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知我要干什么,还是在欲擒故纵,要爷宠幸你?”韩景轩不明白这听起来露骨的话他怎么会对眼前这个愚笨至极的女人说,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他此时极力想要掩藏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在蠢蠢欲动。
缭绕的空气,贻弥的方向,细若柔胰一般的手臂,韩景轩有那一会子是完全被眼前的香烟给鼓噪了,感染了。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看到韩景轩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身影离她越来越近,万梓川直觉地缩着脖子,直到把整个人能完全地沉在水下。可惜,她没有来的及吸气,闭气的这段时间又完全不在平稳状态,所以身心备受冲击的她,很快就缺氧而不能自已。
“啊......”
眼前虽有迷蒙的气雾在蔓延。
但那俊美男子厚实的胸膛,青筋突起的臂膀,还有胸前那两点玫红,都在最大限度地挑战万梓川的忍耐力。
她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场面,心似乎要随着急促的呼吸跳出来。
以前在宿舍里听室友们看到偶像坦露的胸膛时的尖叫,万梓川总觉得他们大题小做,现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真的是有够后悔的,当初要是多看看那些香艳的场面现在岂不就有了免疫力。
“是她笨,不是他紧张。他在战场上横踏过多少人的身体,才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会紧张。”
韩景轩被自己的手忙脚乱弄的有点狼狈。而静坐的时候,他自我解嘲地把自己的失控归结为因为第一次与女人这样子的接触才会这样局促。稍后,他定了定神,决断地把手放在水里,然后趁着若有似无的水的沉浮力,让他的手心一点一点逼近水里人的身体。
直到“哗啦”的水声响彻净室里,浴桶里的水,因为两个人的体积而挤出多余的水,被泡的展肢露颜的花瓣也随之四溢出来。
万梓川忽然对漂出去的花瓣有些怜悯,她多希望现在的她也被这么巧合地甩出去。可惜,她面对一个并不爱自己却能够高高在上凌驾自己身体的男人是那么的有心无力,而她似乎还不能有逃避之意,那王爷似是有某种癖好,越逃避就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就在她紧张无措时,身体忍不住那火热的碰触带来的微妙感觉,她不由的一僵,头接到身体某部位的反射,又马上本能的往下缩。
“唔。”她想要说什么,顾忌到水桃在外面不管多大的声音都会引起水桃的猜测,所以在张口叫喊又被情势所压的状况下,她不小心灌进嘴里一口水。
严重缺氧下,两只胳膊开始乱摆。
头发整个散在水里,她在纷杂中撩拨开视线,却不小心看到了她以前想也想不到的东西。猛的起身,露出了脸,还来不及吐出口里的水,见那张看似无邪却冷硬的脸正望着她,她羞恼之际再也找不到藏身之处,只好又隐了下去。
眼见着那两点玫红压低着进了她的浴桶,她的身体不由的一紧,好像整个人都被什么刺了一下,失惊无措地怔在哪里。
须矣之后,她被一双大手牢牢掐住,再也动弹不得。
“咳咳。”
灼热的感觉从被紧紧囚固的手臂传来,她清楚地感觉到有轻微的痛处从手臂传来,片刻便有滚烫的胸膛猛然抵上了她硬直的背。
这个时候的她也不知是被那滚烫的温度给烫晕,还是她不想再逃避,反正这种旖旎的氛围她是无力反抗了。
而且越反抗越会主动送入狼口的感觉很不好。
她不要重蹈覆辙。
“笨女人,转过身来坐下。”
“”
这是他的命令,她愣了愣,无语。
即使在这样需要柔情的场合,他依然可以这样凶她。笨,她好像真的很笨,从穿越过来,她很多情况下都在无条件顺从,面对这个男人时,却几次三番地想要挣脱他应付公事般的接触。
但理论上讲对于一个王爷的宠幸,她不应该,也不会抵触的。前两次的经验告诉她,在某种意识里越抵触越能激起眼前这男人的兴趣,而且电视里古代的女人都是希望自己受宠的,何况自己面对的是这样俊美的王爷。想及此,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转过身,尽可能表现出不是那么的抵抗,但是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抱着胸口,脸也倔强地扭到了一边。
韩景轩看着他手里肤若美玉一般的女人,忍不住有了怯步之意,但面上依然不做任何回应。
他先是在她的背上撩着水,看着她丝般的长发顺着水流一溜一溜地贴在粉嫩的肩头,感受到她微微的抽搐,水流到她嘴里的隐忍,他忍不住想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探索更多。
单手轻抚上她的背,慢慢划过每一寸莹白。
他看着她的反应,竟不像先前一样的表面顺从内里抵触,反而是这时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地接触,有些力不从心。而慢慢地适应了这期待燃烧的火焰,越来越觉得心底的那股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吸进他的思想。
就在对面的万梓川不明所以地回过头睁开眼的时候,一种尖锐的疼痛向她大脑袭来。
“咝......”
