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沉着一张脸,抬眸看着他,比起回答他的问题,她更关心香薰灯的事情,“瀚,这个香薰灯里面你加了什么?”她伸手将那盏小小的黄‘色’香薰灯拿在手中,伸到他的面前,询问答案。
本以为他会有什么惊讶或者躲闪回避的表情的,谁知道他竟然笑了,好像她的话有多么的可笑似得。
原本就不悦的她此刻更加不满,瞪着他,蹙眉问道:“你笑什么?我的话有什么地方可笑了?”
他勾了勾嘴角,挑眉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我的言言这么的单纯,你跟我是夫妻,你觉得我还需要在你香薰里面加什么?”
“可是……可是我明明……”
伏哲瀚从鼻尖发出一声轻笑,“你明明什么?言言,枉费你读过那么多的书,可惜关于男‘女’****方面的书还是读的少了一些。有些东西你就算没有见过,也应该听说过,知道费洛‘蒙’吗?”
伏哲瀚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莫唯一的身上,眼前的人儿穿着他的白衬衫,只遮住了膝盖以上的部位,其他的地方还‘露’在外面,两节雪白的双‘腿’上还有一个个的红梅,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雪白的肌肤上红‘色’印记看上去格外的妖冶,他又不自觉的看了好几眼。
莫唯一的清亮的眸子中透着一丝的疑‘惑’,“费洛‘蒙’?”这个她倒是知道,“费洛‘蒙’不是香水吗?跟香薰也有关系?”
伏哲瀚伸手将托盘上的吃的端过来,用勺子喂她,莫唯一先是王后退了退,见他执着,才皱眉勉强吃了一口。
伏哲瀚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才回答她的问题:“费洛‘蒙’不仅仅是香水,它更是一种爱情的催发剂,里面含有的费洛‘蒙’原液能够让人魅力四‘射’。
当费洛‘蒙’香水与你结合的时候,它能焕发出你独一无二的气息和魅力;能让使用者在各种场合中脱颖而出,费洛‘蒙’在香水中素有‘瓶装的爱情’美称。我不过是在香薰灯里面加入了一些费洛‘蒙’,并不是你所想象中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加费洛‘蒙’?”他们现在是夫妻,并不像以前那样处于暧昧时期,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不是吗?
伏哲瀚摇了摇头,望着她单纯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忽然间觉得他要教她的东西还有很多。
“费洛‘蒙’是源于体内的类固醇,可以从汗腺及皮肤表层细胞中发散,直接影响脑部负责情绪的潜意识层。莎士比亚时代流行一种寻找爱情的游戏,‘女’孩将一块削了皮的苹果放在腋下,再将沾了自己汗水的苹果送给意中人,若对方喜欢这苹果的滋味,双方就会发展下去。这就是费洛‘蒙’的力量。
言言,昨晚的你太不安定了,费洛‘蒙’可以帮你放松自己,释放最真实的自己。你总是喜欢压抑自己,让自己的思维变得紧绷,长久下去,你的‘精’神会奔溃的。”
“可是你不能够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这么做,你那属于婚内‘诱’-‘奸’。”
伏哲瀚闻言挑了挑眉,“‘诱’-‘奸’?我更喜欢直接‘奸’。”他略显得下流大胆的言语让她语塞,随后他又继续说道:“言言,费洛‘蒙’并不是属于催情类的‘药’物。如果男‘女’之间美誉感情,费洛‘蒙’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正式因为你爱我,所以你的反应才会那么的强烈,你理解了吗?”
莫唯一眨了眨眼睛,还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总觉得是她吃亏了。
“好了,小丫头,都已经被我吃掉了还在在意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难道你就不饿?”
“……”每一次都被看穿真是没意思。
其实并不是伏哲瀚太聪明,而是她表现的太明显了,眼神总是时不时的往吃的东西那边瞟,很显然是饿了。
他知道她在饿的时候最喜欢吃饭,之所以就让人给她做了一些叉烧饭,她不喜欢看到一丁点儿的‘肥’‘肉’,不是因为她怕胖,而是她不喜欢吃,觉得恶心。叉烧饭必须要有‘肥’‘肉’才会更香,在做好之后,他特地将‘肥’‘肉’给她去掉了。
这里的人基本上是不做中餐的,是他上网搜了一下叉烧饭的做饭,好在这里的厨师够聪明,还是成功地做了出来,他尝过之后才给她端过来,小妮子的嘴巴特别的刁,稍稍有点不对味就不吃了。
你们一定没有听说过有人吃鸭血粉丝不要粉丝只要汤的,如此丧心病狂的吃法,也就只有她想得到吧?哪家鸭血粉丝点的老板遇上她真的该偷乐了。
今天过得很平静,因为莫唯一一整天都在睡觉,吃完了被伏哲瀚抱去浴室,亲自伺候她洗澡,之后又接着睡,宛如睡神附体了一般,总也睡不够。
他不忍心打扰,只好随她去!
