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越发的烦躁,生活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完美,甚至是有点儿糟糕。
如今,面对一个极力隐忍怒火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两人先冷静点儿再说。
“你先忙吧。”她做出了暂时的退步,“等你回家了我们再谈。”
可是,元月月离开的举动却彻底惹怒了温靳辰。
他忽然就起身,大步跨到她面前,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抓回来,往沙发上一扔,随即,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元月月。”温靳辰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在你看来,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元月月吃痛,瞪着温靳辰,这个男人,又恢复了他本来的面貌。
那么强悍,那么冷漠,那么恐怖,由不得人反抗。
这些天和他待在一起,他把她宠得几乎要上天了,让她完全忘记他是个怎样的男人。
越是被压迫,元月月的反抗心思就越强。
“你现在做的事,让我觉得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元月月反问,“温靳辰,你松开我!”
边说,她边挣扎,却怎么也没办法挣脱他。
“松开你?”温靳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地笑弧,没有了往日的温情,“我怎么可能会松开你?”
话音落下,温靳辰就扼住元月月的下颌,凑唇而下,直接封住了她的小嘴。
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元月月特别不适应,她不停地挥动着小拳头,想要将温靳辰推开,可他却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压住她,无论她采用什么方式,都无法改变他在她身上的事实。
身上那双手强悍地扯动她的衣服,没有顽强的抵抗,它们不堪一击。
她用尽全部力气踢他、打他、骂他,他却红了眼眶,目的很明显的是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温靳辰那么强悍,对付元月月,他根本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气。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愤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让她服软。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固执了!
“温靳辰,你松开我,你敢强迫我,我就跟你没……啊——”
撕裂般的痛楚袭遍全身,元月月的眼眶里滚出泪珠,恨恨地瞪着温靳辰,觉得他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一面?
她不愿意,他就非得强迫么?
可是,温靳辰此刻却并不那么理会元月月的感受,以着魁梧的罩住她,周身散发着冷戾的霸气,强悍地行驶他做丈夫的权利。
心是痛恨的,身子却并不那么排斥。
元月月无法忍受自己这样没出息,心中更是觉得委屈无比。
这个号称要将她捧在手心里照顾的男人,没想到却是这样对待她。
“我要跟你离婚!我带着柔柔,不要你了!”她痛哭着大喊。
温靳辰的眼睛微微一眯,裂出一道可怖的寒光,对上元月月的视线,手心一阵刺痒,很想直接掐死她。
“离婚?”轻启薄唇,他的语调似戏谑,似嘲弄,“那可怎么办?我也要孩子,不如,再生一个,刚好够分!”
话音落下,元月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刺痛就袭遍全身。
元月月无奈,在温靳辰的掌控中,完全迷失了自我,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只能在愤恨中配合……
一番情欲的肉搏战之后,办公室慢慢回归了安静,元月月窝在温靳辰怀中,身上有些淤痕,是刚才温靳辰没有控制住力道弄出来的。
眼眶里仍旧是委屈的泪水,元月月恨得牙痒痒,在心里想了N种打击报复他的办法,却没有任何一种是成立的。tqR1
“下次,再敢提离婚,下场会比现在惨很多倍。”温靳辰是教训的语气。
元月月愤恨,索性就想将温靳辰踢下沙发。
可温靳辰却睡得很稳,无论元月月怎么推,他都躺在那儿,动都没动。
元月月终于泄气了,自己惹的是一个不能惹的男人,她只有输的份,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
衣服全部都掉在地上,她想要捡,就势必要光着跨过温靳辰。
心里不爽,她也顾不上害羞,才刚准备起身,就被一个胸膛完全接纳。
“别闹了。”温靳辰冷声,“月儿,我很累。”
元月月的眉头一紧,心里有好多话想说,但一想到他很累,所有的怨怪又都变得微不足道。
他这段时间有多忙,其实她都看在眼里。
也正是因为无聊,她才会出来闲逛。
而他也不是一个会将脆弱表露出来的人,却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很累,她是不是不应该再拿一些小问题纠缠他?
但一想到自己刚才被他狠狠的折腾了一番,心里就还是委屈,一委屈,说话就忍不住泛酸。
“你累还那么有力气?”元月月将字句咬出来,“骗子!”
温靳辰忍不住轻笑,笑声从胸膛溢出,低沉饱满,性感得诱人。
“要月儿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愉悦的,又怎么会累呢?”温靳辰扬起音调,“如果月儿不介意,可以用这种方式让我放松。”
“你想得美!”元月月咆哮,“温靳辰,别在我面前假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我告诉你,我很记仇的!”
温靳辰冷哼了声,“如果我真要把你怎么样,你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竟然还敢跟我提刚才的事情?”
“我又没做错!”元月月没有好的语气,“做错事的人,分明是你吧?”
“怒气冲冲的就跑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你说做错事的人是谁?”温靳辰反问。
“不是你瞒着我吗?”元月月眸中一怒,“保镖跟在我身边,他们肯定发现了乐安的存在,一定向你汇报过,你为什么让他们瞒着不告诉我?甚至,你明知道我在担心乐安,却从来没有向我透露过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温靳辰的剑眉一蹙,“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感受到那股压迫而来的冷意,元月月浑身轻轻一颤,觉得自己和温靳辰计较的好像是两件事。
她计较的,是他为什么明知道余乐安的下落而不告诉她。
但他计较的,却是她心里怎么看他。
这分明是两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