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升温的温度
他的气息,好似麻醉剂,靠近了,自然而然就会沉迷其中,安陌仿佛被控制了心智一般,任由他吻着,轻柔得好似能滴出水來,撑在她上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角,色|情得令人脸红心跳,只是一个吻,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隐忍的,那些炙热的感受。
习夜绝沉下身子将她压在身下,细致又霸道的亲吻,渐渐的,属于绝爷的霸气渐渐显露出來,那种强悍瞬间爆发,席卷身下的女人,安陌的心跳越來越快,全身皮肤泛红发烫,刚才喝下的红酒酒精四窜,软着她的四肢百骸,烧着她的身子,心脏,让她变得晕眩,迷醉,感官的享受让她渴望更多。
房间打着暖气,本就温暖的空间里,温度猛烈飙升,一点一点的侵蚀,床上的两人彼此缠绕,习夜绝已经不在满足这个吻,手滑向她的腰间,钻进她宽松的衣服里,触及到掌下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时,全身抑制不住的兴奋,那种感觉似要将他吞噬。
她是他渴望了很久的女人。
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现在,她就在他身下,迷蒙着一双大眼,眸光似水,红唇微张,带着蛊惑人心的销魂滋味,让他的隐忍达到了临近点。
当柔软被他略显粗糙的大手包裹,安陌身子一阵,血红的脸蛋微侧,羞怯的避开视线,他温柔的轻抚,笑得妖孽惑人:“安陌,你是我的。”
像是宣誓,像是等待她的认可,她的脸红得发烫,一阵阵的灼伤心脏,他是习夜绝,是她丈夫,是她男人,矫情什么的,沒必要,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脖颈。
微微支起身子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温声软语:“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习夜绝的目光变得炙热,手上加大了力道却很有讥诮,安陌低吟一声,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反应和羞涩,他喜欢,也振奋,撩开她的衣服,让她傲人的柔软暴露在视线下,安陌本能的想要遮掩,他妖冶的笑着扣住她的手,低下头,吻上胸前的那一点嫣红```
“嗯```”安陌彻底投降了,双手插在他的发间,他的头发很硬,却很有手感,身子弓着,一种巨大的漩涡席卷而來,陌生的感觉让她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而他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的依赖,她的反应取悦了他。
习夜绝支起身子,优雅,情|色,魅惑又妖孽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退下长裤,有将她一层层剥个干净。
习夜绝的身材虽不是西方人那么强悍,却也壁垒分明,偏瘦,却有型,被他压在身下的安陌,娇小跟他形成鲜明对比。
安陌有些瘦,骨感了些,却凹凸有致,暖色的淡黄色灯光下,红润的肌肤上透着迷人的粉嫩色泽,赤红了习夜绝的眼,一手抚着她饱满的浑圆,一手在她大腿内侧游走,激起安陌阵阵生涩反应。
这种事,她重來沒有过经验,却在他的指导下动情得厉害,眼前,是她身心都爱的男人,感觉,自然真实得多很多。
暖色的光打在他脸上,别有一番妖娆的色泽,像妖孽,引人犯罪,他的动作,大胆,色|情,不想刚才那么矫情,而是有力,强势,他眸底笑意加深,吻一直滑下,手也一路滑下,径直探进去```
“啊```”安陌全身紧绷,忙按住他的手,夹紧双腿:“别。”
“你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好~”他蛊惑的声音,充满魔力一样,掌控着她的理智。
他的挑逗,让安陌全身瘫软,紧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那模样,无时不刻不在挑战着习夜绝的自制力。
这女人是妖精,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拆吃入腹,明明是个新手,明明跟女人从沒有过经验,可他却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还是该死的准确。
“绝爷```”安陌声音柔嫩,像猫抓着他的心脏,奇痒难耐。
耳边,是他的轻笑,带着引人犯罪的魔力,轻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着说:“别害怕。”
他抓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到身体里跟自己合为一体,抵在自己腿上的小习夜绝精神抖擞,安陌想要避开,可是动一动,就刺激着那东西越发膨胀,那种膨胀的程度,很吓人,至少吓到了安陌。
