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灵玖当时特地嘱咐,只有两位修真者才能进行阴阳双修,言下之意,在对方女孩并非修真者的情况下,祁麟的交合能力是被他彻底封印的。以至于祁麟除了一次中毒无意识下的交合之外,就一直郁闷到了现在。
眼下终于遇见了另一位修真女孩,祁麟内心的狂热就如黄河崩堤一般宣泄了出来,瞬时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让他茫然无法控制的尾随着南宫紫竹进入了她的房间。
“你来干什么?”南宫紫竹当即意识到了祁麟的举动,伸手胡乱整理了一下上身凌乱的睡裙后,却未注意到自己下身的粉色内裤,已经从她分开的双腿中显露了出来,伴随着几缕黑色的毛发,毫不掩饰的呈现在了祁麟眼前。
祁麟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语所震住,而是继续木然望向这个能令所有正常男人呼吸顿止、目不转睛的惊艳女孩。
只见南宫紫竹胸前饱满的乳峰把睡裙前面领口顶起一条缝隙,显得格外突起,透过缝隙,看见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色乳罩的蕾丝花边;下身由于坐姿而向上缩起的简短裙摆,衬托出浑圆上翘的屁股。由于在家的缘故,南宫紫竹并没有穿丝袜,下面赤脚穿了一双白色的托鞋,雪白的大腿和白嫩肉感的小脚格外耀眼。
“祁麟,是你站在那里吗?”南宫紫竹的再次问话,将祁麟的思绪一下冲的幻想中拉彻了回来,环顾四周,自己虽然是站在光线较为昏暗的门口,但是这也并不影响辨别一个人的相貌吧?
“是我,南宫小姐,你看不见我吗?”祁麟好奇的问道,同时忍不住向前迈出了一步。
“不许再过来!”南宫紫竹带着她固有的矜持,一挥手边的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刚猛的劲风后,剑尖正抵在了祁麟的咽喉前沿。
剑身席卷起的劲风刮得祁麟的脸颊有些生痛,但是更致命的是,南宫紫竹只在这个动作之后,原本松垮的睡裙吊带,此时已有一条彻底滑落了下来,堪堪露出她大大半的白嫩胸膛,以及右边丰满高挺的****,粉红的乳晕,看得祁麟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
南宫紫竹显然还未注意到自己的丑态,依旧平举着手中的木剑,身体前倾之下,使祁麟看得更为清晰,心中暗道:只可惜这个女人的脾气太过娇蛮(花月尚且只是动动手和嘴而已,她竟然动不动就要拔剑,这玩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不然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妻子。
“我不过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刚才去练武场干什么?该不会是想偷我们家东西吧?要知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黑龙……”说到这里,祁麟立刻下意识收住了声音,险些把自己天穹学院盗贼的身份说漏了嘴。
“黑龙盗贼是吧?有什么好隐瞒的,程靖阿姨先前都告诉我了,就凭你那拣来的黑龙天证还想威胁我?”南宫紫竹不屑的回答道,同时又把木剑向我的喉咙处移近了半分,一丝冰冷的寒意瞬时传遍了祁麟的全身,让他感觉这个女人真有可能就这样一剑穿透自己的咽喉……
“别……别激动,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祁麟的声音明显有些沙哑,说话时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刚才只是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只是去那里散散步而已。”
“哼。”南宫紫竹轻哼了一声,这才徐徐收起了木剑。
然而她剑刚脱手,就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香艳之状,脸上飞也似的掠过一道羞红后,慌忙拉起右肩上的吊带,大声叫嚷道:“臭色狼,把头转过去!”
