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哪个宾馆?”楚念有点不相信的问,“哦,对了,你怎么会跑到丹麦来呀?”
“我是来参加一个国际会展的,这个会展是每年都有,但不固定在哪个国家,所以我每年都有机会到一个国家去出个公差。”容泽解释说。
容泽带楚念到了一个冷饮店里,要了一杯热可可给她喝。
然后,容泽用英语请人帮查中国的陆氏集团总裁陆乔深是否在,对方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后,容泽谢过对方挂了电话。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了陆乔深在的酒店,我现在就送你过去。”容泽微笑着说。
楚念很喜欢容泽那种临危不乱,成熟稳重的感觉,她安心了许多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我们下榻在丹麦最豪华的酒店,我在国内就听说了陆氏集团要到北欧考察酒店方面的东西,而且你们在网站上也公开了考察的一些内容。陆乔深到北欧的任何一个酒店都是住这个国家最豪华的酒店,所以我只用打电话给最豪华的酒店问一下服务生就可以了。”
楚念竖起了大拇指对容泽笑着,什么也不说。
“可是,为什么你也说英语,我也是说英语,那些人却听不懂我说的话呢?”楚念不理解的问。
“一种可能是他们真的听不懂,另一种可能是他们听懂了,但看你慌里慌张的,怕惹麻烦。”容泽解释说。
“哎,老外也是自私的人多呀。”楚念叹息说。
等到了酒店时,容泽和楚念下了车,走大楼梯上去要进大厅时,楚念有点冷,容泽把自己的外套脱给楚念穿。
因为容泽的外套有点大,楚念披着会滑下来,于是容泽就用自己的手压着衣服不让它掉。
可是,他们边走边抬头看时,看到陆乔深脸色铁青的盯着他们两个人。
“你可以把你的手从我妻子的肩膀上拿下来了吗?”陆乔深冷冷的逼视着容泽说。
楚念忙解释:“乔深,你误会了,其实.......”
“你闭嘴,等我问你话时,你再说。”陆乔深打断楚念的话说。
容泽本来想把手伸过来跟陆乔深握一下的,但看样子陆乔深对他有所误会,他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跟楚念挥了一下手走了。
楚念生气的说:“乔深,你是几个意思?我是在外面迷路了,是人家容泽遇到了我帮助了我,你不感谢人家,你还弄得那么难堪。”
“我几个意思?我倒想问问你,你几个意思?我在客厅里跟酒店的几个高管谈着事,我以为你会在卧室里等我谈完再带你去看你的美人鱼。可是,你居然悄悄的溜走了,让一个服务生带你去看美人鱼。你让服务生带你去,你就好好的跟着他,怎么人家等着你,人一多了等人散了你也跟着不见了?你是不是因为见到了容泽,所以故意把服务生给甩了?”陆乔深生气的叫着,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激动的跟楚念吵。
“你胡说些什么?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的相机被人抢了,我
去追,结果迷路了,后来我求助无望还好遇到了容泽,他把我送回了酒店的。”楚念心情很糟糕,她在吵架的同时又想起了以前跟容泽吵架的日子。
“怎么有那么巧的?你一遇到困难,他就出现了?你们.......”陆乔深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了,因为楚念已经哭了。
“陆乔深,你如果觉得我对不起你的话,那你跟我离婚吧。我可以净身出户的,我什么都不要。”楚念伤心的说。
陆乔深忙说:“念念,你不要生我的气,你想想,如果是你遇到我跟一个曾经跟我有过婚约的女人在一起,你难道就不会生气吗?”
