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宸。”初晓叫了华宸一声,连老公都不叫了,表示她不满意华宸对凌熙的态度。
华宸抿唇。
“初晓。”凌熙连忙扯了扯初晓,不敢看华宸,华宸会这样对她,她一点都不生气,她男人对华宸和初晓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华宸对她态度不好了,她能体会和理解华宸,所以不会怪华宸,她也不希望因为她而让初晓与华宸闹矛盾,这对夫妻俩已经被害得过了几年的相敬如冰的生活。
“爸爸抱。”
两个孩子还在仰着小脸,要爸爸抱。
华宸垂眸看了看儿女,然后弯下腰去抱起了儿女。
初晓再看一眼华宸,便对凌熙说道:“凌熙,去我办公室坐坐。”
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看来华宸是不会说的,他甚至想让凌熙也不要说,话里话外地提醒凌熙后还当着她的面说凌熙,如果凌熙让她情绪失控,就让凌熙滚。
这样的重话,华宸都说出来了。
初晓越发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华宸如此的针对着凌熙。
凌熙歉意地也看了华宸一眼,华宸看她的眼神深沉冰冷,不过转到初晓身上时立即换成了心疼。
跟着初晓进办公室的时候,凌熙思前想后,决定了不管初晓怎么问,都等过了明天,她再跟初晓道歉。免得影响了初晓的心情,知道真相那一刻,她都错愕至极,更不要说初晓了。
初晓的办公室比起最初收拾得整齐了很多,花瓶里还插着华宸回来时送给初晓的那束鲜花,花朵依旧娇艳得很。
“凌熙,你和华宸是不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进了办公室,初晓关上门并把门反锁,免得华宸突然进来,她请凌熙坐下后又去帮凌熙倒了杯水过来,她跟着挨住凌熙坐下,面向着凌熙关切地问。
“华宸今天对你的态度很不好,当着我的面,他居然说让你滚。但他不是那样没有礼貌的人,想来是你们之间闹了不愉快,他才这样说的吧。”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的华宸,都不是那种喜欢骂人的男人,主要是他话不多,以前想听他多说几句话都难呢,更不要说让他骂人了。
“初晓。”凌熙双手捧着初晓倒给她的那杯温开水,水温暖和着她的双手,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初晓说,最终她就照着自己刚才所想的,先瞒着吧,“初晓,那事,还是等你的公司开张后我再和你说,也不是我,是无极和华宸他……”
初晓盯着她看,说她:“凌熙,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你这样吊着我,我会很难受的,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能承受得起的,放心,明天我公司开张,我也会保持着好心情招待着客人的。”
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是无法承受的?
“商无极和华宸怎么了?该不会是商无极趁我家华宸出差了一段时间,抢了华氏的不少生意吧?”知道是华宸和无极的问题,初晓便想到了生意上的竞争。
虽说商无极和华宸现在见了面不再像过去那样,不过初晓和凌熙都知道想让两个人成为朋友那是不太可能的,两个人都觉得他们若无了对手,会很寂寞。
有对手,有竞争,便能激着彼此上进,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经营着自家家族事业。
不过,初晓并没有听说华氏与商氏最近有相争呀。
相反的,她知道商氏有些生意反倒被华氏吃进了嘴里。
那是商无极当初为了凌熙答应让给华宸的。
“没有,无极最近都没有上班,一直在家里当家庭妇男的。这段时间是我公公打理的公司,如果与华氏有相争,也是我公公的意思。”凌熙喝了点水,垂下眼眸不看初晓,怕自己心虚然后管不住自己的嘴,把真相说出来了。
其实最近的商氏集团有点乱的,否则商百庭也不会向大儿子低头。
商无极是打算这两天回公司看看的,结果东窗事发被华宸揍进了医院里,上班的事就得推后了,反正他也不急着上班,他经营商氏集团多年,公司里上上下下大都是他的人,只要父亲不再管着公司,那么他的人就不会让商氏集团大乱,他迟点再上班也不会有事。
“凌熙,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心情的。”初晓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凌熙则是一条鱼,她眼看着这条鱼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她想张嘴把鱼吃进肚子里去,却怎么都吃不到,那种八爪抓心的滋味最不好受。
凌熙猛喝水。
初晓是还不知道真相,才会这样说的。
“商无极现在哪里?”
初晓见好友还是不愿意说,便问起了商无极,“他怎么没有陪着你过来?”
凌熙迟疑了一下,答道:“他……在医院。”
“在医院?”初晓愣了一下,随即关心地问:“怎么回事?”
凌熙神色一整,冷声骂着商无极,“他那是活该!”
