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到赫连曼妮的话,沉默不语了,只好摇了摇头继续寻找。没办法,他们必须听从赫连曼妮的吩咐,不单单是因为赫连家族,更加是因为赫连曼妮五品炼丹师这个身份。
夏阳梦泠和骆流年远远就听见他们的说话声了,两个人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赫连曼妮眼尖地看见夏阳梦泠和骆流年,视线一直落在夏阳梦泠身上,心里生出一抹妒忌,但是想到自己五品炼丹师的身份,傲慢地扬了扬下巴。
“赫连大小姐,那边有人,你说鬼血草是不是被他们摘了?”其中一个人发现夏阳梦泠和骆流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下,大声道。
他这样一喊,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夏阳梦泠和骆流年了。
赫连曼妮想了想,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一下子就来到夏阳梦泠和骆流年面前,趾高气扬道,“本小姐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把鬼血草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夏阳梦泠和骆流年一脸淡然地看着赫连曼妮,他们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们什么时候摘了鬼血草,这也太扯了吧!
“赫连大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鬼血草,哪里有鬼血草?我们只是来历练而已。”骆流年语气平平道,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话是因为他知道古少岩喜欢赫连曼妮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懒得搭理她。以前或许因为她炼丹师的身份对她存在恭敬,可是现在身边有了一个炼丹天赋更加逆天的人,赫连曼妮在他眼里瞬间变成了渣渣。
赫连曼妮这时候才仔细看了一眼骆流年,只觉得他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你们说没有就没有吗?你们当我们赫连家族的人是傻的吗?”其中一个人突然走上前趾高气扬道。他们在这个森林寻找鬼血草好几天了,从来都没有休息过,这会儿终于发现有人自然就把他们当作出气筒了。
“呵呵……你们好意思说你们是赫连家族的吗?原来赫连家族就是这样的素质啊?”骆流年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了!”那个人听到骆流年的话立马就炸毛了,他们是赫连家族的人,自然要第一时间维护赫连家族的名誉。
赫连曼妮听到骆流年的话,微微蹙眉,同时狠狠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始作俑者心虚地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了。
“赫连大小姐,我相信你们赫连家族一定不是这样的素质。我们没有摘什么鬼血草,先行离开了。”骆流年不想跟赫连曼妮他们争执,他觉得跟一个刁蛮任性的炼丹师争执绝对是在浪费时间。
骆流年和夏阳梦泠刚刚踏出一步,赫连曼妮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本小姐说过让你们离开了吗?本小姐的家族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赫连曼妮双手环胸来到夏阳梦泠和骆流年的面前,一脸倨傲地看着他们,就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夏阳梦泠和骆流年是身份卑微低贱的下人。
夏阳梦泠不喜欢别人这样看着自己,挑眉冷冷地瞥了一眼赫连曼妮,声音同样冷冷道,“赫连小姐,你想怎么样?”
“哼!本小姐想怎么样?你们不是知道吗?立马把鬼血草交出来。”赫连曼妮扬起下巴高声道,虽然她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摘了鬼血草,但是此刻的她宁可有杀错也不会放过。
“赫连小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摘了鬼血草?含血喷人很好玩吗?”夏阳梦泠冷笑一声,按理说炼丹天赋不错的人,智商不至于这么低的,现在的情况就只有两种可能了,故意找茬或者试探。
“那你们说你们没有摘就没有摘吗?”赫连曼妮看着夏阳梦泠倾国倾城的容貌,压下心里波涛汹涌的妒忌,开口道。
“赫连小姐想怎么样?”夏阳梦泠漫不经心道,看来他们想早点回去客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想怎么样?证明你们没有摘鬼血草就可以了。”赫连曼妮看着夏阳梦泠,眼底闪过一抹挑衅。
“赫连小姐想要怎么证明?”夏阳梦泠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个嘛!很简单啊!本小姐只要检查一下你们的空间戒指就可以了。”赫连曼妮理所当然道,她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
“呵呵……赫连小姐,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们把空间戒指给你检查呢?”
夏阳梦泠只觉得好笑,原来被娇生惯养的小姐基本上都是一个模样的。
赫连曼妮想不到夏阳梦泠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旁边的老者看见赫连曼妮回答不上,连忙傲慢地开口道,“哼,难道你们想要得罪我们赫连家族吗?我们大小姐让你们给空间戒指她检查,算是对你们好了。”
在赫连曼妮和老者眼里,他们赫连家族作为灵之巅的炼丹世家,永远都觉得高人一等,别人对赫连家族尊敬在他们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们没有权利要求我们交出空间戒指。”夏阳梦泠一脸淡然地看着老者。她现在算是见识到炼丹世家的素质了,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老者想不到夏阳梦泠一点也不害怕他们赫连家族,开始有点气急败坏了。
夏阳梦泠不再回答老者的话,扭头对骆流年说,“骆大哥,我们走吧!”
“好。”骆流年刚刚看见夏阳梦泠跟赫连曼妮他们的唇枪舌战,心里觉得特别的痛快。
夏阳梦泠和骆流年走出几步之后,赫连家族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在赫连曼妮的示意下快速把夏阳梦泠和骆流年包围起来。
“哼!既然你们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赫连曼妮一脸的怒气,从来都没有人这般挑衅她,这一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