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我低头看着玉佩,问冷陌。
“这玉佩是要滴血认主的。”
“滴血认主……”我抬头看向冷陌:“那为什么是滴你的血,而不是我的?”
“滴血的主人能力越强,这玉佩的保护能力也越强,像你这样的,把血滴玉佩,跟没滴,有区别吗?”
“冷陌,你一天不打击我你闲着无聊是不是?”说又说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只能气急败坏的吼他两句。
“别动。”他忽然凑下来:“你肩膀有什么东西?”
离的太近了,他的发丝扫在我脸,痒痒的,我抬手挠了挠脸,注意力被他的话吸引过去了:“我肩膀怎么了?”
我刚低下头,他却忽然飞快的抬头,唇在我嘴蜻蜓点水了一下,我后知后觉慌张的捂嘴,他已经离开我,得逞的大笑了。
“冷陌你无耻!”我气的跺脚:“你故意的!宋家的人还在!你怎么……”
“我亲我自己的女人有错?”他笑着,大掌罩我脑袋,用力揉了揉:“小东西,恼人的很。”
这般语气,前所未有的宠溺温柔,把我都搞蒙了。
冷起来让人心寒,可温柔起来又让人无法抗拒,每次都这样,每次我生气和他吵架后,他都会格外温柔的来哄我,但一点都不思进取,过后还是会我行我素的发脾气,这样的冷陌,我拿他又恨,又放不下了……
宋凌风和宋子清肯定看到冷陌亲我的画面了,我们才刚过去,宋凌风开我的玩笑:“小女娃可是我家小陌孙孙第一个公开承认的人呐。”
我低头,脸红,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冷陌眯着眼看我,目光一直没移开。
宋子清在前面冷笑:“和一个契约者玩暧昧,你也真会玩,真有意思,那是不是你的契约者以后也得叫我叔叔,和你一样。”
自从宋子清变脸之后,变得又犀利又凶,对我处处看不眼了。
反正我和他本来也没多少关系,并不介意他嘲讽我,但冷陌介意,特别是他最后那句,‘叫我叔叔’,咬的特别重,冷陌是什么人啊,高高在的大人物,哪里可能叫宋子清一个小人类叔叔的,手瞬间凝结了一道冰气变成的利刃飞刀,以子弹般的速度朝宋子清飞了过去。
这玩的也太大了吧?宋子清怎么可能接的住?不怕真的伤到宋子清吗?怎么说宋子清和冷陌父亲也是结拜兄弟不是吗……
事实证明我把宋子清想的太简单了,冷陌的飞刀速度快的肉眼都看不到,但宋子清竟然只是左手随便捏了个决,随便一挥,冷陌的冰刀在空破碎成了碎冰,攻击被破了。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了!”如果宋凌风再不及时出来阻止,我看宋子清这架势是也要和冷陌打架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不懂事?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古墓里拿剑,你们明白吗?!”
宋凌风的长辈威严还是在的,冷陌和宋子清顿时歇火了,只是一个走到一边,一个不理一个。
我只得和宋凌风一起走。
宋凌风爷爷人挺好的,和我聊了些家常,关于我的身份他都没问,我本来跟他走一起还有些紧张,现在也放松了下来。
“这玉佩……”宋凌风看到了我脖子挂着的玉佩,很诧异:“这不是小清的吗?怎么在你这里?”
“这个,我……”毕竟擅自和人家的宝贝滴血认主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我们在陈涛家里的时候,遇到个红衣小女孩的厉鬼,宋子清当时,呃……表现的特胆小特怂,给了我这个玉佩说是能防身,结果后来也没什么用,一直没取下来,之后冷陌……滴血认主了,爷爷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还给你们的……”
“啊?冷陌小孙孙滴血认主了?”宋凌风张大嘴巴。
我疑惑的看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是不是你们这玉佩是不能给外人的,要不,我还给你们吧?”
“这倒不是,既然小清给了小女娃你,说明这玉佩与你有缘,你拿着行,只是……”宋凌风欲言又止了起来。
“只是什么?”我更紧张了,这神神鬼鬼的世界果然是很多东西都不能乱拿的!我会不会遭什么厄运缠身啊!
“只是……”宋凌风望向我,表情很怪异:“这玉佩,与小清的是一对,是祖传下来的,说是其一块,谁滴血在面,是小清天定的媳妇……”
谁滴血在面,是宋子清天定的媳妇……
天定的,媳妇……
媳妇……
“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玛笑死我了!我捧着肚子蹲到地:“宋爷爷,滴血的人是冷陌,是冷陌的血,难道说冷陌是宋子清天定的媳妇?”
宋凌风也跟着我笑,老人也是较爱开玩笑的:“也许是吧,你看他俩一对冤家活宝的,指不定哦。”
前面的冷陌和宋子清都是听觉狗还好的人,同时回过头,同时冲我们大吼:“想象力那么丰富,你们怎么不去写小说!”
这个梗实在太好笑了,我笑了整整一路,冷陌走我旁边,郁闷的要死,整块脸臭水沟里的水还要臭,宋子清也是,很远的与我们拉开了距离。
山岚叠嶂,茂林重重,不知道爬了多久的山,前面出现了河流,河水干净清澈,可以看到河底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些巨大型动物的骨架,出的是,这些骨架完整无缺,排列有序,不像是人屠杀的,像是自己主动躺在那里,被什么动物一点点啃噬掉死亡的。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一身寒意,好像秋风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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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宋凌风对我说:“淌过这条河,再走一段路,到古墓了。”
我不担心,毕竟现在有那么多高手在我旁边。
有只丹顶鹤从我们眼前飞过,落在了河水里,河底忽然出现了无数只黑乎乎的小东西,朝着丹顶鹤快速移动过来,钉在丹顶鹤腿,丹顶鹤尖叫着倒进了河水,在水扑腾了折腾了几下,再也起不来了,眨眼间,丹顶鹤已经被啃噬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