初晓眨着眼,商无极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活该呀?拜托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是华宸在外面敲门。
在初晓拉着凌熙进办公室后,他虽然被儿女缠身,还是抱着儿女站在办公室外面听着里面两个女人的对话,隔着门其实听不见到什么,他是知道凌熙想说什么的,也猜到经他提点后,凌熙是不会轻易再把真相说出来,至少今天不会说。
“爸爸。”
小宇轻叫着,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抱着他们兄妹俩贴在妈妈办公室的门身上。
现在又把兄妹俩放站在地上,爸爸不停地敲着门,大有妈妈不开门,爸爸就把门拆了的架势。
“小宇,你带妹妹去玩,好吗?”华宸垂眸温和地对儿子说道,小宇仰眸和爸爸对视了一下,便懂事地点点头,然后拉起不太愿意的妹妹小手,拉着妹妹出去玩,他还对妹妹说:“花花,外面很多花花。”
妹妹喜欢花花,他说陪着妹妹去钻花堆,妹妹就肯跟着他走了。
果然,小咏犹犹豫豫地就被哥哥带走了。
华宸一直站在那里敲着门。
初晓不堪自家男人的骚扰,只得前来开门,有点无奈地说着华宸:“你就不能让我和凌熙说些悄悄话。”
华宸拉着她的手,黑眸锁着她的五官,低柔又霸道地说:“我希望你只和我一个人说悄悄话。”
初晓:……
华宸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凌熙,凌熙连忙站起来,对初晓说道:“初晓,我先回去,明天六点我便过来,在你的公司这里等你。”
开张的吉时是上午八点多,凌熙这些与初晓特别亲近的人大都是早早过来的。
初晓知道凌熙是不会说的了,只能放凌熙离开,等到凌熙走后,她把华宸拉进办公室里,关上门后就把华宸健壮的身躯推靠在门身上,她压住华宸的身子,“华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最好如实交待,否则……”
温热的唇瓣贴到了她的唇上,初晓的威胁倏地消失在华宸温热的唇舌间。
初晓想往后退的,华宸两手一扣,她就被他扣在他的怀里了,力气又不如他,被他搂得结结实实,摆脱不了他唇舌的纠缠,他极尽煸情地挑逗她的感官,让她身子渐软,想推他的力气都消失了,不由得踮起了脚尖,双手转而勾搂着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
得到了她的回应,他的吻瞬间变得凶猛霸道,不同于刚才的还带着温柔。
初晓觉得他如同鞭炮一般,她稍有点回应,就点着了他,然后他噼里啪啦地烧起来,连带着她一起沉沦。
本来是初晓压着华宸的,深深的一吻结束后,变成了初晓背抵着门身,华宸压住她了。
能够重新地自由呼吸了,初晓一边调整着气息,一边嗔瞪着他,他很清楚她的弱点,于男女之事上,他次次点尽上风,她总是败下阵来,所以她生气,或者他生气时,他就喜欢这样子对她。
“老婆,我把商无极揍进了医院里,凌熙是过来向你告状的。”华宸在初晓的耳边低哑地说道,还张嘴轻咬了一下初晓的耳垂,惹得初晓颤了颤。
这家伙,很会挑逗她。
“哦,原来商无极是这们进的医院呀,啥,你把商无极揍进了医院里?你?”初晓理解了华宸的话后,错愕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华宸,错愕地看着华宸。
下一刻,她又冷下了脸,手指带着气戳着华宸结实的胸膛:“你以为我就是那么好骗的,就算你把商无极揍进了医院,凌熙也不是来告状状的,她真来告状的,你敢那样跟她说话?凌熙是我最好的姐妹,你让她滚,这话,华宸,以后我不想再听到。”
凌熙看她的时候,眼神里含着歉意,商无极住院又是被华宸揍的,华宸明里暗里阻止着凌熙说出真相来,明显是因她而起。
初晓在心里分析了一通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上,她停止了戳华宸的胸膛,炯炯地注视着华宸,问他:“你是不是查清楚了,三年前的事是华劲和商无极做的?”
