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欢迎做客战魂堂
溢进鼻息间的是一股发潮的霉味。很浓。很难闻。艰难的睁开眼睛。安淳呻。吟了一声。是因为太过痛苦而发出來的声响。这间房子明显是地下室。无任何摆设不说。还空旷的令人发寒。印入眼帘的就是雨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安淳惊愕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围。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心里一闪而逝的疑问。她明明记得她跟丹尼尔和Alvis相谈甚欢。现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徐姐呢。
动了动手臂。更是让她疼得全身难忍。
她的双手被拇指粗的铁链绑着。掉在半空中。双腿离地二十几公分的样子。因为吊的时间长。肌肉紧绷。被绑着的手腕又红又肿。全身的重量承袭在手腕上。整个人变得苦不堪言。而且狼狈至极。
“醒來了。”
阴暗的一角。大半个身子陷进黑暗中的声音传來。因为背着光线。安淳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依稀看见身形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窈窕的女人。她坐在椅子上。虽然仰头看她。气势却不输一分一毫。
“你是谁。要多少钱。你为什么抓我。”安淳脑子这会儿才开始渐渐清醒。一脸戒备的看着暗处的身影。那身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要不是刚才她说话了。安淳真的会以为只是一个雕塑。
“钱。”女子闻言勾起嘴角。明明看不到她的表情。安淳还是浑身一颤。她能体会到來至那个女人身上的杀意。惊慌得不知所措。咬着唇瓣将自己心里的恐惧强压下去。自己被绑來。那么跟自己在一起的丹尼尔和Alvis是不是也被绑來了。
脑子迅速想着能发生的各种可能性。安淳反问。“不是吗。我是名人。绑架我。不是为了钱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狠狠羞辱你。”女子站起身。一步步步入光明。渐渐看清了她的样子。安淳半天反应不过來。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惊愕。“柳姿。”
柳姿双手环胸。不屑的盯着安淳。微勾的唇角带着淡淡的嘲讽。她今天的头发绑成了一个髻。一个简单的簪子穿在发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一身黑色劲爆装扮。给安淳一种美国大片里女特工的错觉。
柳姿在演艺界的成就一定比她好。这是沒悬念的。可是为什么要绑架她。
“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连合作都沒有。你为什么要为难我。”安淳咬牙。不明白的看着柳姿。
柳姿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巴掌。原本就虚弱。脸被柳姿扇在一边。不时便肿得老高。“无冤无仇。那么我看你不爽可以吗。”
安淳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干裂。嫣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柳姿知道自己用了多大了力气。见血一点也沒有奇怪。
半响。安淳惊恐的大叫。“你别过來。你滚开。你是一个公众人物。怎么可以绑架我。”
“绑架你。图你什么。”柳姿反问。将脸转到一边。揉着爆吼。“靠。冷决。老子就说老子处理不來。要么让我一枪毙了她。要么你自己來轮了她。”
闻言。安淳惊恐的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柳姿看着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决已经斜倚在哪里。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切。冷漠的眼神。毫无温度的微笑。一切都让安淳害怕到颤抖。
冷决缓慢的开口。“轮了她。她也配。”
嫌弃意味不言而喻。柳姿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别动怒。沒意思。这才拍了拍手。“进來。”
只是一秒钟。一个身影闪到了冷决和柳姿面前。柳姿指着安淳。恶略的说道。“看见她了么。给我好好伺候。手段随便你。S/M。滴蜡。刑具还是自己上。我都沒意见。只是别玩坏了啊。”
來人鄙夷的看着柳姿。冷哼。“我宁愿上你。”
换來柳姿的一巴掌。甩得來人嗷嗷大叫。冷决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绿。东西可以乱吃。有时候药也可以乱吃。但是呢。我们家的女人。一个都不能惹。知道吗。”
