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你就是幸福
两个人从画室出来,去吃了晚饭就回家了,此刻两个人相拥着躺床上“月落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痕舞在她耳边说着,说完就拉近了她与他的距离温柔的吻着她,他的吻就像漩涡让月落沉浸在里面无可自拔,他的手慢慢从她的锁骨滑下,那样不安分的撩拨着她,月落立即从朦胧中清醒过来“不要”说完立即护住自己,痕舞看着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心一闪即过的疼痛,随即而来的却是安抚着身下的女人“月落别怕,我是痕舞,你看清楚我是你最爱的痕舞”说完继续慢慢的吻着她,痕舞知道上次的事情让她对这方面的事产生了恐惧,所以他慢慢的要消除她的恐惧,对他的动作温柔的不能在温柔,还边说着“宝贝,我是痕舞,不要怕”月落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确定是那个爱的人,那个在自己心上刻下林痕舞三个字的男人后,慢慢的放松全身,使的全身更加的柔软,痕舞见身下的女人放松后,继续手上的动作,直至她脸蛋潮红意识模糊,嘴里还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月落,我在我在”痕舞声音沙哑的回应着她。一阵翻云覆雨过后两人都累的睡去。
林盛自从知道了痕舞向月落求婚后,就一直打算着办婚礼的事,这天痕舞和月落回家来,就问着两人宾客名单的事,月落家里没什么亲人,所以就请了一些朋友和同学,还打了一个电话给在美国的希雨,希雨答应婚礼时回来做月落的伴娘,两人嘘寒问暖一会后就挂了电话,月落打算婚礼简简单单的办,可是痕舞和林盛都不同意,父子俩打算大办一场,他林盛虽然退休了,可是现在在本市也是举足轻重人物,他的宝贝儿子结婚怎么可能简陋呢,而痕舞虽然是一名画家,可是人脉很广,朋友很多,他结婚也不可能简单。所以婚礼上的东西全都是用最好的。
几天下来两个人都忙着婚礼的事,林盛又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一遍,使整个家里变得富丽堂皇。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月落每天晚上回到家澡都没洗就睡得昏天地暗,每次都是痕舞伺候她洗漱,然后把她抱回床上睡觉,他每次看她睡得那样香甜都无奈的幸福的笑着,月落也总是不想吃东西,一吃油腻的东西就想吐,月落一直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所以从不在乎,她从来不会想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正在一天天的长大。
痕舞从国外预定的婚纱到了,两个人去婚纱店里试着婚纱,“痕舞,我是不是胖了,还是这婚纱尺寸错了呢,怎么感觉腰这里好紧呢”月落穿着婚纱出现在痕舞面前,痕舞整个人都被眼前的女人惊呆了,好美真的好美,一字肩的婚纱把那女人的锁骨衬托的那样迷人,那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支撑着整个上半身,下半生那A字形的公主式裙把整个人的身材显得那样高挑,这样的女人任哪个男人都会看呆了眼,月落用手在痕舞眼前晃了晃“喂喂,林大画家,醒醒醒醒, 大白天的发什么呆呢”痕舞眨了眨眼睛回过神“呃,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我的三魂六魄都被你的这身打扮吸引了去”月落听了他的这一句话脸蛋一下红了起来,旁边的服务员也用手遮挡着裂开嘴的笑容,“痕舞正经点,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痕舞假装咳了两声后说“我很正经啊,我夸我的老婆漂亮什么不对吗,你说呢旁边的这位姐姐”痕舞歪过头问着旁边的服务员,把服务员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哎呀,林痕舞你再闹等会回家看我怎么修理你”月落看着旁边的服务员气急败坏的对痕舞说着,在别人眼里眼前的这一对璧人是那样的恩爱那样的幸福,不知道整天在酒坛子的泡着的萧哲轩看见这样一幅场景会是怎样的绝望。“对不起老婆大人,我不敢了,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林痕舞不打算再逗眼前的可人儿了,再逗下去他怕他忍不住会在婚纱店里把她吃干抹净,“我说是不是我胖了还是你和设计师说的尺寸错了,我觉得腰很紧,勒的我连喘气都困难”其实月落这傻女人不知道不是痕舞把尺寸说错了,她的尺寸痕舞记得比什么都清楚,而是她和痕舞爱的结晶在她肚子里作祟,使得原本合适的尺寸现在变得不合适,“哦哦,这个简单把这个寄回去叫设计师改大一点就行,还有十天的时间还来得及,我等会打个电话和设计师说一声就行”痕舞在心里想腰改大一点好,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那样纤细的腰肢,只准他看,想着想着自己在那里笑了,月落觉得今天的痕舞很奇怪要不就是发呆,要不就是自己在那里笑,笑什么也不知道,月落耸耸肩拉着服务员进去换衣服了,她不想理睬外面那个奇怪的男人。
忙活了一天,两个人回到家月落就倒在沙发上,痕舞怕她又睡着,赶紧去卫生间放水给她洗澡,结果刚刚一转眼的功夫出来,沙发上的女人又是睡得像死猪一样,痕舞叫了她两声都没反应,还是的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去,心里想着这个女人越来越懒了,越来越依赖自己,不过这样更好,就这样让他照顾她一辈子,因为生活有你就是幸福。此时的痕舞却不是道,他已经是快要做爸爸的人了。
萧哲轩自从上次月落用刀子逼着自己不要再出现她的面前后,就再也没见到过月落,那个他想的快要发疯的女人,只能用酒来解自己对她的思念,他怕他自己强行去见她,她会做出傻事,上次真的吓到他了,他宁愿自己挨上几刀,也不愿意她损伤一根头发,自己真的不比林痕舞少爱她,都是一样用尽全部力气乃至生命的去爱她,为什么她眼里心里就都是林痕舞,为什么为什么?萧家老爷子看见儿子整天以酒解愁,无心它顾公司的事,无奈也只有再次出山管理公司,他只知道儿子爱着一个不爱他的人,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所以也是那样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