早在孩子的生日宴前,她想及上辈子,便怀疑到华劲头上,也跟华宸说了,华宸说他会去调查的。而商无极过去和华劲狼狈为奸,商无极看不得华宸好,两个人一拍即合,便在背后策划阴谋捅刀于华宸。
其实,如果华宸不是爱着她,商无极和华劲联手都很难坑害到华宸的。
华宸会被算计到,都是因为她。
商无极是爱上凌熙后,看到凌熙与她的感情好,便渐渐地改变了对她和华宸的态度,但抹不去他过去做的事,华宸知道了真相后,一怒之下会把商无极揍一顿实在情理之中。
华宸:……是了,他都忘了,孩子生日宴前,初晓跟他说了很多事的。
她稍加分析便能分析出来。
他和凌熙辛苦地瞒着,根本就瞒不住。
“真让我说中了?”见华宸的表情,初晓就知道自己分析中了,她好歹是重生回来的人,上辈子很多事情她根本不在意,这辈子在意了,再回想起上辈子的事,两者结合,也就能猜中结果。
华宸还没有说话,初晓继续往下猜说:“是不是沈家的破产都是华劲和商无极的手笔?沈烨会背叛我与他之间的感情,那样子对我,也是他们在背后施压,逼着沈烨那样做的吧?华劲是你的堂弟,虽说多了一个堂字,但你们以前是住在同一栋大宅里,过去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不算差,那个家伙又是个狡猾阴险能装能忍的,你对我的感情始于八年前,他摸透了你对我的感情好,就与商无极策划着一起阴谋来坑害你我以及沈烨吧?”
“你当年想必也是做过调查的,为什么总是没有结果?拖到现在结果才出来吗?所以你去揍了商无极,把他打得进了医院,商无极向凌熙坦白,凌熙愤怒之下又觉得对不起我,才会跑来想把真相告诉我吧,我的公司明天开张,她又怕影响我的心情,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说了。华宸,你说,我猜测得对不对?”
她之前一直怀疑是华劲。
上辈子的华劲可是成功地进驻了华氏的总部的,职位还不低呢,华宸因为她而受到连累,如果上辈子她不死,华宸最后因为得罪的人太多,被人联手对付的时候,最后得益的人是谁?
是那个隐忍的,已经爬进了总部的华劲。
因为上辈子的华良并没有回来帮助华宸打理生意,墨越虽然一直帮着华宸,不过华宸要是自己把公司交给华劲,墨越也是没有办法的。
初晓倒是忽略了商无极,主要是她知道华劲和商无极私交甚好,知道得太迟,华宸不告诉她,她都不知道。上次夫妻俩聊着聊着,墨越来电,便打断了夫妻俩的谈话,后来又发生了太多事,初晓忙起来便没有时间再回想过去,华宸又害怕她想起过去,怕她沉睡不知道醒来。
这样一拖到现在,再次提起时,初晓分析一番便猜了个透。
华宸心疼地把初晓重新搂回了怀里,并且转了个身,由他背靠着门,让初晓贴在他的怀里,这样初晓能舒服点,不用承受着他的抵压而难受。
“老婆,你猜中了。我,你以及沈烨三个人之间的纠葛都是因为他们在背后搞的鬼,三年前我也调查过的,甚至多年来都在追查,可是长欢跟我说,查不到,因为有人暗中阻拦着,抹云了他们做过的所有痕迹,饶是长欢请了道上的人帮忙都查不到。”
初晓:“……华劲和商无极这么厉害?”
华宸摇头,“能做到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的人并不是商无极或者华劲,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是玉狐狸。”
玉狐狸?
初晓莫名地就想到了玉姐姐,联想到玉姐姐的霸道,冷冽,去华家的山庄里就像山庄是她的一样,对初晓态度恶劣,那种不可一世是三个华真都比不上的。
只有她所处的环境或者是手里的势力造就了她这种唯我独尊,目中无人的性子。
初晓试探地问着华宸:“是少彦的姐姐吗?”
华宸此刻真的不希望爱妻太聪明,不过他还是微弯下腰在初晓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初晓的脸色一整,“我一直在猜测着少彦到底是什么出身,没想到……原来是她在背后搞的鬼,怪不得你让常长欢帮你调查真相的时候,几年来都没有结果了。这么说沈烨手里的那些所谓证据也是他们故意的歪典事实,就是想让沈烨一直怨恨着你,与你我纠缠不休的了。”
玉家原来是那样的身份。
初晓总算明白了玉姐姐的霸气来自哪里,手里握着那么大的势力,换成是她,她也能横着走路。
哪怕华宸现在无法证明玉姐姐就是玉狐狸,事实却是八九不离十的了。
玉姐姐之所以这样帮着华劲和商无极来坑害华宸,居然却是要想要华宸,还说什么爱华宸,玉姐姐这样的爱,哪个男人敢领情?也是够特别的,玉姐姐的心思估计是这样,知道华宸出身好,骨头硬,她难以吃到嘴里,便想着让华宸变得一无所有,那样,华宸之于她便是砧板上的肉了,她想怎么下刀都行。
初晓都猜到了,华宸连玉姐姐对他的非份之想都告诉了初晓,只不过是在她的耳边说的,免得被别人听了去,玉少彦现在还在外面呢。
玉姐姐是不好,玉少彦倒是个好的。
他知道了姐姐对华宸做过的事后,就开始试着补偿和帮助华宸。
或许他接近许如茵,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许如茵,还有便是许如茵与华宸交好,他想通过许如茵结交到华宸,再顺理成章地帮帮助华宸。
初晓也明白了,为什么玉少彦会那样喜欢她的两个孩子了,更认下两个孩子做干子女,喜欢是真,别有心思也是真的。
玉姐姐那样的人,她文初晓在玉姐姐的眼里,怕是如肉中刺,眼中钉吧,还有她和华宸所生的两个孩子。玉少彦认下了两个孩子做干子女,还赠送了玉板指等礼物,她记得当时玉少彦赠送玉扳指给小宇的时候,他身后的保镖想阻止的,看来那玉扳指的意义重大。
玉少彦这样做,或许也有为许如茵以后铺路,更多的却是想保住她和两个孩子的命吧?
