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散去一些,使毛仲看到,在城墙下,大致约一百三十多敌人被炸死,二百多被炸重伤,堆积在城下不能动弹。一些轻伤的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可以说,在正常情况下,二百多名敌军重伤士兵,是没有拯救机会的,何况,他们还在明军的鼻子底下,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轻易就打败了敌人的一次进攻,使明军官兵和老百姓们都兴奋起来,许多人欢呼着,许多人难以置信,尤其是那些百姓们,都不赶紧相信这是真的,几个人看着难看至于极端的火药罐子炸弹,不相信它们这么厉害。
“这么厉害?”这个老头子居然认为,要他扔炸弹的目的,是扔石头的效用一样,是砸死敌人的。
所有的百姓,都不敢轻易去摸那些样子简陋古怪的炸弹了。看着的眼光,都充满了敬畏之情。
基本上,第一轮防御战,就这样胜利了,明军官兵死二人,伤三人,百姓伤两人,还都是敌人箭弩造成的,消耗的物资有一百零几枚炸弹,三十几枚箭弩,一把腰刀,因为砍在敌人的铠甲上,砍没了刃。
女真贼军,被废掉了活力的有三百五十余人,轻伤的估计还有一百来号,算算就是一个正规营的人,就报销了。
毛仲等人没有庆祝军功,而是加紧给百姓和士兵们讲述火药罐子炸弹的威力,以及使用的方法,希望节省着使用。
鳌拜就在城南面的骑兵队中观察着战斗形势,一看到步兵轻易就失败了,勃然大怒,问也不问,挥舞着战刀,咔一声将一名汇报的士兵砍掉了脑袋,然后,大声地喝令,“再战!”
这次,女真贼军做好了更多的准备,使骑兵二百余人,成为新的弓弩手,掩护在步兵的后面,不过,在步兵即将冲锋到城下时,鳌拜又下令,使三百多名骑兵,冲到前线,补充到弓弩手掩护队里。
于是,在明军的城墙上,乱箭纷纷,打得明军当场就挂掉了三个士兵,身上中箭之多,已经不可胜数。
在女真军的强大远程武器的威慑下,明军再次龟缩,等待战机。但是,令人发指的事情出现了,听了一会儿,明军官兵就发现,女真军的步兵攀登部队,只有少数人往这里来,更多的,往旁边,也就是换了主攻的城墙段了。
为了切实侦察到敌人的动向,两名明军士兵先后被射死。
毛仲禁止明军士兵擅自侦察,然后,以自己的西班牙望远镜子装置在一个盾牌形状的木板里,试探了好几回,看清了敌人形势。
在城墙上,明军官兵迅速组织了二十几名官兵,赶去增援,不久,那里就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只见明军官兵和老百姓们,将一颗颗的火药罐炸弹疯狂而准确地往敌人的云梯位置乱扔,爆炸声四起,城外女真军官兵的哀鸣声响成了一片。
当面的地方,几架女真军的云梯也被炸倒,在右翼,五架云梯虽然还在,可是,那些攀登云梯的人却不见了一个。
虽然明军的攻击非常见效果,可是,在敌人远程箭弩的威胁下,也死伤了十几个人。
“投手榴弹!”
毛仲一打手势,前面的特战队员们就将手榴弹从腰间拔出,咬掉了火线,稍待片刻,就远远地投了出去,在两丈多高的城墙上向下投,足可以扔出六七十米,最远的,能够达到十米,毛仲的臂力强劲,成绩是一百零几米。当然,扔的距离远近不是目的,轰击敌人的骑兵箭弩队才是要害。
近炸步兵,远轰骑兵,顷刻之间,城外喧嚣不已的女真军就安静了许多,根据在旁边观战的陈继勋等人的说法,明军的炸弹,将敌人的步兵大部炸死,因为恐惧敌军统帅的威严,女真军的步兵不敢撤退,结果,就集中在城下等着挨打,眼看着炸弹一个接着一个从天上掉下来,捂着脑袋的女真步兵,也有部分汉军步兵,哇哇乱哭!
明军的手榴弹的攻击效果,也相当不错,将一大片一大片的敌人骑兵炸倒,眼看着纷纷扬扬的敌人,哭喊连天的,观看的明军官兵群众拍手称快。
因为敌人的骑兵弓弩手遭到了攻击,连着那几百名步兵弓弩手更是成为明军攻击的重灾区,他们不得不退却。再也不敢射击,于是,在城头上的明朝军民,纷纷伸出脑袋来观察敌人的情况,继而,以更凶狠的炸弹,覆盖那些躲避的敌人步兵。
大约三十分钟时间,以女真步兵军的全线崩溃,回到自己阵营为标志,第二次交手结束。
明军牺牲了四人,负伤十九人,青一色箭伤,百姓死一人,伤四人,如果加上第一轮的损失,一个加强排了。占总体明军防御力量的三十分之一。
不过,看看城外,明军官兵群众,无不欢欣鼓舞。
在城墙下的三处攻城地点,女真的步兵军至少被击毙了二百五十多人,被击重伤,滞留在原地不能撤退的又有同样数目,轻伤的不能估计,就是敌人的骑兵部队,也被手榴弹炸死了何止五六十人?看看满野地乱窜的无人的战马,那些虽然没死,却在地上乱滚的敌人骑兵弓弩手,以及倒毙的步兵弓弩手,粗略估计,也有百十号人。总算下来,女真军步骑兵被击毙和重伤者,六百余人。
不到一个小时的战斗中,女真军不过发动了两次攻势,就遭到了如此惨重的打击,损失之大,前所未有,用于云梯攻城的部队,基本上被打光了!
明朝军民,一片欢呼。三十余人代价,就换来了敌人一千余人的死伤,让每一个人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不过,事情还没有完,女真军人人恐惧,不知道明军忽然从哪里弄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威力如此巨大,竟然一个爆炸,就使周围一大片的人,统统死秋拉倒,在后面,女真军的将领们都看得清楚,一个黑呼呼的罐罐砸下来,一声爆响,一团火焰硝烟,十几个,甚至二十几个的女真精锐步兵就象纸糊的一样灰飞烟灭了。
“那是什么?是什么?”女真军将领个个抓狂,晕头转向,而士兵则恐惧得颤抖起来。
如果说火药罐罐扔过来炸伤了人还好理解的话,女真官兵谁都难以想象,什么东西飞得那样高远,砸进自己的队伍里爆炸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