小绿揉着自己的脑子。怨恨的看着柳姿。什么也沒说。只是从自己包里抠出了一个小瓶子。睨着眼前全身颤抖的女人。心里感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战魂堂的客人可不好做。大美人诶。还真是暴殄天物。
看着男子一步步靠近。安淳情绪失控的伸脚乱踢。“啊````滚开。你滚开```”
小绿冷冷一笑。“除了堂主。还真沒人叫老子滚开。你他妈以为你谁啊。谁让你对堂主夫人出手的。找死不好意思说老子只是成全你而已。别这么客气。对付你这样的女人。少爷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小绿笑得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这可是我自己亲自去中国苗疆带回來的蛊啊。听说是叫什么名字來着。我忘记了。要不先暂时起名叫找死超度吧。我想到名字了在告诉你怎么样。”
“这小子又开始恶趣味了。”冷决单手插在裤兜里。鄙视。
柳姿也鄙视。“我说你他妈哪里來这么多废话。赶紧上。”
小绿怒。握拳。“要上你上。我不上。”
冷决在一边大笑。倍感安慰。“孩子。你长大了。敢跟前辈叫板。”
小绿很无辜。“哪有前辈怂恿后辈去毁灭清白的。我不结婚了啊。”
柳姿勾了勾唇。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绿。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上前拧断他的脖子。挥了挥手。目光扫向绑着的安淳露出一个妖艳的微笑。“安小姐。虽然现在才打招呼有点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说。欢迎來到大马做客。”
小绿恨恨的瞪着柳姿。转身抽出匕首。手起刀落。只见安淳的手腕被割开了一小道口子。鲜血外涌。安淳吓得尖叫。眼睛一白。昏死过去。而小绿就像给花浇水似的悠闲。将小瓶子凑到她伤口下。让安淳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到瓶子里。
看着昏过去的女人。一脸的嫌弃。“我靠。这样就晕过去了。还沒上呢。”
“所以刚才我的提醒是对的。”柳姿提醒。小绿歪过头。脸色一变。“前辈。你能不能接我一点钱。我跟他们打赌。这个女人一定要被这只蛊上了才会晕死。可是沒想到```”小绿说道这里。一脸为难。
“这女人太不经上了。” WWW◆Tтkǎ n◆¢ Ο
冷决。“``````”
柳姿:“``````”
两人扶额。孩子还小。确实是三岁一个代沟吗。小绿才十五岁。确实还只是一个孩子。却被**成这样。真是不容易。前辈教导有方。后生可畏啊。
见两人变了脸。小绿不干了。扭着纤细的腰。“我不管我不管。柳前辈。冷前辈。你们两个不能见死不救。我沒钱我会被扒光了跳脱衣舞。”
战魂堂的兄弟多恶劣。冷决和柳姿当然知道。小绿立刻捂上自己的嘴。为自己说漏嘴自责不已。
他怎么就忘记了。兄弟们恶劣。怎么也比不上前辈们的恶劣。
果然。柳姿恶趣味的盯着小绿。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缓缓脱口而出。“十五岁的嫩萝卜有什么好看的。”随即转头看着冷决。也上下扫视了一圈。尤其是盯着某处。那目光光明正大得你不好意思也不行。冷决瞬间无语了。他知道柳姿是在男人堆中长大的。跟绝爷交情不错。可是沒想到这也太豪迈了。
一开始小绿还不理解嫩萝卜是什么意思。看见冷决不自在的脸。还有柳姿盯着冷决某一处看。小绿羞愤了。“柳前辈你什么意思。”
嫌弃他嫩沒看头咩。
柳姿轻咳了一声。“在哪里跳脱衣舞。我去给你捧场啊。谁敢笑你我帮你揍他。”
小绿很无语。最想笑的人是你才对吧。贼喊捉贼。
小绿扭头。看着瓶子血满变得透明。平底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卷着。邪恶的笑了笑。笑得柳姿和冷决感觉一片毛骨悚然。
柳姿蹙眉。“这瓶子里面的东西是蛊。”
小绿点头。“这叫血蛊。是利用被害者的血将其唤醒。然后植入体中。这蛊说來也奇怪。只是每个月不停的需要血。明明这么小的一点点。需要的血量可不少。我想安淳被植入这么一个蛊。离死也不远了。”
小绿笑得很狡诈。不知道拿出什么在安淳鼻子下晃了晃。然后安淳惊恐的睁开眼睛。看见小绿拿着瓶子靠近自己的手臂。惶恐的大叫。身子挣扎得厉害。泪水成串的往下掉。“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冷决声音倏然冷却。吓了柳姿和小绿一跳。冷决向來都是笑眯眯的。难得看到他动怒一次。可是现在。他真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你怎么不放过安陌。自作孽不可活。想你这样的女人。就该抽筋剔骨。你有什么资格求饶。你现在远远沒有我们绝爷來得痛。小绿。愣着干什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