他,是个好的,就是身体极差。
初晓忽又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为什么玉少彦那么善良,却身体不好,而玉姐姐做尽了坏事,却还能健健康康地蹦达着。
“老公,有什么办法证明玉姐姐是玉狐狸吗?”这样子害了她和华宸还有沈烨,初晓此刻是恨透了玉姐姐的,至于商无极,看在好姐妹凌熙的份上,再者商无极也改变了很多,有凌熙在,等于让华宸少了一个处处针对他的强大劲敌,初晓可以原谅商无极。
华劲和玉姐姐,她却不想原谅。
玉姐姐那样的身份,让法律来惩罚她不行吗?
“连少彦的资料都查不到清楚的,她的就更不用说了。我估计他们玉家是有正当生意的,她极有可能是利用正当的生意做遮阳伞,就算我们向警方透露,也很难摸得到什么,她纵横黑白两道这么多年,不会轻易让自己留下罪证的,她终究是少彦的亲姐姐,少彦很难做得到大义灭亲,外界的人连玉狐狸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便能看出她的厉害之处。”
华宸比初晓更想让玉姐姐受到惩罚。
但那个女人太厉害了,他现在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华劲盯着玉姐姐,商无极又答应了会赎罪,会帮忙的。
华劲通过商无极尝到过玉狐狸带给他的好处,要是让他知道玉少彦的姐姐便是玉狐狸,华劲绝对会不怕死地缠着玉姐姐的,而玉姐姐那边呢,就算有玉少彦帮着华宸他们,玉姐姐也不会甘心的,从她让人在华宸背后捅刀,让华宸不得不出差一个月就知道了。
玉姐姐不甘心,华劲太有心,两个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华宸通过盯着华劲才能一点一点地捉到玉姐姐的把柄,把两个人同时铲除了,当然了,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成的。
“难道我们就没有法子了吗?”初晓恨恨地道。
华宸搂紧她,柔声地说道:“老婆,放心,他们曾经害得我们那样惨,我不会在知道一切后还让他们逍遥下去的,我绝对会替咱们讨还个公道的。”
“你有法子了?”
华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说道:“在策划着,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总之商无极是答应了帮我的忙,他过去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们的事,有凌熙帮我们出气,咱们看着就行。”
“商无极那个大混蛋,也不能让他太好过,看我不整他掉一层皮!等凌熙主动跟我说的时候,我好好地演场戏,虐死商无极,那个大混蛋!”
