醉生梦死的人,也都忍不住提上裤子跑出来看戏,但也仅仅只是远远瞧着,不敢走近。

晏家六小姐那根鞭子,狠起来可是要命的。

今儿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居然好戏连台,一出比一出精彩!

好容易逮住机会,微生子渊施展轻功,跃至一楼大堂,拔腿冲向外时,晏晚晚也已经跳了下来,长鞭如游龙一般,呼啸飞出,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微生子渊被勒得青筋都暴了出来。

“十七哥哥,你跑什么啊!正好这里客人多,又是一片大红,还有龙凤红烛呢,咱们还是赶着及时拜堂了吧!”晏晚晚拽着鞭子,像是牵着猎物一般,冲四面围观的人挥手打招呼,“你们可要作见证,我跟十七哥哥今天就在这里拜堂了。”

大家爆笑,起哄叫好。

有好事者嚷道:“洞房也是现成的,先拜堂,顺便再洞房吧……”

“好呀好呀!先拜堂后洞房,十七哥哥你看啊,大家都很支持咱们呢。”晏晚晚完全将众人的哄笑当祝福,一用力,将微生子渊拉到身边,开心道:“十七哥哥,来嘛来嘛。”

微生子渊此时真是羞愤欲死,恨不得将晏晚晚一掌拍碎,化为飞灰,随手抓起旁边桌上的一盘菜,连带着盘子朝她脸上砸过去。

晏晚晚也不躲避,只是使出气力,猛地一拉鞭子,将微生子渊拽过之时,往地上一躺,于是,微生子渊便扑倒在她身上,菜汤淋了两人一身。

晏晚晚咯咯笑道:“还没拜堂呢,十七哥哥便迫不及待要洞房啦?”

见得此状,人群笑得更厉害了。

二楼,君非妾瞧得目瞪口呆,今儿算是大开眼界了,这个晏家六小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彪悍!天呐,难怪微生子渊见了她跟见鬼似的。

啊咧咧,小姑娘,追帅哥不是这么追的呀。如此搞下去,恐怕真的会嫁不出去哎……

又是好一番挣扎,微生子渊气得几乎要杀人,终于,在胡乱扯中扯开了鞭子,踢倒桌椅,甚至踢翻几个人挡在晏晚晚面前,他这才狼狈得逃了出去。

“十七哥哥。”晏晚晚排除障碍物,追出门。

待到看戏之人慢慢散去,君非妾才悠然出了潇湘馆,站在大门口仰望天际,心情愉快的叹息,“今夜过得真充实啊,以后,若是每天都能如此那就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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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一辆不起眼的旧马车缓缓入城,从后门进了东厂。

暖阁内,温暖如春,姬语桥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青棉布衣衫,端坐在宽大夸张装饰繁缛的椅子上,默默配合着。乌邪按照旧例给他治理身体,也是一言不发,结束后,将东西收拾好,从药箱里拿出一只木盒,放在桌上。

那只木盒虽然盖着,仍有一股特殊的香气透过缝隙,在空气中弥漫。

慕凝之静静站在一旁,没有像一般患者家属那样,在大夫诊治之后便上前询问,只因为,姬语桥的情况,他不用问也清楚。

乌邪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手边那碗微温的清茶,语调一贯的不疾不徐,“有一名姓君的姑娘,误打误撞来到无为居,错把贫僧当成子隐。”

姬语桥将卷起的衣袖放下来,动作轻缓而仔细,听到乌邪的话,略微顿了顿,哦了一声,面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好似一点也没将这个放在心上。

“她便是前些日子,你尽心照顾的人吧。”乌邪可以肯定这一点,因此并不是疑问。

君非妾疗伤期间用的药,全是由乌邪亲手配制,否则,她伤得那么重,仅凭内力浑厚,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多月就几乎完全康复。

姬语桥低着头抚弄衣袖边缘的绣纹,仿佛不经意的问了句,“她的伤都好了吗?”

