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些不明就里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打电话回家是要做什么?
“呃。”另一边林筱芬对于这突来的女婿终究还是有些不习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问道:“是奕丞啊,你出差回来了吗?”
“嗯,回来了,其实我打电话来是想跟您说一声,安然现在跟我在一起,晚上可能就不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送她过去。”苏奕丞说道。
“呃。”苏奕丞的话让林筱芬不禁又愣了愣,不过这回很快就反应过来女儿毕竟是结婚了,笑道,“呵呵,好好好,妈知道了,你们年轻人嘛。这安然也是,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隐瞒的嘛。你们本来就是夫妻,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不过你们这婚结的也急,我有些考虑不周全,这样吧,明天,明天我就帮着安然把东西收拾出来,让她直接搬到你那去,这都结了婚了,哪还有住娘家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可不闹了笑话。”
“呵呵,是是是,妈妈说的是,明天下班,我再去您哪把安然的东西拿过来,不过就是辛苦妈妈了。”苏奕丞这样说道。
“瞧这都什么话,那你们明天晚上下了班就过来,然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对了,亲家那边你跟他们说了吗,要不什么时候你们安排个时间,让两家人一起吃个饭。”这婚礼虽然不办了,可这两家人一起吃个饭见个面还是要的,不然这亲家对亲家,这要是以后街上见了都人不出来。
“妈妈考虑的极是,我这两天就安排。”苏奕丞应下,看着前面眼睛瞪得老大的安然有些失笑,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嗯,那定了时间通知我们就行。”林筱芬说道,然后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然后这才挂了电话。
苏奕丞收了线,这才把手机递过去给安然,却只见安然只是愣愣傻傻的瞪着她,手也不知道去接,笑道:“傻啦?”
安然这才回过神,“你你你……”手指着他,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苏奕丞笑笑,问道:“我怎么了?”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打电话给我妈!”憋了半天,安然只憋出了这么一句。
“你说呢?”苏奕丞反问,嘴角带着狡黠的笑。
“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可以打电话跟我妈说那些!”安然真的是有些气急,什么留下来,什么搬过来,她从来什么说过啊!
苏奕丞笑笑,也不说话,转身回到吧台重新拿起碗筷吃面,虽然面有些冷了,也有些糊了,不过味道还是很不错,苏奕丞甚至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吃过味道最好的一碗面,虽然面本身的味道并不好。
“苏奕丞!”安然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她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脸都涨的通红了。
苏奕丞几口把碗中的面全部吃完,甚至连汤也全都喝了个精光,起身将碗筷放到水槽,甚至放了水,直接清洗干净。然后这才转过身看着安然,认真的问道:“这是哪?”
“你家。”安然答道,表情仍然是酷酷的,明显表示了自己此刻的怒气。
“那我是你谁?”苏奕丞又问道。
“你是我……”安然一下顿住,老公那两个字她还说不出口。
“我是你什么?”苏奕丞追问,表情依旧是无比认真的。
安然看了他许久,终究没有说出口,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苏奕丞叹了口气,伸手牵住她的。安然有些别扭的挣扎,却被他紧握。苏奕丞牵着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转过她的身子让两人对视着。开口说道:“安然,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安然点点头,却并不看他,视线落到一旁的茶几上。
“我们是夫妻,从我们结婚领证那一刻起,这里就不只是我的家,也是你家,你妈妈也不只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岳母,我也要叫她妈***,难道不是吗?”
安然点点头,这些她都知道,她只是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而已。
“安然。”苏奕丞轻唤她,伸手搭在她的下巴上,但并未用力,只是说道:“抬头看着我。”
对于这样的动作安然略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转了头,抬眼,看着他。他的眼神很深邃,里面似乎有太多她看并不懂的东西。
苏奕丞看着她的眼睛,认真且肯定的说道:“对于这段婚姻,我是认真的!”
安然看着他,似乎有些被迷惑了。
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答的,只是当安然最后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吻上,柔柔的在她的唇瓣辗转,安然愣愣的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是傻傻的瞪大眼看着他那在面前放大了数倍的脸。他闭着眼,睫毛长长的,甚至能摩擦到她的肌肤。
在安然有些发傻发愣的时候苏奕丞睁开眼,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坏心的张嘴在她唇上轻轻的一咬,力道控制的很好,没有破,却也很疼。
安然被疼痛拉回过神,眼神羞窘的闪烁,伸手想去推开他,关于这样的亲密,她显然是很不适应。
苏奕丞抬手握住她的,唇贴着她的唇,声音略有些暗哑着轻哄的说道:“别动,闭上眼睛。”
“我……唔唔……”安然张嘴刚想拒绝,可是却正好给了他攻略城池的机会,长张口,他那长舌就钻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掠夺她的一切。
苏奕丞亲吻着她,长舌纠缠着让她与之起舞,她的唇很软,也很甜,一如他昨天亲吻她时的味道,让他不禁有些迷惑,想贪恋更多。
接吻对于安然来说多少有些陌生的,之前就算跟莫非交往了三年,可是那个时候他们都单纯的什么都不懂,最多时候也都只是牵手逛街,真的是亲吻,也只是蜻蜓点水的在脸颊上轻啄下,就是这样,两人都要脸红上半天。
安然不知道苏奕丞的吻技好不好,但是她真的是被他吻得有些晕头转向了,理智什么的也一点一点的从她脑海中抽离,那原本要挣扎反抗的手也一点一点失去了力气,慢慢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