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她离开后,无论他找什么样的厨师,却始终做不出那种属于她的味道来!
君宁泽是一个懂礼貌又很友爱的小孩纸,在晚饭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老爸用着一种很“难过”——当然,难过是他自己下的定义,吃着那些菜的时候,偷偷的表示,如果君夙天不喜欢吃杨沫做的菜,他可以用零用钱给君夙天买吃的。
君夙天沉默了一下,问道,“你的零用钱是多少?”
“五块钱。”君宁泽比出了五个手指头。
“每天?”显然,君少将高估了杨沫同志的经济能力以及君宁泽小盆友的消费能力。然后在得知是每个礼拜的时候,君夙天开始回忆着自己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是多少零花钱。然后发现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君夙天小时候,在金钱方面,肯定是比君宁泽要宽敞许多。
所以,对于每周只有5块钱零用钱却还想着请他吃饭的儿子,君夙天有点生疏的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表示欣慰。
吃完了晚饭,杨沫收拾着碗盘,君宁泽拉着君夙天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还会时不时地和君夙天时候着动画片的剧情,童言童语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
到了晚上9点,君宁泽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小家伙洗脸刷牙完毕,换上了一身睡衣后,拉着杨沫问道,“爸爸明天还在吗?”君宁泽有点忧心,万一睡了一觉,爸爸又不在了该怎么办。
杨沫有些不敢去看儿子天真的眼神,轻轻地回了一句,“在的。”然后亲亲儿子粉嫩的脸颊道,“乖,快去睡。”
君宁泽脑袋点了点,可是脚步却没往卧室挪半步。
杨沫疑惑了一下,却发现儿子的视线时不时地朝着君夙天瞥去,脸上有着一种可疑的害羞,顿时明白过来了。
“你也亲下小泽。”杨沫对着君夙天道。
君夙天挑了一下剑眉,“亲?”
“就像我刚才那样。”她补充道。
君夙天低头,果然看见小家伙正白白的贝齿正咬着柔嫩的唇瓣,目光炯炯地瞅着他。这种神态,倒是和孩子他-妈很像!君夙天心中一动,俯下了身子,唇贴上了那嫩白的脸蛋上,亲了亲。
小家伙很主动地又把另一边脸蛋主动扬起。
“……”于是君夙天又亲了另一边。
君宁泽在得到了爸爸的晚安吻后,在准备爬上床睡觉前,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爸爸,你还记得我们家的门牌号码吗?”
君夙天脸有些黑地道,”曙光路334号。”这个地址,估计他会在脑子里记上一辈子了。
君宁泽满意了,觉得这下子爸爸就算是迷路了,打个出租车,也能找回家,于是安心地睡觉了。
杨沫帮儿子掖好了被角后,退出了卧室,这才对君夙天道,“我们谈谈吧。”
“沫,还记得我在酒店房间里说过的话吗?”君夙天淡淡地问道。
杨沫的身子顿时一僵,就看到君夙天的唇角微微扬起,似嘲弄又似一种怜悯,就像是在看着即将倒霉的可怜动物,“我说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可是现在,我还是找到你了,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呢?”
一瞬间,杨沫的脊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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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君夙天进入着父亲的角色,和小泽相处融洽,以至于杨沫甚至忘了去想她和君夙天之间的纠葛。而直到这会儿,只有两个人在客厅,褪去了父亲的身份,才是原本的君夙天。
双手不自觉地抓了一下衣摆,杨沫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好了。”
“如果我没有话想对你说呢?”他双手环胸,冷笑着道。
她有些愕然,如果这会儿,君夙天是生气、愤怒、亦或者责骂,可能都会比没话要说要来得好。当一个人已经到了没话说的地步,那么通常就代表着,对方已经懒得理你了。
“那如果我有话要对你说呢?”她咬了咬牙道。
“我又为什么要听呢?”他反问道,“杨沫,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呢?”
她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曾经,她是他所爱的人,而现在……杨沫估计应该是所“恨”了吧。他恨她!这个事实,在上次一次的相遇时,她就明白了。可是……
“吻我。”清冷的声音,倏然地响起在了客厅里。
她错愕的抬起头,怀疑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吻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就像那天你在酒店房间里做的那样。”漆黑的凤眸,透着一种嘲讽,他的面色却是一片的冰冷。
杨沫窒了窒,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怎么,做不出来了吗?”他的身上越发地散着一种冷冽的气息,“是因为现在你已经不必逃了吗?所以也没必要做出那种刻意的迎合,更没必要用那种低劣的吻来骗我?!”
一声声的质问,敲击着她的每根神经。而对于他的质问,她却做不出丝毫的反驳。“好,我承认,在酒店我的确不该那样做,我可以向你道歉!”
“道歉?”君夙天嗤笑一声,他所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道歉,“是道歉你不该吻我,还是道歉你不该用手铐把我拷起来?”
她低着头,不想去看他此刻的表情,“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和我谈谈小泽的事情。”那样的话,不管她道歉几次,她都会去做,
“你想和我谈什么,谈孩子的抚养权吗?”他一眼就可以看穿她此刻的所想。
杨沫没有否认,只是道,“小泽虽然也是你的儿子,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抚养,所以……如果你喜欢他的话,你可以经常过来看看他。”那样的话,小泽想必也是高兴的。
“杨沫,你以为现在的我,还会像当年一样,不管你提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欣然答应吗?”他的话,就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破着她的期望,让她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