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笑得正欢时,一名服务员来到了包间里,在薇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薇姐便转身快步离开了包厢。
不一会儿,薇姐便带着于副县长来到了包厢里。
眼镜男见到了于副县长立马又满血复活了,他一脸激动地朝于副县长大声喊道:“于副县长,你过来救救我吧!我是林总的同学啊!”
闻言,于副县长,生气地朝上眼镜男喝了一句:“你这个骗子,到处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不过是在饭局上认识你而已,你却到处说和我的关系很铁。幸好,这事有人和我说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你坑到什么时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这就报警。”
“不要啊!于副县长,好歹我们也朋友一场过啊!”眼镜男苦苦哀求道。
“鬼和你才是朋友,我不过是吃了你一餐饭而已。别和我套近乎。”于副县长说完,便掏出手机报了警。
没过多久,便有几名警察过来,警察又问了龚行长、谷岩和劳立海一些事情后,便将这一对男女给带走了。
薇姐挽留于副县长喝酒,于副县长说有事,便准备离开。走时,他还特意过来和龚行长聊了几句,说完,便离开了。
见于副县长走了,龚行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幕,他仍旧心有余悸,要不是劳立海的一番话,恐怕他损失的就不是五万了,而是五十万。
他来到了劳立海的面前,一脸真诚地向劳立海道了歉。
“立海,真不好意思。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怪你了。我愿意自罚三杯,向你赔酒认错。”
说着,龚行长朝薇姐那边瞄了瞄,微笑着朝劳立海道:“呆会儿,我让薇姐来两瓶上档次的洋酒,咱们好好喝几杯。”
想想,这家伙刚才那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劳立海心里仍旧有些不爽,便有意答了一句:“龚行长,洋酒很贵的。我喝了怕睡不着。”
“没事,我和这酒吧里的老板薇姐很熟,她会给我折扣价。”龚行长一脸爽快地答道。
“很熟也要钱啊!”劳立海答道。
“没事,薇姐可以按成本价,给我算。这里恐怕也只有我,和刚才那位副县长有这个面子了。”龚行长一脸得意地朝劳立海道。
说完,他便朝薇姐,微笑着点了点头,喊了一句:“薇姐,你看能不能给我来两瓶,上档次的洋酒啊!”
“洋酒,当然有了。”薇姐热情地朝龚行长点了点头,旋即她又狐疑地朝劳立海问了一句:“立海,原来你和龚行长认识啊!”
“今晚才认识。”劳立海笑了笑又朝一旁的谷岩望了一眼,目光落在了谷岩的身上,笑着指了指谷岩道:“这位兄弟介绍的。”
“得!既然你们都认识的话,那我就送给你们两瓶洋酒吧!算我的。”薇姐一脸微笑地朝劳立海莞尔一笑,又朝龚行长点了点头,旋即便叮嘱自己的手下去取洋酒去了。
见薇姐如此的给面子,一旁的龚行长有些飘飘然,小声朝劳立海使了个眼色道:“怎么样?我说了薇姐和我的关系很铁吧!你放心,今晚放开肚子喝就是。有薇姐这一份天大的面子,花不了多少钱。”
就在这时,阿威带着他的手下来到了劳立海的身旁:“海哥,我们先走了。”
薇姐一听阿威,叫劳立海为海哥,心想这两人肯定认识。便微笑着朝劳立海问了一句:“立海,这小伙子也是你的朋友?”
还不待劳立海回答,一旁的阿威便抢着朝薇姐,回了一句:“我们是海哥的小弟。”
“哦!”薇姐点了点头,朝阿威道:“既然是立海的人,也就是我薇姐的朋友了。坐下来一起喝酒吧!酒水算我的。”
“薇姐,这不太好吧!”阿威有些不好意思。他在东街也算小有名气,但对于薇姐这样的牛人而言,这种小角色,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平时薇姐也不会搭理他们。这会儿,高高在上的薇姐却提出要请他们喝酒,他早就感动得不行。说话都有点儿紧张了。
“有什么不好?立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没空招待你们,呆会儿,我会安排两个小妹过来陪你们喝酒。这事就这么定了。”薇姐说罢,微笑着转过脸朝龚行长使了个眼色道:“你们慢慢喝。我有事不就不奉陪了。另外,你们今晚的酒水全免了,算我的。”
听到这儿,龚行长便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按说,送洋酒就送洋酒嘛,可又留下这群混混下来,这是什么意思嘛?敢情,这一顿酒成了劳立海请的了。一时间,自己反倒成了一个局外人,这让他心里很不爽。
“这怎么行?”龚行长故意装作不好意思地朝薇姐道:“你送我两瓶洋酒,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再说,今晚这是我请客,不是劳立海请。”
听了这话,薇姐微笑着,朝龚行长道:“只要是劳立海的朋友,就是我薇姐的朋友。我就相当于她的亲姐,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请他,就相当请我。我是这里的老板,自然不能让你们掏钱。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放开肚子喝吧!来,服务员,好好招待他们。我先走了!”
走时,薇姐还特意朝劳立海眨巴了一下眼睛,微笑朝他摆了摆手道:“立海,姐姐先走了。呆会儿,要是有空,你就到我的办公室来坐坐吧!”
“好的。谢谢薇姐。”劳立海一脸微笑地点了点头。
望着薇姐踏着,轻缓的步子转身离去。一旁的谷岩,小声朝龚行长问了一句:“姨父,今天咋变成,劳立海请客了?”
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劳立海的脸上,忍不住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立海,行啊!能够让薇姐称兄道弟的人,整个景云县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了。”
劳立海笑了笑,有意将目光落在了龚行长的脸上,微笑着答道:“其实,龚行长和薇姐的关系也不错。”
此刻的龚行长,只觉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想想刚才还在这小子面前吹牛,说自己和薇姐的关系有多铁。还高兴地以为,薇姐送了两瓶洋酒给自己。谁知,这一切都是看在劳立海的面子上。
他心里越想越不明白。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什么好牛逼的,竟然让景云县一姐,这般的讨好巴结。难道就因为长得帅,可好像也不是很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