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这里是我的别墅
不想看那三人演戏。杰西卡说。“咦。绝爷呢。”
大家纷纷看向安焰和茉歌。茉歌跟安焰互看一眼。两人摇了摇头。安焰说。“姐夫比我们先回來才对啊。我还送茉歌去了学校呢。”安焰沉默的垂下头。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想应该在YSL大酒店去了。傅司飏和冷绝不是过來了么。绝爷应该在吧。”冷决插话。
茉歌从冷决身上跳下來。寻着电话给绝爷打了一个电话。只是两声。那边便接起來。可是并不是习夜绝。而是傅司飏。“小茉歌。你爹地的电话掉在酒店了。现在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别着急啊。沒问題的哦。”
“傅叔叔。我爹地才不会这么粗心。你这招太烂了。小孩子也骗不了。”
苏冷在一边笑。因为傅司飏开的是扩音。将茉歌的鄙视听得十分清楚。傅司飏嘴角抽了抽。“你给茉歌说。”
手机往空中一抛。很快落在了苏冷手里。苏冷接起电话茉歌就换了口气。“冷叔叔啊。明天宝贝找你去吃早餐啊。记得准备好我喜欢的鱼子酱啊。我最爱你了。”说完还夸张的做了个飞吻。
茉歌坐在楼梯口。小胖推抖啊抖的。看上去像个小牛氓。
苏冷失笑。扫了一眼在一边郁闷的傅司飏。这才回答茉歌。“好。沒问題。可是要对傅叔叔好一点啊。他是叔叔老婆。你要是对他不好。他心情不好。受罪的就是冷叔叔啊。是吧。”
茉歌歪着脑袋笑了笑。然后天真的问道。“冷叔叔。这么说。你也跟傅叔叔跪着求婚吗。”
这边的人听到这八卦。全部噎住了。竖起耳朵听八卦。
那边的电话却被傅司飏一把抢过去。一个劲的纠正小茉歌的用词不当。“小茉歌。你说什么呢。是我跪你冷叔叔好不好。”
“我才不信。”茉歌很怀疑。
傅司飏吐血。整个人腻在苏冷身上。一脸的幽怨。苏冷好笑的看着他。不言不语。而是顺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最近傅司飏酒庄的酒出了一批新产品。卖得不错。利润高。销量好。YSL酒店价格也处于中上位置。
傅司飏跑到阳台去不知道跟茉歌说了什么。然后才挂上电话回到房间。
将手里的手机扔到床上。踱步走到苏冷身边夺过他手里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将被子放在桌上俯身揪着苏冷的领子拉到自己面前俯身印上他的唇瓣。将口中的红酒度过去。
纯纯的酒香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苏冷扣着他的脑袋狼吻了一会儿。眯了眯眼睛。“你受刺激了。”
小混蛋伸出舌头舔了舔瑰红色的唇瓣。性感的模样挠着苏冷的心肺。“老子在证明我是男人。”
苏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出声到。“茉歌的话你也在意。”
“为什么不在意。说得我就是个娘炮。”小混蛋觉得自己人格深深受辱。“老子这样的长相。像是女人吗。”
苏冷:“……”
重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苏冷决定不说话。小混蛋的智商有时候有点偏低。苏冷不理人。他心里不爽了。倏而伸过去凑近苏冷。抿了抿唇。“今晚我在上。”
苏冷一个激灵。想也不想开口拒绝。“不行。”
上次让小混蛋在上。直接折腾他两天下不了床。这样的遭遇绝对不能重复第二次。这混蛋在床上沒轻沒重的。将他往死里折腾。心疼他是一回事。可是让他折腾自己是另外一回事。
小混蛋柔软的覆在苏冷肩上。手指从苏冷的衣摆伸进去。直接挑开裤子握住苏冷的炙热。刚洗过澡。苏冷穿的是运动宽松休闲裤。轻而易举的让小混蛋得逞。看着笑得像狐狸一样的男人。苏冷闷哼一声。
小混蛋在他耳边暧昧的喘息。舌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耳垂。“冷。你是洗干净的让我上呢。还是老子霸王硬上弓啊。”
一边说。手还一边动作。苏冷的脖子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
小混蛋伸出舌头一舔。
妖精得比一个女人还性感不知道多少倍。
苏冷喉结微动。垂眸盯着小混蛋的眼眸。深沉了不少。嘴边挂着浅微淡薄的微笑。扣着小混蛋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带。一个技巧性的翻身。小混蛋被他制止压制在地毯上。
轻吻着小混蛋的嘴角。宠溺纵容不言而喻。“飏。我不介意今天晚上彻夜不眠。要不要试试。”
小混蛋脸色一变。
“冷。咱们可是说过床上不用暴力的。”
“你用过的还少吗。”苏冷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下的人。轻咬着他的脸颊。小混蛋吃痛。笑眯眯的主动凑上前去吻苏冷。