昨晚在她睡着之后他打了一通电话回国,他让人又重新调查了一边她的身世,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
公司的事情一直都很多,白天陪她,晚上他需要工作。
没有忘记圣杰打过来的电话,泽宇知道了米米的身世,回国之后又将面临许多的变化。
作为那件事的知情者就是他跟圣杰,两家的家里人他还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其实也就是双方的家长,母亲这边的情绪应该会比较‘激’动,毕竟站在母亲的角度看,这件事她会觉得傲萱对不起他。至于相家那边,他相信圣杰会事先做好沟通的。
但愿不会引发更大的风‘波’!
最近觉得这个小妮子是越来越懒了,出来本就是为了工作的事情,玩乐只是顺便,可她却将公司的事情都丢给他了。
公司合并后他的事情反而更多了。每次她都是嬉笑着说:“哎哟,能者多劳嘛!”他可一点不觉得她是没有能力的人。
书房内,伏哲瀚辛苦的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卧室内,某个小‘女’人呼呼大睡,睡得昏天黑死,估计上辈子是睡神来的,要不怎么会在睡了十三个小时后之后又继续睡,还能够睡的那么的酣甜。
当太阳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海面上的时候,伏哲瀚从书房走出来,进入主卧,将卧室的窗帘拉开,温暖的阳光撒在房间的每一寸角落,‘床’上的‘女’人依旧没有动静。
伏哲瀚自知依旧不能够再纵容下去了,走过去,一把将莫唯一身上的被子掀开,身上虽然换了一件衣服,不过穿的还是她的衬衫,只不过颜‘色’不同罢了。
妖娆的身躯蜷缩在宽大的‘床’上,有一种娇小柔弱的美,不过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他深知一个道理,如果不叫醒她,那么只会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就是到了晚饭的点她还在呼呼大睡。
拉开窗帘的时候没醒,掀开被子的时候没醒,思量之下,伏哲瀚走过去拍了拍莫唯一的脸,动作算不上温柔,更谈不上暴力。
“言言,该起来了。”
‘床’上的人蠕动了一下,依旧没起,身上虽然没有被子,不过有暖气,所以不觉得冷。伏哲瀚担心她会冻着,所以没有将冷气关掉。
伏哲瀚叹息一声,单膝跪在‘床’上,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喊了一声:“言言,你手上有蛇。”
话应刚落,卧室内瞬间就被尖叫声充斥着,莫唯一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跳在了伏哲瀚的身上,手紧紧地圈着伏哲瀚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蛇?哪里有蛇,哪里有蛇?”高分贝的声音让他耳朵有些疼。
不过他很庆幸,她算是醒来。
如果不是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一定会以为她是在装睡的。
莫唯一紧张地东张西望,整个人都挂在伏哲瀚的身上,双瑞圈住了他的腰,不愿意下来,看她的表情像是根本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之中回过神来。
“好了,快下来,逗你的,没有蛇。”果然还是要她最害怕的东西才最管用,一叫就醒,一定屡试不爽。
“伏哲瀚,你太过分了!”这是她从伏哲瀚身上下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大有一份过河拆桥的意思在里面,没有危险了就不要他了。
伏哲瀚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没良心的小东西,利用完之后就将我抛弃,你的聪明的小脑袋瓜去哪里?就不知道想一想,这一栋房子处于高地,这里又不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哪里会有蛇虫鼠蚁,靠在海边,就算是要有那也是有螃蟹龙虾之类的。”
“……”他是什么奇葩,一个人在听到自己害怕的东西的时候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更何况当时她还在睡觉好吗?
很自然的,一切忽然间又变回了之前那样,她跟他还是这样斗嘴的模式在相处。气氛好像还如之前一般的欢脱,事实上到底是如何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两个人都是怀着各自的心思,可都没有表‘露’出来,‘性’格使然,他们都不属于善于言辞的人,尤其是伏哲瀚,他更倾向于行动表示,而莫唯一在急躁的时候,她的情绪会发生一些变化,你会很容易的从她表情里面发现一些端倪,不过她这样的一面仅限于在伏哲瀚面前。
在外人的眼中,那还是高冷傲然的霸气‘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