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甚至是告诉他不用担心自己没事,只是有点困睡一觉等醒来后就没事了。当然也想告诉他,也好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受伤害更别难受,一切总会变好的。
可惜,她觉得自己周身无力,甚至连半点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渐渐的也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光亮的病房,有得却还是无尽的黑暗。这真的是彻底的漆黑,比没有月亮、星星的夜晚更让人绝望,什么都看不到…
这,究竟是在哪里?她疑惑这一脸茫然的环视着四周,但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明了,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啊!”稍稍一动身体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尖锐而锋利就像是被无数根针给扎到了似得痛到几乎能让人颤抖。但即使根本就没怎么动,却还是感受到了身体上所压着的重物,有石头、砖块、竟然最后还有一个冰冷而略显僵硬的身体!
她的身体顿时一颤,昏迷之前所经历的一些事情也就随之飞快涌入了脑海里。自己这是被人那*破坏掉的东西给砸到了,至于旁边这身体,那么毫无疑问肯定就是司徒锦了!
“司徒锦,锦…”她试图喊着,但连叫了几声后却始终都没有得到回应。也就只好忍着剧痛轻轻去推他,可是即使这样却还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反应。
他不会是死了吧?这是她脑海里再次涌上来的反应,整个人险些没被吓到,心也跟着没由来的抽痛了起来。
但接着却又很快的摇头:“不,肯定不会的!”俗话说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像司徒锦这样的典型的坏蛋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毙命呢,只怕就连上帝都觉得亏本不会收他的。
或许只是昏迷过去了吧!她在心里这样默默安慰着自己,接着忽得想起来向南应该就在旁边不远处的,故而便连忙喊道:“向南,你在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大约沉默了十几秒后,在她以为自己是得不到回复的时候,却听到一阵轻微的回应声:“恩恩,我在,你还好吗?”
闻言叶恩恩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是连忙点头高兴的答道:“我在,我在这里呢!还好,还好…”或者这是她从来没向今天这样愿意听到向南的话了,觉得竟有如天籁般让人甚至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还好,他还并没有死,没有死就好…
“那有没有哪里受伤呢?再耐心等等,用不了多久就会没事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咱们救走的!”向南听出了她话语中所带着的哽咽,顿时慌了是连忙安慰着,却因为自己没办法过去安慰她而感到懊恼不已。
叶恩沉沉摇头生怕他担心是连忙道:“没,我没事,只是司徒锦他好像是昏过去了,目前还不知道情况怎样呢!”
虽然看不到司徒锦目前的情况但却能感觉到想必他此刻的状况并算不得好,可是现在连自己也是丝毫动弹不得,又怎能帮助他呢!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点点糟糕下去吗?
那边传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向南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别太担心了。他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
“好。”叶恩恩几乎是含泪回答的这句话,虽然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句安慰的话但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些日子来早已就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日子,虽然也总是吵吵闹闹的,甚至最甚的时候会出现冷战之类的。
而且最后也都会复归于平静,会和好但最后还是会接着争吵。但无论怎样却都是明白他会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甚至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离开。
那么对于此刻出现的状况是有点懵的,心下是没有来得慌乱起来的,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才是了。
“恩恩,你受伤没?”忽得那边却又传来向南担忧的声音。
叶恩恩摇摇头:“只是觉得头有些晕晕的,身上有些疼而已,至于别的暂时还没有。那你呢,怎样了?”
“我啊,也没什么大事,估计也就是受了点皮外伤罢了。”向南含糊的答道,事实上他并没有说实话,从右腿上传来的剧痛越发明显了几分,这刺心的痛是一下又接着一下的。
如果说是一两下还是可以忍受的,那么这样持续不断的进行着就让人觉得着实难以忍受了。不过眼下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免得引得担心。
“恩恩,那就好。他们两个人呢,怎么丝毫没反应呢?”叶恩恩应了一声却并没有丝毫的怀疑却反而是连忙问道。
“或许是昏过去了吧!”向南低低答道,但脸色却并没有话语中说得这样轻松,不过还好在这样的昏暗之中,是看不到他此刻凝重表情的。
因为他记得在那*爆炸的时候,看到了吴华直接用自己的身体扑了上,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或许此刻的他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至于另外一位,眼下这黑漆漆的估计是看不到什么情况的。
“向南,我好饿啊!前来救援的人为什么还没动静呢,这样下去估计咱们没被砸死,就先被饿死在这里了。”
就这样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但四周依旧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在这样的环境下呆的太久了,只怕会让人觉得绝望的。如果原本心里还是充满骐骥的,那么到了此刻却总是能让人觉得那希望在慢慢消散开来。
“再耐心忍忍,相信是过不了多久的。咱们没死就已经是万幸了,你想啊那样危险艰难的时刻咱们都已经过去了,别的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对吧!”
“恩,你说得对。我知道了放心吧,也只是向你抱怨一下,还是能撑过去的。”叶恩恩勉强忍住身上的剧痛佯装轻松的答道,其中并不是完全因为饿,只是身体被卡住了,有些难以忍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