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冷笑了一下:“好啊,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死心吧!因为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找个机会的,绝对不会!”
说罢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了!
随着那道“砰”一声响亮的声音过后,门再次给紧紧关上了,而这本就安静的客厅内更是越发显得静谧了起来。也就只剩下向南一个人了,他的眸子沉了沉眼底抹过神色…
似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划过来,他苦笑了一下。微微摇头,其实司徒锦刚才说的很对,明明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那么为何却还是继续要苦苦追随根本抓不到线的风筝呢?
但如果放弃却又真的做不到,因为这么多年来守在她身边早就习惯了。如果看不到她会担心、甚至会焦虑。一旦想到她会遇到什么危险后,也就立刻第一个就冲上去!
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一种本能习惯,虽然也知道她本身能力也很强,其实很多时候根本用不着他的帮忙。甚至有时候很惭愧的是还需要她反过来帮忙,但即使这样却还是依旧会守在她身边。
甚至有时候会想,那么只是静静守在身边只好看着她和贝贝幸福就好。
也曾经说过只要看她幸福后,那么会立刻退出这场基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追求中。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还并没有到达那一步。
他想自己的生活里有她,不想就这么跟她成为陌生人。
那就索性再继续等等吧,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真正幸福,那么他就会立刻退出。或许以后这辈子再也不会遇上一个和她一样阳光能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也或许注定要一直孤单下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吧…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从未觉得自己爱情竟然可以如此卑微到尘埃里去。但就算如此苦楚却依旧甘之如饴,难道这就是爱情?
是或者不是,他并不知道,但心里明白的是还会继续下去的。没办法谁让自己却偏偏爱上了她…
…
清晨的医院内:
唐羽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几乎要和床单一样白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光洁的皮肤上印下一个暗影来,就算是睡着了但情绪依旧显得有些不安。
而唐晚晚则是趴在床边睡得正香,经过一夜的担心与操劳,她简直被累坏了。在接近黎明的时候困意来袭,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这才趴在了床边。
唐羽缓缓睁开了眼睛,而映入眼帘的却还是熟悉的白色。顿时一怔,难道自己不应该是死了么?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活着?
缓缓起身就看到了睡熟了的唐晚晚,也就再次一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昨天是她…
想着眸子沉了下来,凝视着只觉得心里一阵的不悦。其实或许没有人知道也没人相信昨天的情况是她故意而为之,就算是雁栖选择了她又如何,但根本只是一个用来给龙倩丽的借口罢了。
等一切结束离开后,依旧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他还是不肯来看她。那么心中的郁结便与日俱增,直到后来想到索性死了算了。本以为是没有人会发现的,毕竟那么晚了,但谁能想到却被唐晚晚这个阴魂不散的给发现了。
轻叹了口气,或许这一切都是所谓注定的吧…
口渴的很想要起身来,却发现右腿被她给压着呢,根本起不来。正想要放弃却见唐晚晚动了动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而里面的迷茫在一瞬间转而成了无尽的惊喜:“姐,你醒了啊!”
说着匆匆抹了把脸立刻精神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惊喜。
唐羽的眸子却沉了沉淡淡道:“先把你的手拿开。”
“恩?”唐晚晚不解一脸的疑惑。
“我说把你的手拿开!”唐羽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也跟着大了不少。
“噢噢!好了。”唐晚晚这才如梦初醒般连忙把手给拿开了,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着她傻笑的样子,唐羽只觉得有些无奈,也不再继续去理会她掀开被子这就要下床来。却被一双小手给止住了,“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唐晚晚那张小脸上满是惊色。
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似得,淡淡道:“我只是去倒点水喝而已,有什么不对吗?”
但唐晚晚却狂摇头:“不用,不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就行了。”说着把她扶着半躺在床上后,便连忙接了杯热水来,并亲自去喂。
“不用了,这种事情我自己还能做,你忙就行了。”唐羽淡淡道,就算是她救了自己一命又如何,谁也没让她去救,而且自己本来也不需要。
“姐,你昨天是突然犯病了吗?可吓死我了,连着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呢。”唐晚晚也只好作罢看着她自己喝水,却忍不住小声道,带着几分委屈之意。
唐羽喝水的动作微微一滞,等把喝完后遂淡淡道:“谢谢你。”
唐晚晚却摇头连忙道:“你我是亲姐妹说这话就见外了,不过真的好高兴啊,终究可以见到你了!”之前每次出现都是被赶走的,更多的时间根本见不到她的面。
不过这次醒来她的确是不排斥自己了,不管如何总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只是这样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但唐羽的面色却微微变了变,继续喝起水来不再多言。
“姐,你怎么改名字了,这是要打算跟随父亲的姓吗?那么如果这样说的话,你是不是在心里就原谅他了?”见她喝完了,唐晚晚是连忙把杯子接过来惊喜的问。
“随便想的,只是一时没想到更好的而已。”唐羽的脸上抹过冷冽淡淡道,面无表情。
“姐,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父亲吗?而且我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连同着我也要被你讨厌呢?”说起这件事情来唐晚晚的确有些伤心,撅着嘴巴委屈的问。
唐羽沉然淡淡道:“只是不想与唐家之人再有半点关系罢了。”说着就把头转到了另外一边,尽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