“那要不。咱们换个时间在**吧。”
苏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小混蛋笑得跟个妖精似地。
“冷。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
“把你的手拿出來。”苏冷面不改色的说道。傅司飏顺着自己的胳膊才看到自己的手还在人家裤子里。欲哭无泪的想要哈哈大笑。又凑上去亲了苏冷好几口。这才将手拿出來。一边问道。
“冷。你不难受吗。要不我给你弄出來。”
“滚。”苏冷踢了他一脚。转身走向浴室。
身后传來小混蛋的笑声。“哈哈。冷。冷水澡冲多了。要阳痿的。”
苏冷转头瞪了他一眼。砰一声将门砸上。小混蛋笑容一变。靠了一声。他又好到了哪里去。起身直接脱去身上的衣裤。拉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两人洗澡的时间就延长了不少。
苏冷给小混蛋吹头发。小混蛋问道。“绝是看见什么了。居然走的这么快。你说那人可能是安陌吗。”
拿着吹风机的手一顿。苏冷在镜子里对上小混蛋的眼睛。摇了摇头。“念想吧。如果是安陌。为什么不见面。”
“可是沒理由啊。不是安陌。却处处透着跟安陌相同的气息。真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吗。”傅司飏眨了眨眼睛。
苏冷揉着他柔软的棕色头发。心里软成一团。
“绝的私事不需要你插手。管好自己吧你。”
樱兰海湾别墅区。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也是一段故事的结束。
习夜绝的车穿过长长的柏油马路。看着周围一棵棵远去的法国梧桐。狼眸不禁沉着起來。
远远看到别墅前停着一辆法拉利。习夜绝惊愕的踩下刹车。远远的便下车走向那辆法拉利。
才走到法拉利跟前。只见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一个身影从里面出來。看见女人习夜绝一顿。灯光有些暗。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只见有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跟安陌相似的身高和体形。
整颗心在一阵一阵的狂跳。在期待。像是那场酒会。可是也在失望。因为那场酒会。
双手紧攥成拳头。理智告诉他转身离开。可是心告诉他上去问个清楚。
等自己挣扎的时候。脚步已经做出了反应。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安陌整个身体一僵。这个气息熟悉得这辈子也忘不掉。不用转头。她便知道。來人是谁。
心底堵得十分难受。就像被泼了硫酸正在被一寸一寸的腐蚀。她一直以为沒有习夜绝自己能很好。可是每每见到习夜绝。心脏就在一寸一寸的腐烂。虽然疼。能见他却甘之如殆。
她不愿伤他。可是做出來的每一件事都在伤他。
一次次的警告自己。不能出现在他面前。不能给他希望。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是她在做什么。一次次的追足着他的脚步。一次次的给他希望让他绝望。她就是这么爱他的。
跟他的爱比起來。她这个还能叫爱吗。
握着门把的手都在颤抖。习夜绝的手伸在半空中。却在即将碰到她的身子时收回來。声音也跟着变冷。带着几分讥诮。“你是裴影吧。”
声音僵硬。带着丝丝绝望的冷意。
安陌心脏一疼。她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疼痛和绝望。也能准确的知晓他的隐忍。他有多痛。多伤。多落寞。她抖动都明白。想要开口。却被堵在喉咙的难受激得一寸一寸的疼。就像喉咙被灼伤。
哑了。失语了。
眼圈泛起迷雾。努力想将眼泪逼回去。
见她不语。习夜绝眼神复杂。既然看不到表情。声音冷漠一点。强硬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裴影。你从大马跟着我一直到A市因为什么。你是想将我带到FBI实验室还是其他原因。如果是想将我拉回实验室。我很抱歉。配合不了。”
安陌闭了闭眼睛。全身疼得发颤。怎么可能拉他回那种地方。她宁愿自己去。
转过身。她已然恢复到冷漠的队长。
眼神犀利。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嵌进肉里。那看不进去的心脏寸寸腐烂。
张扬跋扈的丽容。犀利干练的装扮。这样的女人。只需一眼就能让人刮目相看。她笑了笑。盯着习夜绝依然妖孽得邪佞的俊脸。出声。“习夜绝。你倒是查得蛮清楚。”
心里那仅存的一点点希望。完全破裂。习夜绝扯了扯唇角。眼底的星光一点点黯淡下來。答非所问。“这里是我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