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苏景云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专程赶到驿馆,抱着何田田,跟她一起数时间。西洋钟滴答滴答,分针时针,似乎转得格外地慢。
一直到了凌晨十二点,何田田依旧没有任何感觉,哪儿哪儿都不疼,她激动万分,大叫一声,把苏景云扑到了床上:“毒解了!毒解了!我没事了!”
其实今天一早,她就查过血了,她的血象,已经基本上正常了,只是不实际测验一下,总是不放心。
苏景云捂着眼睛,仰头笑着,任由她上下其手地乱摸。
何田田飞快地扒掉了他身上的衣裳,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快快快!强X我强X我!”
我的天哪!她都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好容易解了毒,不是应该先好好地庆祝一下,再商讨一下后续的事情吗?苏景云惊了一下,按住了额角:“没力气了。”
“这么没用?!那我自己来!”何田田马上趴到他身上,一通乱啃,到处留口水。
苏景云本来只是逗她,这下真是笑到没力气了,拍着她的PP道:“田田,既然你体内的毒素已清,那竹山……”
何田田大叫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毒都解了,还管什么竹山!你赶紧给我躺平,腿分开,不要动!”
腿分开?不要动?她当生孩子呢?苏景云望着帐子顶,叹了口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本王已经有计划了。”
“什么计划?”何田田心不在焉,偷偷摸摸地把手伸到他底下去了。
天哪,这女人,太热情了,都让人吃不消了!苏景云的某一处,突然被她握住,让他不自觉地停顿了几秒钟,方才舒出一口气,继续道:“为了庆祝你成功解毒,本王决定,先按照正常姿势来一次;再从后面来一次;然后绑住你的手脚,来第三次;第四次,观音坐莲;第五次,老汉推车;第六次……”
“等等,等等,你到底打算来几次啊?”何田田惊呆了。
“本来一次都不想来的。”苏景云瞥了她一眼,“但王妃如此盛情相邀,本王要是不尽力,岂不是辜负了王妃的期望?”
“不不不,别别别,也不用太尽力的,真的!”何田田说着,已经感觉到了他昂扬的斗志,生怕他真的当个一夜七次郎,九次郎神马的,吓得心都慌了。
苏景云怜她久旱未逢甘霖,极有耐心地挑拨着她,每一处敏感的位置,都一一地照顾到。但何田田这种体质,又有哪一处是不敏感的?一趟下来,她已经变成了小小的燃烧弹,一触即爆了。
她在苏景云的身下,无意识地扭动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景云,我受不了了,饶了我这回吧~~~~~~~”
“真的?你确定?”苏景云说着,当真离开了她的身子。
“不要!”何田田骤然落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什么人哪,老在床上哭!苏景云没好气地朝她胸前捏了一把,威胁她道:“不许哭!不然本王马上把你丢下,回楚王府了!”
何田田被吓着,拼命地想要把眼泪憋回去,样子既可怜,又滑稽。
苏景云自己绷不住笑了,低头去吻她的眼睛:“好了,好了,想哭就哭罢,爱哭包,本王这就给你,全都给你。”
“都给啊?不是说还有新花样吗?”何田田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还沾着一滴泪。
小妖精!嘴上喊着受不了,心里却还惦记着新花样!苏景云骤然冲进她的身体,一下重过一下:“死女人,本王要是让你明天起得了床,就不姓苏!”
这力道!这速度!天哪,她现在就起不了床了,用不着等明天……何田田竭力地叫着,喊着,求着饶,身体里的感觉,却又停不下来,一次一次地攀上高峰,冲入谷底,像是坐了一整夜的云霄飞车。
她不知道最后苏景云做了几次,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只依稀感到,她睡着后,某人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没有离去。
第二天中午,她在苏景云的怀中醒来,只觉得腰酸腿疼,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死男人!臭男人!”何田田使劲地骂着,却连拍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景云把她的脸掰过来,很认真地问:“能自己起来吗?”
何田田瘪了瘪嘴,都快哭了:“起不来……”
“那本王就放心了,还得姓苏。”苏景云满意地点点头,把她抱了起来,亲自给她穿衣裳。
何田田发现,她身上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留下任何欢好过的痕迹,不禁疑惑:“你帮我擦过了?”
“不是擦过了,而是帮你洗了个澡。王妃,本王的照顾,可还算体贴?”苏景云借着给她穿肚兜,趁机揉了一把她的胸,奸计得逞般地笑了。
何田田却无暇顾及他的偷袭,满脸都是震惊:“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趁着给我洗澡,抱着我在水里又来了一回的?!”
苏景云摸着下巴,故作深思状:“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你当时是醒着的,难道都忘了?不对,肯定没忘,你还非让本王换了好几个姿势,玩尽兴了才肯起来呢。”
“胡说!肯定没这回事!”何田田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赶紧埋到了他的怀里去。
苏景云隔着薄薄的肚兜,轻捻她胸前的小樱桃,鄙视她道:“真没用,最初叫嚣着要强X本王的人,到底是谁?本王才是被迫就范的那个人,好不好?”
“我只说强X一次,可你强X了好多次!”何田田气愤地反驳,但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
苏景云垂首吻她,灵巧的舌头,飞快地在她口中打着转,像是挑逗,又像是抚摸。何田田的身体,比她的言语乖巧得多,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撩拨。
“舒服吗?”苏景云吻着她的唇角,手里沾了一点清凉的药膏,探进她的裘裤里,均匀地涂抹。昨晚太疯狂了,那里都有点红肿了。
何田田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由自主地收紧,细绵柔长地“嗯”了一声:“你,你昨天要了我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