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连连摇头道:“不可能!这小子不可能舍得花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劳家的底子我清楚。这小子要是能花三千多去买衣服我剁……”
“别剁了!你在我面前不知道当了多少回有太监了。”小老板笑了笑,用手指着劳立海腰间的皮带道:“老牛,你看这皮带可是金利来的,估计要三四百。这皮鞋是富贵鸟的,和我脚上的差不多,看上去还要好一些,我这双六百多,他的估计要八九百。还有这衬衫雅戈尔的,估计也要八九百,这裤子皮尔卡丹的也是名牌……”
听着小老板的介绍,牛德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梗着脖子不服气地答了一句:“哼!天知道这小子买的是不是地摊货。”
小老板冷笑着摇了摇头道:“算了,和你说也说不通。眼界决定一个人的思维。”
说完,小老板便微笑着朝劳立海派了一张名片,“来,兄弟,我做装修工程的。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不妨照顾一下。我们大活小活都接。”
“好的。谢谢!”劳立海爽快地接过了名片。
“嘿!冷老板,你啥意思?在我家吃,在我家玩,你却去巴结讨好一个落魄户。”牛德喜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手指着劳立海道:“你别看这小子穿得这么光鲜,我和你说,他们家可是我们村最穷的一户,土砖房,一到下雨天还漏水呢!你指望他请你搞装修,做梦。劳家一百年也建不了房子。”
这话刺激到劳立海了,他还真想建一栋房子。照这速度,也就几个月时间。
劳立海笑了笑朝冷老板道:“冷老板你的名片我收下来了,有机会的话,我会找你的。只要价钱合理,我可以考虑。”
“谢谢!那我先走了。”说完,冷老板又朝村长牛德喜摆了摆手:“那啥,老牛我先走了。你不用送了。”
说完,便见这家伙往前边一辆,黑色的卡罗拉轿车旁走过去,上车走了。
望着冷老板离去的背影,牛德喜生气的骂了一句:“妈的,今晚喂了狗了。老子请你打麻将,请你吃饭,活儿不包给老子,还存心给我添堵。”
望着牛德喜那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劳立海忍不住笑了,有意哼起了歌儿:“今天是个好日子……”
听到这声音牛德喜,更气了,忍不住骂了一句:“兔崽子,敢在我牛德喜面前得意。别以为穿一件像样的衣服,就真是有钱人了。老牛我,甩个蛋都比你响。”
话刚说完,便听“哎哟”一声,人不小心滑了一跤,痛得这家伙叫苦连天。
劳立海扭头一望,笑着喊了一句:“老牛,做人低调一点,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说完,便欢快地往家中走去。
回到家里,他仍旧兴奋不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想想今天的遭遇,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香车美女,高官,这好运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他不经意地从爷爷给的那一个乾坤袋里,取出那本《鬼谷仙医》,无聊地翻看起来,很快便见那古老的草纸上,现出一幅又一幅男男女女的图画。
“难怪爷爷看到这图,会往歪处想。”劳立海会心笑了笑,不经意地想起爷爷那次说过,他年轻时看这图,功夫没学到,却让他早早的谈上恋爱了。
看着这一幅幅充满“激情”的图画,劳立海也不禁有些走神了,脑海中满是梁静的音容笑貌。
“不行,哥们我再穷,也不能吃软饭啊!”
他强行打断了自己的念头,旋即便深吸了一口气,静心观望着那一幅幅图画。不一会儿,他便看到那一幅幅图画变成了一行行极细的文字。
他不经意地念了起来:“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练功不练药等于没学到,练药不通玄,好景不过数十年。鬼谷门弟子,不仅要精通武学医学,还要懂得奇门玄术。通一门,而通百门。精通武学,可保自身,学得医术可救人命,学得玄术,方可保世世代代子子孙孙永不受穷……”
劳立海细细地翻看着,看着看着,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幅风水图和行医的图画。
他感觉这一本书可以唤起他脑海里的无数记忆。
看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将书合了起来,先在房间里打了一趟通背拳,一趟拳法下来,舞得虎虎生风。
他的动静把爷爷给吵醒了。
“立海,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劳建生推开房门进来了。
“爷爷,我睡不着。所以特意练了一趟拳法。”劳立海微笑着答道。
劳建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练功只可强身,要精通玄学才能够真正的改变劳家的命运。劳家穷了这么多年,我看还是出在风水上。爷爷总觉得是被人借了运。可我学艺不精,一直找不出原因。最近感觉运气回来了,可是怎么回来的,我还是弄不明白。爷爷也睡不着,生怕这一股好运,转身就没了。”
“爷爷,要不,我拿出罗盘给家里看一看风水吧!”劳立海说着,便从法布袋里取出,在家中摆弄起来。
劳建生有些惊讶,感叹了一句:“小子,风水可不像功夫,这玩意要像我这个岁数才能弄懂。”
“没事,我随便看看。”劳立海微笑着答了一句,旋即便在家里观望起来。
转了一圈后,仍是没有发现家里的风水哪里有问题。
他有些疲惫了,在竹椅上坐了下来。
劳立海不经意地抬头朝外一看,很快便用夜视眼,看到远处的旧祠堂的墙壁上画着一只白老虎,那老虎张开嘴,正好对着自己家里的门口。
他激动地叫了起来:“爷爷,我知道我们劳家为什么穷了这么多年了。是对面的旧祠堂上画了一只白虎,白虎开口威力勇猛,这叫白虎煞,不伤人就伤财。正门对着白虎,本事翻了天也富不了。”
劳立海心中像是触了电一般。
听了这话劳建生也一脸激动地答了一句:“没错,看来,咱们家的风水问题,还真出在对面的那一面墙壁上。由于隔得远,一直也没注意,细想一下,还真是那蓄牲伤了咱们家的财。”
“也不知道是谁画上去的,这局我看是被人故意做的。”劳立海狐疑地朝爷爷道。
劳建生叹了口气道:“这画从我打小就有,都几十年前的事了,天晓得是谁画上去的!”
“不管了,明天我就请人在家门口建一面屏障墙,这样就把白虎煞化解了。这事我一定要查清楚。”劳立海咬了咬牙道,想想这么多年受的苦,他真是打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