乌邪沉吟道:“内伤发作了一次。”她缠着他,要剥他衣裳的话,终究不知怎么说出口。

姬语桥沉默了许久,直到碗中茶凉透,才开口道:“你就当作,从没有听说过子隐这个名字吧。”

慕凝之依旧站在那儿,木桩子似的,不动也不说话,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发酸,眼角也不自禁的有些湿润。

“贫僧明白了。”乌邪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去。

姬语桥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良久,放抬起头看着慕凝之,问道:“端州那边的情形,你再给我讲一遍。”

慕凝之点点头,坐在他右手边的椅子上,将前些日子收到密报,有关于端州的某些事情,仔仔细细讲述了一遍。

说完,他自己的眉头倒是皱了起来,“叶锦然已经带着莫言染和罗名香他们赶去端州,估计再过两天就有消息回来,督主可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姬语桥想了想道:“有点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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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两天,苏逸辰和微生子渊的事情就在盛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茶馆里,酒楼里,小巷子里,一个个唾液横飞,好像当时都在潇湘馆里亲眼瞧见了似的。

至于君二小姐非礼乌邪大师的段子,刚兴起便被压了下去。

在君非妾的怂恿下,何氏出门转了转,结果回来后,脸色很不好看。可想而知,听说苏逸辰去了潇湘馆之后,何氏该有多么痛心。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君非妾带着小白猪在院子里享受温暖,见她悠闲的剥花生吃,小白猪也不甘落后,跳上矮几,前蹄从碟子里刨出一个花生,再用蹄子使劲摁下去,啪啪,花生壳碎了,香脆的花生米滚了出来。

小白猪撅着屁股,冲君非妾扭啊扭,好不得意。

君非妾瞟着它,“八戒,你好贱啊。”

小白猪立马转过身,瞪眼咧嘴做鬼脸。

君非妾提议道:“要不这样,咱们剥花生比赛吧?看谁最先剥完一碟。”

八戒点着猪头,表示同意。

城池送了两碟花生过来,站在一旁当观众。

君非妾将其中一碟推倒八戒面前,“主人要有主人的胸襟和气度,我让你先剥三个。”

八戒也不客气,摇摆着肥胖的身体,将花生一颗颗刨出来,然后再用力踩碎壳。

待小白猪剥完三颗之后,城池便擦亮眼睛看向君非妾,每次无论比什么,小白猪都只有输的份儿,这次必定也一样。果不其然,只见君非妾微笑着伸出手,把碟子翻过去,将花生盖在下面,运功轻轻一拍,整碟花生的壳全都碎成了渣,风一吹便只剩下饱满的花生米。

小白猪抓狂,两只前蹄在地上乱砸。

城池拍手叫好。

君非妾一面美滋滋吃着花生米,一面仰头耻笑八戒不自量力。

君笑楼站在院门口,脸皮抽搐了两下,这一人一猪,哪里像是主人和*物,简直就是一对冤家,见到对方憋屈,比干什么都高兴。

城池一抬头便瞧见了他,笑嘻嘻唤道:“大少爷!”

“如今,你倒是高兴了。”君笑楼走过去,话里有话。

君非妾如何听不出弦外之音,抓了一把花生米递过去,“我当然高兴啦。”

君笑楼伸手接过来,又抓住她的手,重新塞给了回去,“这事儿有点过分了啊。”

君非妾一脸死不悔改的样子,“有吗?我没觉得啊。”

“你……你真是顽劣……按说下水道人的徒弟,应该知书达理才对……”城池搬了张椅子出来,君笑楼坐下,喃喃道:“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去定远侯府了。”

君非妾撇嘴道:“就算没这出,你也没工夫去定远侯府啊,整天忙忙忙,哪来那么多事!”

“年底了,要处理的事情多。”君笑楼盯着她看着一会儿,忽然笑道:“你既闲不住,脑袋瓜子又很聪明,不如帮帮哥哥我,学着打理生意?”

君家人丁单薄,所有重担全都压在他的身上,若有人分担,那是最好,不过,君非妾毕竟是个女孩子,君笑楼倒没有抱多大期望,仅是希望找点事情让她忙起来,免得跑出去祸害人。

“杀人放火我在在行,打理生意没兴趣。”君非妾果断拒绝,夸张的咧嘴笑了起来,“就算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也不会去做买卖。”

“等着饿死?”

“当然是直接去偷盗了!这年头,为富不仁的太多了,我得为他们积点儿德。”

君笑楼:“……”偷盗还有理了她!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话说回来,你算计逸辰我还能想明白是为了什么,那十七爷呢,你与他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君非妾丢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听说他常常被晏晚晚求爱,我好奇,想见识见识。”

君笑楼:“想见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见识,十七爷小命都丢了半条。”

君非妾振振有辞,“十七爷要是那么容易死的话,早八百年前就死了。”

君笑楼瞪着她,无言。

“哥哥,你要么忙起来不见人影,每次一回来就责问我!”君非妾嘟起嘴,十分不满。

君笑楼:“是你有问题。”

君非妾:“本姑娘天然纯良羞涩腼腆温柔娇柔,能有什么问题!”

八戒正往她身上爬,准备一尝温香软玉,听到这一番话,顿时跌了下来,肥胖的身体砸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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