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话说:即使放假都那么累~!真心讨厌打扫卫生。
分享灵异小知识:鬼其实并不怕狗。而狗通了人性之后,却反而会怕鬼。狗和猫不同,狗是死忠不悔,但有时狗也会克人倒是真的,比如家狗狂性大发咬死主人什么的。这事儿也不是没有过狗不存在摆位,但一般不要让狗进内宅为好。狗进内宅容易变怪的!
即使到了最后,那种带着撕心裂肺的感觉,晓双依然走到了血海里来到爷爷的面前。当爷爷抱住她的一瞬间,眼神不再是那种慈祥和蔼的样貌,而是五官全部消失,只有绿豆大一样的两个蓝芒留在无面上。
他的手不是手而是一双枯骨,慢慢向着晓双的脖子掐过去。晓双将头埋在“爷爷”的脖颈处,小声的抽泣,感受着原本温暖幸福的温度渐渐变成冰冷的寒潭,凉着心。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是……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爱我的爷爷,从小是他带着我吃玩,教育着我。有时他会恨铁不成钢的打我,可是有时却冒着风湿疼痛在暴雨的天气去接我放学。自爷爷走了,我哭了很久,我和奶奶两个人都很少说话。奶奶虽然在微笑,可是我知道,她在哭。我想劝她,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劝。”
“爷爷”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紧紧掐住,不过没有最开始那么的紧。
晓双依然埋在“爷爷”的脖颈处,艰难的吐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我很想再看见爷爷呀,尽管那个时候我已经可以看见爷爷的灵魂,可是,太快了。快到我还没呼唤他,他就消失在我面前,哪怕是头七,我都再没见到。”
晓双的声音越来越哑涩,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我曾对自己说,如果有机会,我可以见到爷爷,我一定要不管不顾的抱住他。谢谢你,让我见到了,虽然你是假的,虽然你想杀我,可是,我真的舍不得放手!”
“爷爷,我爱你。走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
最后晓双身上浮出淡淡的蓝光,照亮整个血海。而所谓的“爷爷”手松了下来,任由这个净化的光芒照着自己。
晓双抬起头,看见的依然是爷爷的微笑,有些诧异和激动。可是转念一想,她却发现,他的爷爷早该投胎了,不该留下来的。
最后在她泪眼朦胧的情况下看到自己的爷爷带着慈爱的笑变幻成另外一个白胡子老头,然而在她印象中她记得这个老人。
“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即使我被玉琴迷失了心智,我也不忍向你下手,其实,都是命。玉琴太过偏激……”
老人还想说着什么,可是话已经无法说出。晓双先是望着白胡子老头微微笑着,即使鼻涕横流,她依然笑着,看着老人家消失她才垂下头默默的哭着。
即使她抱着的不是它自己的爷爷,可是她满足了,是啊,她就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只是……只是……能再抱片刻,就好了。
随后她抬起头看着这片大海再想着刚刚那个老爷爷的脸,忽然想起,前些天她再梦中梦见的人。是村长?晓双有些震撼,脑袋也觉得不够用。为什么自己梦见的东西会跑了出来。而且刚刚在那片海滩,虽然她昏迷着,她的意识却是看着整个情景。
是那个极美的女子处以极刑的地方,她可真是笨她怎么就没发现。如果她的怨恨来源于爱,那么她真的要鄙视她,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秀才眼睛里的痛意和哀意,而且秀才在她死后,自己也撞死在杀猪人的刀口下。
而且……自杀而死的人,是会惹怒阎王爷且要下地狱的,永世不得轮回。
“筷鬼,我知道,你就是玉琴,如果你承认,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玉琴,快出来。我找你。”索性晓双就直接喊出自己断定的名字,可是她忘记一件事。
凡是是恶灵,都有一段自己不想记却不能忘的事情,因为事情的因果,造就他们心中的不甘然后铸成怨念。最后成为厉鬼索命,有些是经过地府的申请,出来要债。而有些,是停留在人世作恶,最后被打了回去,接受惩处。而那个结果要比常人想象的痛苦更加恐怖。所以地藏曾发下宏愿,地域为空,誓不成佛。如此伟大,以身感化。
晓双看见周围变成那个海滩,看着凌一凡慢慢走入那个血海,心中一惊想要过去拉住他,但是当抓到人的一瞬间,是一个没有眼珠的行尸走肉。
晓双的头皮在发麻。
她看见手中大块大块的人肉,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蛆在蠕动,不由得想要大声叫。
然而再她一回头的时候,对上一双充满血腥恨意的眼睛,带着怨怼死死瞪着林晓双。
她一个踉跄,那个带着浮肿并且泡的面目而烂掉的脸和身子,一步步走向晓双,冷冷的问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带着腐臭的手抓向了晓双的衣领。
“你不爱他。一点都不。”
凌一凡正坠入一个噩梦,噩梦中的他不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只有十岁那么大的他,眼前是阴阴森森的坟地。最后,一个女子,从坟地中僵硬且缓慢的爬了出来,而他自己,忘记自己为什么会来到墓地,又为什么会拿着一封信。
那么小的他,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耳边是风,刮得很响,他只穿了一双拖鞋,还有短袖衫,四周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带着各种阴冷,扑向凌一凡。
而他的脑袋一阵晕眩,将手搭在一个墓碑上,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是一个女人惊恐的看着一个男人,后来堕入冰凉的海水中,很快,他摇摇头,抱住了脑袋。小小肉肉的手,带着惊惧,不敢置信自己所看见的画面,而那个女子,已经快要来到面前,自己的腿却不能动。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脚埋入了土地,他像树一样深深扎了进去,他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爬过来,听着鬼哭。
忽然,他的脑海内,想起,自己曾答应过那个女孩过来送信的,应该是他妈妈。那他也没必要怕,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场景。自己不能动。而师傅真的丢下自己去喝酒了?
这个场景似乎经历过,下一秒她应该就要啃食自己的身体,然后想要钻入他的骨头内。是啊,就是这个样子。那他会怎么做?还是有什么人来。他根本不应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