不过或许是由于手忙脚乱的关系,南宫紫竹不拉还好,这一拉扯,反倒将整个右边的****完全暴露在了祁麟面前,恼羞成怒的她,顺手扯过一条毛毯裹在胸前,怒瞪起的杏目宛如要将祁麟一口吞下。
不知为何,听着南宫紫竹歇斯底里般的惊叫声,祁麟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一双大睁着的眼睛紧紧盯着南宫紫竹的胸脯,以及上面那一点殷红,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整个身体根本没有向后转动半分。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灾难也在这一刻降落到了祁麟的头上,而且是真正的头上……
就看见南宫紫竹手臂一扬,一只白色的拖鞋顺势从房内倒飞了出来,不偏不倚的飞砸在祁麟的鼻梁之上,在南宫紫竹蓝色真力的摧动下,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打的祁麟眼冒金星,伴着拖鞋高高飞起,整个身体当场仰面倒下,一缕鲜红的鼻血顺着鼻孔奔流而出,在空中散出一朵绚丽的血花……
祁麟还来不及反应,脑后勺已经重重砸在了地板之上,待眼前的晕眩渐渐散去,一种窒息的感觉登时传遍了全身,第一次尝试到这种诡异的武器,令祁麟躺在地上为之哭笑不得。
“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吗?还不快出去!”
“呸,你这样是来相亲的样子吗?还没成亲就动用家庭暴力,老妈怎么会舍得把我这个宝贝儿子托付给你呢?”
祁麟仰面躺在地板上没有动弹,任由鼻血从脸庞徐徐流下,蓦然,眼前的灯光被一道黑影所遮挡住,举目望去,正是他那“和蔼可亲”的老妈——程靖。
程靖悠然俯下身子,将脸凑近到祁麟眼前,口吐香兰之间,那从裙底内裤透显出来的蕾丝边缘,看得祁麟又是一阵眩目,刚刚得以休息的下体顿时又挣扎着挺立了起来,眼睛虽然贪恋,心中却暗道:这倒霉的老妈,总是拿我当小孩子看待,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会有反应的!
“放心吧,小麟麟,我既然认准了南宫姑娘,自然对她百分百的信任。至于你吗,在成亲之前偷看别人姑娘的闺房是不允许的,跟我出去!”程靖说着,脸上的温柔表情荡然无存,一把拽住了祁麟的耳朵,反手将他拖离了南宫紫竹的门口。
“好痛!好痛!老妈,轻点呀,你怎么下手比花月那丫头还要狠……明明是她自己穿着暴露,还怕人家看呀,我还要问她大半夜为什么偷偷去练武场呢!”
听着祁麟杀猪般的惨叫声,南宫紫竹微一愣神,脸上不由划过一丝浅浅的笑容,喃喃自语道:“真是一对有意思的母子。”话音刚落,南宫紫竹身上的毛毯徐徐滑落,指间抚过胸前裸露的肌肤,联想到刚才那一幕香艳的场景,脸上顿时泛起两抹羞涩的红晕……
“老妈,你干吗拉我出来,我还要找那臭丫头报一鞋之仇呢!”刚一来到客厅,祁麟就愤愤朝着程靖叫嚷了起来,拿着镜子照了老半天,发现鼻梁上多了一块淤青后,转而郁郁自语道,“这小妮子下手也太狠了,我要向我这英俊潇洒的脸说拜拜了……”
“去你的,小麟麟,你的相貌可是汇聚了你老爸和我的精华,哪有这么容易被破相的?”程靖当即给了祁麟一个暴栗,言语中满怀了得意之色。
事实也正是如此,单从程靖这方面看,祁麟就遗传了他老妈不少的精华,娇小俏丽的鼻子,完美无暇的肌肤,以及乌黑亮丽的发质,只可惜,这些精华部分似乎和他的性别有些背道而驰。
再加上此后经过木性气息的改造,让祁麟越发变得有些偏离性别轨迹,以至于他现在每天晒日光浴,锻炼肌肉,这才使得这些残酷的现实得到了少许改善。
“行了,不和你讨论相貌的问题。”祁麟一提到这个问题就有些气节,“老妈,你有没有发现你带来的这位南宫小姐有些怪异?”
程靖听闻到这个问题,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如此难得的反应,让祁麟知道这个南宫紫竹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小麟麟,你可知道南宫世家的历史?”
