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任何一点损伤的话,不要说是楚家,就算是苏杭的当局者,也会把这件事情彻查的。”楚亦寒悠悠的说:“不要低估了我影响力,我毕竟现在还是楚家的掌舵人。”
“看来你是有恃无恐啊。”林煜微微一笑,他点点头道:“不过你说的不错,我是不敢随便把你怎么样了,你毕竟是楚家的掌舵人。”
“所以你只能吓唬吓唬我。”楚亦寒也笑了:“如果你识趣的,可以跟我谈条件。”
“你这种言而无信的人,还好意思说条件?”林煜笑了笑道:“在江南的时候,你就败过一次,那一次,你对苏云说,你以后可以不理会苏家的任何事情,你也可以拒绝家族为你安排联姻。”
“但事实上一到苏杭,你的态度就来了一次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你毁约了,对于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我觉得没有什么条件好谈的。”林煜道。
“那你想怎么样?”楚亦寒双手一摊道:“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又不想跟我谈条件,难不成,你还能放了我?”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林煜笑道:“屠夫,你现在是不是看这家伙十分的不顺眼?”
“是,我看这家伙,十分不顺眼。”屠夫微微的一点头道:“他太嚣张了,我能揍他一顿吗?”
“可以,不过现在这里有女性在场,太血腥了不好,要优雅一点,你得学着如何讨女人欢心,毕竟你都四十多的人了,你得找个老婆。”林煜认真的说。
“我知道。”屠夫有些尴尬的说,他拖起了楚亦寒就走。
屠夫的年纪比林煜的父亲要小风岁,因为当年的缘故,所以他们几个,一直到现在还未婚,而他们,也一直在伺机出国,找到林煜的父亲,所以自己的终身大事,始终没有考虑过。
单身习惯了,就不会在去想女人了,其实有些时候,一个人生活也挺好。
屠夫可是一个不知道如何去怜悯别人的家伙,他把楚亦寒拖到了洗手间里面,扯下了一叠纸塞到了楚亦寒的嘴里,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片刻以后,洗手间里面传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以及压抑的惨叫声。
十分钟,屠夫拖着楚亦寒走了出来,然后像是丢垃圾一样把他往地下一丢,站到一边一言不发。
楚亦寒的情况,当然不算太好,他被屠夫给揍的遍体鳞伤,他甚至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趴在地上半天,他才缓过来一口气。
“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不敢动你?”林煜笑呵呵的说。
楚亦寒咬牙切齿的看着林煜,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有手段的人,他勉强直起身子,爬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
“行,你狠。”楚亦寒舒了一口气道:“你想怎么样,你说吧。”
“你知道我的目的。”林煜笑呵呵的说:“第一,你和苏家的联姻,不成立。而且必须是你自己毁约,第二,我要药山,第三。”
林煜看了楚亦寒一眼道:“这个对你来说貌似有些难,我需要一条听话的狗。”
“呵呵,你疯了吧。”楚亦寒笑了:“要我去做你的狗?别逗了,你只敢痛揍我一顿,你不敢把我怎么样,你甚至连让我身体有伤残都不敢做,因为我是楚家的人。”
“但是你可以去死。”林煜有些残忍的笑道:“你刚才喝的那杯酒里,有毒,是剧毒,但是它是慢性毒,这种毒是我师叔的得意之作,因为它的药性潜伏期很长,三个月?半年?一年,谁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对你说,你会在两年之内,突然毒发身亡。”
“你,你。”楚亦寒猛的站起来,他指着杨明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认为,杨明珠对他下毒了。
“不是我。”杨明珠定了定神。
“的确不是她。”林煜笑呵呵的说,“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叔,袁纵横,江湖上,人称为毒医。”
“他用毒的水平很高,说句夸张的话,他人在千里之外,就会想办法给你下毒的,所以你这杯酒里面的毒,对我师叔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林煜笑道。
“没那么夸张,千里之外我是下不了毒的,但是我用毒的手法,确实与常人有些不太一样。”袁纵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自从这家伙被林煜给收伏了以后,他整个人都显得低调多了。
“行,你狠。”楚亦寒颓然坐倒在地上,他丝毫不怀疑林煜的话,因为他不认为林煜大费周折的攻入他的地盘,只是为了跟他开几句玩笑话的。
“当然,我这个人不是一棍子就把人给打死的人,我可以给你时间去考虑,但是时间不要太久了。”林煜笑呵呵的说:“我觉得,你会同意我的说法的。”
“走了,收工。”林煜招呼了一声,一大屋子的人纷纷离开,只留下了傻坐在当场的楚亦寒。
“你没事吧。”杨明珠连忙为他倒了一杯水。
“烟。”楚亦寒伸出了两根手指,现在感觉混身上下都有哆嗦着,他觉得不抽根烟的话简直无法平复他自己的心情。
杨明珠连忙为他递烟,然后贴心的点着,看着楚亦寒因为刚才被揍,所以连抽烟的动作都有些艰难,杨明珠不免有些担心。
“你这次……完全是大意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
“啪……”
杨明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暴起的楚亦寒抽了一耳光,杨明珠整个人都被抽翻在地上,她脸上五根鲜红的五指印马上显了出来。
她默默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楚亦寒的跟前,一言不发。
杨明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说真的,她虽然有些姿色,但是绝对谈不上倾国倾城,而楚亦寒,也不是那种缺女人的人。
但这些年,多少女人被楚亦寒抛弃,但她始终能在楚亦寒的身边,尽管占据不了正宫的位置,尽管始终只是一个小角色,但在这些女人当中,她是最有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