痛的她闷叫出声,却再也不敢乱动一下。
门外的水桃听她大叫出声,忙问她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进去伺候,调整好状态的韩景轩果断截住了她的话,“无事,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说完之后,他又试着动了几下,因见身上的女人咬牙冒汗的,他整颗心都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要完完全全地让她属于他。
很快地,他就发现怀里的人虚脱在他身上,眉目之间,体力不支的样子,想到她刚从宫里回来一定是累及的过,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他的大氅里。然后走到水池边提了一桶凉水浇在自己身上。
三两下穿好他的青色直缀,团好红色的衣物,抱起大氅里的小人向净室门走去。
在外面守着的水桃听到里边的动静早搓着手不知道该干嘛了。蓦然间想起侍候少爷和少夫人的时候,是在夜里要水的多,便又去柴房叫了几个婆子来候着,为保险起见,她还想水烟和田妈妈打听万梓川以前有什么嗜好之类的。
水烟忙一五一十的说了,也开始担心小姐伺候不好王爷,会受到惩罚,便征得水桃的同意和田妈妈一起来到净室外的迎着。正在她们站立不安,交头接耳地揣测里边的情形时,门吱的一声被打开。
看到景亲王出来,众人先见了礼就伸着脖子往里看,许久没有发现人影,却看到景亲王怀里抱着自己的大氅,大氅鼓鼓的像是一个人的形状。
众人见到此情此景,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只是不知这景亲王怎么会突然心性大改。
常在身边服侍的,都知道景亲王是不近女色的,唯一的一个史姬,也从未见有第二人能有此待遇的。众人在讶异完刚才看到的场景之后,都会心的一笑,各自招呼着回了屋。
被温暖的大氅包着,紧张了一路,躺在床上,万梓川确认到散架的身体还连在一起的时候,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好像是她的记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做的最尴尬又痛彻心扉的一件事。
她不知道刚才的隐忍从何而来,却知道这痛是谁给她的。听着凝重的呼吸,侧身看到身边的人,高耸的鼻梁,禁闭的双眼,无力的她只感到十分的困顿,闭上眼,再也不愿睁开。
万府内,浑浑噩噩地睡在床上,万康年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那日在府里亲眼目睹了景亲王的威严二女儿的风光,他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跟在杨状元身边的人也不可能了,想及那日在丘府没有治好王爷的病,他如今见了那冷面王爷真是忐忑不安。赵姨娘跟他想了很多点子,比如说买东西买很多东西去给万梓川补嫁妆。可是当场就被万康年否决了。
王府那样的势力不要说他倾尽私藏的家产也买不了王府的一角,就是能买到,人家王爷愿不愿意见他也是一个结。而且赵姨娘又说二小姐飞上枝头变凤凰,难免会因为那日在酒馆的事记恨他,他也知道这是在所难免的,已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努力走好前面的路要紧。所以在赵姨娘买了许多东西,准备送到王府去时,他也确定了一个方向。
出于内心对景亲王的忌惮,他考虑再三还是带着这些礼品先去了杨家见杨夫人。
。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带着盛装出席的万梓宸去见杨夫人和他内定的女婿杨邵科。
丫鬟带着万康年和万梓宸来到杨夫人的外间,杨夫人远远地见了,撇下杨少夫人紧走几步出来相迎。
“夫人,今日携小女来府上都是为了筹谢您的,要是没有您从中周旋,我们家二丫头恐怕也没有这么好的造化,老夫这厢有礼了。”万康年见到杨夫人身边的少夫人时多少也露出了惊讶。不过他觉得万梓川当上王妃在另一方面也给他做足了脸面,且他今日带着礼物而来,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相信杨夫人会卖他个薄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