“修真世家,家教严格。”单从南宫紫竹留给祁麟的印象而言,他只能做出这样的粗略分析。
程靖并没有理会祁麟的回答,仿佛早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一般,自顾自接着说道:“南宫世家,是一个隐逸于现代都市中的强大修真家族,与当今那四个后生代的修武世家相比,南宫世家无论是在经济还是武学上都占有绝对的优势。而南宫紫竹就是南宫世家这些年来唯一一位女性后裔,自幼小就开始修习南宫世家剑、气、纵、横四大绝技当中的剑道,并且自行融合了一些现代剑道文化,从而创造出了一套另类奇特的特殊剑法。所以你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万一她真的使出那套剑法,你恐怕就不是流鼻血这么简单了。”
“既然这个南宫世家这么伟大,老妈你是怎么说动南宫紫竹前来相亲的?”祁麟满心疑惑的问道。
“哼哼,你妈我是什么人?当年修真第一大派始元宗的正宗弟子,只要由我出面,即便是南宫世家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他们敢不把紫竹乖乖的交出来吗?”程靖开始夸夸其谈道。
“真的是这样吗?”祁麟侧眼望向程靖,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怀疑之色,令程靖霍然失去了得意的气焰。
“其实是这样的……始元宗当年遭到各派围攻时,南宫世家的家主刚好游历在外,因此没有及时救援,这才导致始元宗孤立无援直至灭门。因此南宫世家此后的历代家主都对始元宗存有愧疚,虽然一心想要补偿,但是无奈始元宗存剩的弟子大都销声匿迹,于是一直未能如愿。”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和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当年误打误撞进入了南宫世家,因此才结识了他们现今的家主南宫渊,也订下了你和紫竹的这门亲事。”
“等等,老妈,你是说你和老爸当年早就把我和南宫紫竹之间的事情决定了?”
“是啊,一点没错。”
“当年我几岁?”
“五岁。”
“什么……”祁麟闻言,鼻子一酸,顿时就有一股想哭的冲动,“你们怎么能这样,这也太过霸道了吧?”
“霸道?小麟麟,当年我们可是经过你亲口同意的哦!”
“不会吧,五岁说的话你们也能相信?这也太伤害我幼小的心灵了……”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死命抱着紫竹,说要让人家嫁给你当老婆,若不是你从小就那样好色,我们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吗?”程靖振振有辞道,在列举出了这个强有力的证据后,她便神定自若的半靠在了沙发之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祁麟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
“但是……五岁时说的话你们也能当真?你儿子我可不是南宫紫竹的对手,万一今后一言不合被她一剑杀了,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是十多年前就定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由不得你反悔!”不知不觉中,程靖已经把责任完全推卸到了祁麟自己的身上。
“妈呀,这次不是相亲吗?”
“对啊,说是说相亲,其实也就是让你们两个重新认识一下,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难免有些生疏,等相互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亲了。”程靖掩口娇笑道,直到这时,祁麟才意识到这场阴谋的可怕之处,原来程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自己往火坑里跳了。
“啊,哈哈,老妈,我想起来了,我在天穹学院里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估计明天就要起程返回学院去了,至于和南宫小姐成亲的事情,我们还是以后再说吧。”祁麟故意装傻道,同时傻笑着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的程靖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小麟麟,你以为躲进天穹学院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其实我早就想到你会使出这一招,所以之前就已经和学院方面联系好了,南宫紫竹从下个星期开始就插入天穹学院,成为杀手系的一年纪学生!”
程靖的这一句话,彻底熄灭了祁麟那仅存的一点脆弱希望,犹如一记重锤重重敲打在祁麟心头,令他顿时回过头来,抱着程靖的肩头苦诉道:“老妈,你就放过我吧,真是搞不明白,那个动不动就举剑的臭丫头有哪点好,让你处处都为她说话?”
“那我问问你,紫竹有哪点不好?人又漂亮,又是修真者,也有卓越的家世背景,什么地方配不上你了?”程靖反问道。
“她……她有严重的近视!”情急之下,祁麟登时想起了自己与南宫紫竹在练武场中的一幕,料想即便是一个未修过真的普通人,也不该在那样的光线下目不能视吧。
“近视?哈哈!”程靖听完祁麟的理由,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前伏后仰,仿佛听见了一个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时竟笑得泪眼横流,说不出话来。
“老妈,你别笑,近视可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但影响到生活,对敌时还会发生意外,所以说呢……”
祁麟刚解释到一半,嘴巴就被程靖的玉掌封堵了起来:“行了,小麟麟,你就别逗我了,紫竹根本就没有什么近视,那只是你的一个误会罢了。”
“误会?什么意思?”