“你不要理我,我也不想理你。你去做你的事吧,做完我们赶快回国,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了。”楚念跑进卧室,拉开被子睡下去。
陆乔深也忙上床去躺在楚念身边说:“念念,你想去看美人鱼铜像的夜景吗?到了晚上,美人鱼坐在海边会更迷人的。”
“我已经看过了,我没有兴趣再看。我累了,想睡了。”楚念生硬的回绝了。
陆乔深只好不再说话,第二天一早,陆乔深就去参加酒店国际会展,在这个会展上会有一些国家的人拿出一些酒店的建筑新模型、新管理方法、新酒店用品,包括文物、字画、古玩、珍宝之类的东西。
陆乔深怕楚念醒来找不到他,他专门写了张字条:念念,我去参加国际会展,中午的时候,我来接你吃午饭。早餐,我已经给你订好了,你醒过来可以打电话让他们送进来。
可是,楚念醒来看到陆乔深不在,她更加高兴,她看到落地窗子挂着的薄纱帘被风吹起来,心情很好的起来把窗子全部打开。
这个酒店果真是很豪华的,每个房间都有一大露台,而且整个酒店的建筑就像一个城堡,在里面的人自然就成了王子和公主。
当然,这种宾馆住一天的费用肯定也是不菲的。
楚念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享受着微风的抚摸,享受着生命的美好。
等她玩够了之后,她才去沐浴换衣服。
有人敲门,楚念打开门是一个服务生用个托盘送来一封小信:昨天,你先生没有为难你吧?如果需要我帮忙解释的话,可以回信让服务生送过来就行。一个朋友:容泽。
楚念笑了起来,托盘里还有一支鹅毛碳素笔,楚念回信:谢谢,不用了。
楚念把信交给服务生,比划了一下谢谢的动作,服务生向她鞠了一躬退下了。
不一会儿,服务生又来敲门。这次还是容泽写来的信:我现在想去拜访一个朋友,我邀请你们夫妻两人一起去。如果愿意去的话,请在大厅见面,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夫妻俩十分钟。
楚念挺高兴的回信:马上来,等着。
等服务生走后,楚念这才想起来陆乔深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什么时候会回来。
她想留个字条给陆乔深,可是,她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纸笔在哪。
最后,她想
了一下,既然陆乔深出门可以不告诉她;那么她出门为什么就要告诉他了呢?
楚念想通了就自己下楼去找容泽,虽然她也觉得这样做不合适,却还是有点赌气的去见容泽了。
容泽也不是想单独见到楚念的,他只是想着昨天有误会了,那就请他们夫妻一起去玩一趟,主动让误会解除。
容泽是不在乎陆乔深跟他有什么误会的,但是,楚念要天天跟陆乔深生活在一起,如果有误会又不解开,那么楚念会活得很累的。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只有楚念一个人,他有点奇怪的往后看了看,没看到陆乔深时才问:“你先生呢?我不是邀请的是你们夫妻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他一早就出去了,也没有告诉我是去哪。我本来想留个字条给他的,可是找不到纸笔,所以不管了。”楚念笑着说。
容泽迟疑了一下问:“要不,我们等等他吧?”
“不等了,谁知道他去哪里,去做什么,走吧。”楚念自己往外走了。
容泽是喜欢楚念,这一点他也不否认,但他知道他跟楚念是没有未来的,所以他一直跟楚念拉开合适的距离。
现在,楚念这么决定了,容泽再不带她去拜访朋友,倒显得他有些矫情了。
容泽无奈的笑笑,追上了楚念。
“容泽,你在丹麦也有朋友呀?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楚念边走边问。
容泽苦笑着说:“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倒是想在我们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把我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你认识的,可是你就成了他人妻,让我把许多关于未来的计划都搁浅了。”
楚念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有些事,我也没有办法跟你说清楚,所以我也不跟你解释什么了。”
“嗯,不解释,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我想,你突然嫁给陆乔深,一定有你的理由的。我相信你的理由肯定不是一般寻常女人会有的理由,我也不好奇,我们还是朋友。”容泽宽容的对楚念笑笑。
楚念也回容泽一个感激的笑容,这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不属于她的。
容泽的朋友是个陶艺大师,他有一个大陶坊,里面有各国的学生。
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的,而且,在他朋友这里学有所成,他朋友会发给这个学生一个证书,证书上有他的签名和盖章,那么这个学生在这一行里就有一定的资历了。
所以,当他们进去时,许多人都在做陶器。
在他们四周放着三面架子,每个学生可以放一路,每天制作出来的陶器在架子下从下放到上。
容泽朋友每天都会来检查,他觉得可以的就能放在架子上,他觉得不行的就挥手把它扫到地上,所以,能把自己的作品放到最高一台架子上的就算可以毕业了。
容泽进去后,他朋友热情的迎了过来跟他亲切的说着楚念听不懂的话。
楚念便一个一个的看架子上的那些陶器,地上也堆着许多摔残了的陶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