想到上辈子的悲剧,初晓就对商无极等人恨极了。
她是可以看在凌熙的份上原谅商无极,不过商无极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整得商无极掉一层皮,初晓就觉得太对不起自己了。
华宸看她那副恨恨的样子,默默地在心里替商无极点蜡。
商无极,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
却说华真请着雨桐去了对面的咖啡馆喝咖啡,周永兰和程灵灵都不放心让两个人独处,两个人也跟着云了咖啡馆,只不过并没有与华真和雨桐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罢了。
两个人各自坐了一张桌子,远远地盯着华真和雨桐。
华真和雨桐坐下后,各自要了一杯咖啡。
华真要加糖,雨桐却喝的是纯咖啡,还说了一句:“墨越喜欢喝纯咖啡。”
过去的她也是很爱墨越的,墨越喜欢什么,她潜意识地就跟着去喜欢,有些是她真喜欢的,有些则是为了墨越。
雨桐想到过去的爱墨越也爱得很卑微。
不过此刻她说这句话,却是另有深意的。
华真痴迷于墨越,她便让华真知道,华真和墨越找不到共同点。
果然,华真的脸色就黑了黑,不知道是不是初晓说她没有礼貌不似个名门千金的话起到了作用,华真的脸是黑了,倒是没有冲着雨桐发脾气,只是极度嫉恨地瞪着雨桐,其实她很想一杯咖啡朝雨桐当面泼过去的。
两个人默默地喝了半杯咖啡。
满以为华真把雨桐请到咖啡馆,是想狠狠地欺负雨桐的,程灵灵死盯着两个人,摆出一副只要华真敢让雨桐皱一下眉,她就冲过去收拾华真的,结果看到两个人居然默默地喝着彼此的那杯咖啡。
程灵灵在心里腹诽着:还真是来喝咖啡的呀。
她都做好了干架的准备了。
程灵灵也佩服自己的好友,面对情敌还是害过自己的情敌都能够淡定地陪着对方喝咖啡,换成是她,见到情敌了绝对会红眼,然后挥拳头,嗯,这是她打小练武的本能反应。
“海小姐。”
华真停止了再喝咖啡,开口了。
程灵灵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死死地盯着,耳朵竖得长长的,不过由于距离远了点,她听不见两个人说的话,只看到华真的嘴巴在动。
雨桐平静地望着华真,“华小姐说想跟我谈谈,咱们咖啡也喝了半杯,华小姐想说什么请说,我听着。”
华真望着她却渐渐地红了眼。
雨桐皱眉。
华真红着眼睛,哽咽着声音,低声地说道:“海小姐,我想你是知道我很爱墨越的,我就不跟你多说我到底有多爱墨越了。为了墨越,我是什么事都肯为了他去做的,为了他,我也吃过亏,尝过苦头,我真的很爱很爱他,想和他过一辈子,海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把墨越让给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居然把墨越当成了货物。
雨桐平静地说道:“华小姐,首先墨越不是货物,不是说给钱就能带走的,还有他也不是我的所有物,我也无权处置他的去留,华小姐既然说为了墨越什么事都肯去做,我想墨越肯定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再缠着他了,怎么华小姐还要缠着他呢?”
“我三岁便进了墨越的家门,以前我不知道我是被爷爷当成墨越的妻子来养的,但无损我们俩个一起长大。华小姐,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也爱墨越呢,也想和他过一辈子。我是不会离开墨越的,除非是他赶我走。钱的事,我不缺钱,华小姐不要提及钱,这样是辱没了墨越。”
华真抽来纸巾擦了擦眼角,“海小姐,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我知道你是墨越的童养媳,你不觉得在这个年代里给人当童养媳,很不好听吗?你不觉得委屈吗?现在我给你一条可以舒解你委屈的路走,你该感激我的。”
她就像没有听到雨桐说也爱墨越的话。
“我可怜华小姐的话,那谁来可怜我?华小姐,墨越是我的未婚夫,我是不会再离开他的身边的,除非是他不要我。华小姐喜欢墨越,想和墨越过一辈子的话也不该跟我说,因为我做不了你的主,你应该去找墨越,只要墨越愿意与你过一辈子,那我无话可说,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绝对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绊脚石的。”
雨桐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因为墨越的心在她身上,两个人才刚好没多久呢,墨越把她宠上了天,又因为尝试过失去的痛苦,墨越是绝对不愿意再尝第二次的。
墨越不爱华真,这是所有A市的人都知道的。
早在雨桐和墨越还没有重逢时,雨桐就知道华真喜欢墨越了,但墨越从不给华真好脸色,也不接受华真的倒追。
华真却始终不死心。
听了雨桐的话,华真把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收,换上了恶狠狠的神色,远处坐着的程灵灵捏紧了手里的咖啡杯,打算在华真敢动手打雨桐的话,她就先把咖啡杯朝华真砸过云,绝对砸得华真痛得哇哇叫的。
她的眼力和手力都很不错的哦。
“海雨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小孤女,人家墨家是好心收养你,你真当你是墨家的少奶奶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无耻,也不嫌丢脸。你说你是墨越的未婚妻,谁说的?我跟你说,海雨桐,我华真想要的人及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墨越,我就是要定了。”
“小真,你怎么在这里,你要谁?墨越,那我怎么办?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你肚里还有过我的孩子的,怎么能对我始乱终弃的,你可是说我技术不错,能够满足你呢,既然我能满足你,你还找墨越干嘛?”
沈烨突兀的话响起来时,让咖啡馆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到了华真和海雨桐这边来。
两个人刚才说话的声音都不大,别人除了两个人刚进来时多看了两眼,因为两个人都是美女,后来便没有再过多地留意她们。
而沈烨的出现也让周永兰和程灵灵有点傻眼。
这家伙是打哪里冒出来的?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