“紫竹从小就有一种怪病,一但到了晚上,其视力就会随之大幅减弱,直到看见曙光时才能恢复,不过这些并不是什么问题,大不了晚上早点睡觉,毕竟瑕不掩玉吗!”程靖豁达道,看似并未对南宫紫竹的这个病症有任何偏见。
“难怪她当时会误走进练武长,该不会是迷路了吧……”祁麟嘴里暗道,竟然能够走在家里迷路,这女人还真够厉害的……
“行了,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至于你是不是同意这门亲事,还是由你自己决定。”程靖说着,站起了身子,大了一个哈欠后,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真的吗?真的由我自己决定?”祁麟宛如得到了一条特敕令,脸上难以自制的露出了笑容。
“当然了,不过前提是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你要知道,南宫紫竹之所以能破例通过天穹学院的入学测试,她在杀手方面一定有独到的实力!”程靖刚一说完就消失在了卧室尽头,整个空荡荡的客厅内,只剩下了祁麟一个人的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以及墙上挂着的时钟声。
第二天一早,花雪如通常一样的早早走出了卧室,长长的白色睡裙,轻薄的披裹在她的肌肤之外,却难掩她已然发育成熟的身材,同她姐姐一样腰细腿长窈窕纤巧,但却比之花月的健美高挑别有一番清新的丰姿,让所有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
然而,当花雪刚一来到客厅,就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冷不防绕过她的腋下,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巴,其速之快,令她的脑际顷刻间一片空白。
“呜呜。”花雪努力挣扎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不由自主的凝聚起了自身的武气,一道无形的屏障顿时环绕在了她的身旁。
只可惜对方似乎早就料到了花雪会有如此一手,一个侧身闪过气息屏障的阻隔后,以其迅捷的速度绕行到了花雪的面前,那张清秀俊朗的相貌立时让这个小妮子止住了攻击,同时也张开牙齿放开了对方的手指……
一个标准的盗贼技——漫步斗星。
“麟哥哥,你怎么……”花雪刚一开口,就看见祁麟将食指放在唇上,朝她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那指间还带着一排细巧整齐的牙印,看上去显得颇为可笑。
“别说话,跟我来。”祁麟见花雪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她的手臂,将其拖进了自己的卧室。
四下张望了一阵,祁麟轻轻掩上房门,转身坐到了花雪的身旁,手掌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的纤纤玉肩之上。
此刻,花容初定的花雪才有幸欣赏一下这位自命不凡的黑龙盗贼,只见现在的祁麟头发蓬乱,面带愁容,与过去那位风流倜傥,乐天开朗的少年迥然不同,看来这次相亲的事情着实令他大伤脑筋。
“麟哥哥,你这么神秘的找我来干吗呀?”花雪说话间,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着,一缕好奇的目光直射向祁麟的脸庞。
“嘘,小声点,不要让你姐姐听见。”祁麟再次将食指抵在了唇前,顿时引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知为何,花雪每当看见祁麟指间的那排被自己咬出的“可爱”齿印,总会掩口娇笑不已。
祁麟见势不妙,赶忙又将伸向了花雪的樱唇。不料,或许是由于太过紧张的关系,祁麟这个动作显然有些用力过猛,一时之间,毫无准备的花雪就随着他那僵硬的身体一下倾倒了下去,两人在床上抱成一团。
两人就这样身体紧贴着,祁麟依旧搂着花雪的双肩,双眼直视这个满面通红的小女孩,以至花雪被他看得侧过头去不敢和他目光相接。祁麟看她两手直直放在腿边,紧张的拉着睡衣的衣角,模样十分局促不安,脸上却又没有丝毫抗拒之色,心中不免一阵困顿。
还没等花雪来得及害羞,祁麟已然翻身离开了她的身体,那一点即逝的碰触感觉,让她小鹿蹦跳的心里,不由浮现出一丝小小的失落感,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真是很希望自己能够像姐姐一样热情表达出对祁麟的爱意,甚至是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