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离婚的一刹那,他胸腔中的怒火烧的更烈更旺,怎么,被发现了真面目就想逃,想再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去找另一个金主吗?
不,他不许,他恨她,但不会动手打她发泄。
三十多年来他在秦家亲眼目睹过一个男人是怎样不费力气,用一把无形的刀去折磨一个女人,直到最后杀死女人。
这些伎俩,他耳濡目染,了如指掌,精神的折磨远比柔体的折磨来的痛苦,他要她当个深闺怨妇,他要她疼,他要她日日夜夜活在冰天雪地的婚姻之中,他要把她禁锢在婚姻这座牢笼中一辈子。
“以为我治不了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眸色却益发深沉。
那所谓的第一次真相说出来有什么用,他不信,随他去吧,她以后不说了,随他怎么想。
她告诉过他,第一次是给司徒政夺去,那时候他多体贴大度,他说不介意,她总以为这世上他是最懂她,最疼她人。
原来,敌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脆弱的可笑。
前些日子的幸福就像虚幻的梦境,如今梦醒了,残酷的让她无法面对。她的心残了,空了,死了。
“这时候女人说不要往往是要,你果然懂。”
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辗转承欢的样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脑海里晃动,这要他怎么肯哽下这口气,他嫉妒,他发狂,他想将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在浴室里足足两个多小时,折腾了三次,她被扔到*上已经筋疲力尽,只剩下浅浅的呼吸,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秦桑岩,你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她哽咽着,慌乱的咬起发白的下唇。
她的反抗是无用的。
全身上下都在疼,而心,已经不疼,麻木。米娅感觉自己快死去的时候,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秦桑岩,我恨你!
秦桑岩没有再看她一眼,把她丢在一凌乱的*上,丢在阴暗的卧室,他脚步迈向书房,关上门把自己丢到沙发里。
昏睡了一天,近黄昏米娅才慢慢醒来,今天是周末,她不必担心,困难的起*,一步步走到浴室,泡起了热水澡。身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眼泪成簌的往下掉,她哭的不是身体,是心。
他很了解她,也真的很会折磨人,他对她的惩罚方式是冷暴力,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才结婚不久,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怕了,想离婚,又离不了,他似乎想以婚姻来折磨她,让她活在地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