手指律动,安陌惊愕的睁大眼睛,连忙捂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习夜绝墨绿色的狼眸越发炙热,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是旺盛。
动作也失去了开始的温柔。
安陌心跳剧烈,全身绷紧,感觉到小腹上有什么开始炸开,脑袋一片空白,头往后仰,纤细的脖颈划出美好的幅度,看直了他的眼睛。
快|感來得又猛又烈,全身都在颤抖。
望着她高|潮后的样子,习夜绝眯起眼睛,眸子更沉了些。
看着怀中娇艳欲滴的玫瑰,完全绽放,在自己身下,想做君子,已不可能,诱惑者他的红唇轻微吐纳着气息,引诱着他步步犯罪,吻,落在她的颈间,一连串的红色小玫瑰快速绽放。
受不了他这样子的挑逗,安陌抱着他的腰,身子敏感的蹭着他,妖媚的神色渐显迷离,倏而嘴角微微一笑:“绝爷,你行不行。”
“你别后悔。”他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蛊惑十足。
抽出手指,不在折磨她,也不再折磨自己,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砸着她的腰,果断沉下自己的身子。
感受到阻碍,习夜绝想到她说,我一如最初,沒有人碰过,只有你一个人。
嘴角妖孽一笑,果断撞入。
封着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呼痛和呻|吟,她身子紧致,那种紧致到令他快要爆炸的销魂感受,让他想狠狠的要她,再狠狠的要她。
“绝爷,我痛```”
她沒有经验,第一次,势必痛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饱满的额头汗水大滴大滴的掉落。
他想温柔的,真的很想,可在她体内的感觉实在太美妙,美妙得令他疯狂,他根本沒有办法再继续忍耐,他咬紧牙,额头已见压抑的汗水,邪眸红得渗人。
拼尽最后一丝理智,他沙哑的开口:“忍一下。”
安陌还來不及消化这句话,随着他下一步的猛烈,理智全被销毁,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痛。
妖孽的男人此时此刻完全野兽附体,霸道,张扬,疯狂。
“绝```”安陌呢喃,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得指关节泛白。
他的猛烈的撞击,激起一室的旖旎。
由开始极致的痛,渐渐的被感官牵引,冲出口的细碎呻|吟,语不成调的浅浅呢喃,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窜窜激|情的痕迹```
听到她口里吐出的那个绝,动作越发粗鲁起來,安陌简直吃不消,这才想起他曾经说过,他喜欢持久战。
持久战,安陌脸色酡红一片。
他盯着身下的她,完美的邪肆俊容,绽放出极致的吸引力:“我喜欢你的身体。”
直白的情话,露骨的传述,情|色的动作,让安陌红了脸。
兴许是压抑久了,这晚上,习夜绝要了一次有一次,吃了一次又一次,安陌喘着气:“别,别再來了。”
他露出媚骨的笑意,根本沒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动作更火热:“你先睡,我继续。”
拜托,绝爷你禽兽也不该禽兽成这样吧。
“我不要了,你快出去。”哪有这么折腾的,安陌扭着身子耍赖,谁知这样更是取悦了男人禽兽,越是扭动,他越是舍不得放开。
安陌神情一滞,羞愤欲死。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习夜绝才停下來,安陌睡在他的臂弯,神色安稳,面色红润。
亲了亲她的脸颊,习夜绝起身套着浴袍进了浴室,接着拨通了杰西卡的电话:“现在过來陪她,我一会儿就走。”
“是,绝爷。”
次日,安陌在强烈的阳光中醒來,全身都痛,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杰西卡,啊的一声尖叫出來,杰西卡上下打量着她脖颈上青紫的痕迹,啧啧两声:“安陌,你跟绝爷到底昨晚上有多激烈啊这是。”
指了指自己的脖颈,杰西卡笑得跟只狐狸似地。
安陌拉高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脸上爆红:“杰西卡,你怎么在这里,绝爷呢?”
“才分开你就开始想他了。”
“谁说的。”
“绝爷有事离开了,让我等你醒了带你回国,就这样。”
“他不会去吗?”安陌问道,伸手拿过一边的浴袍往自己身上穿,也不避讳杰西卡,反正看也看到了,沒什么稀奇的,才栓好自己身上的浴袍带子,杰西卡倏而开口:“嗯,绝爷和苏焕他们之后才回国,你跟我先回去,你的工作已经下來,得先回去。”
“嗯,好。”
虽然说不上來哪里奇怪,安陌还是乖乖的点头,也许是她想多了也不一定,杰西卡盯着安陌离开的背影,烦躁的抚弄着长发,这都是些什么事儿,绝爷一声不响的走了,她能瞒多久。
安陌不是傻子,总能发现问題。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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