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见她长得如此的美貌,早就等的迫不及待啦。而他那双抚媚血红的眼睛,狰狞的面孔,剧烈的吞噬,在白炽灯强烈的白光下,显得格外的可怕。他像一只饿狼猛然地扑将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粗暴野蛮的撕剥去她一件件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然而,粗蛮地插入她的身体。
孟玉蝶还是个处女,如何接受的了这种暴力。看到男人那副吃相,她就已经觳觫的发抖。男人粗暴的直接插入她身子的那一刻,她本想忍住,不尖叫出声。可是,那粗野的男人,在插入的时刻,把她的身子压在下面,疯狂似地进行抽动。她的下身,同时感受到一阵比一阵的剧烈的剧痛。
在别人的眼里,她嫁了一个香港的老公,让她享受着花花世界女人高贵的荣华富贵,她理应该知足常乐。男婚女嫁原是常理,她应该要好好侍奉她的老公才是。可是,她的心如死灰,戒备于应付不但让她得不到一丝的乐趣,反而更让她心惊胆战,痛不欲生。
好几次,孟玉蝶在梦中呼喊着段祺正的名字把自己叫醒,而她身边的老公怒目而视,狰狞的面貌,吓得她冷汗涔涔,心口狂跳。曾经的男欢女爱,取而代之的是,将换来一顿毒打与折磨。
有一次,她在酣睡梦中叫喊着,“祺正,别离开我……”刚好给他回来的老公听见。她老公一巴掌将她打醒,问她,“祺正是谁?什么别离开你?……”。孟玉蝶吃了一惊,才知道自己说了梦话。她还算机灵,睡眼惺忪的装糊涂,“什么祺正不祺正的,不知道,我说了吗?”那晚因为他老公在外面玩的太累啦,被他扇了两个耳光,没有追究下去。
又一个晚上,她老公回来的很早,刚好过午夜十二点钟,孟玉蝶正酣睡中做着美梦。她老公睡下去时,正是她的梦,她一把将他搂抱过去,“主动亲热。”
她的老公以为今晚的月亮是从西边出来的,结婚以后从未有过,不但没有,哪一个晚上都不是冷若冰霜,躲着他,“戒备森严”,都要他用强,行使暴力才得行一次房事。他本来晚上没有兴趣,因为累才回来得早些。为了不放过这次机会,难得她对自己首次的主动,强提起精神,一骨碌爬到了她的身上,开始脱她的内衣内裤。
他的动作,把正在做美梦的孟玉蝶惊醒,朦胧中觉得有人压在了她的身上。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个禽兽压在了自己身上,又要行房事,吵醒了她的美梦。
孟玉蝶勃然恼火,生气之下,力量就上来了,肚皮一挺,一个大反测身,把禽兽甩到了床边的一角。她老公猝不及防,来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这一下可惹恼了这个禽兽,翻身爬起,“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孟玉蝶头嗡嗡作响。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她拥抱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梦中情人”。恶狠狠的逼问她在外面是否另有了其人,硬逼她说出来。
孟玉蝶不理不睬,装聋作哑,拿起胸罩就穿。她老公一把夺过她的胸罩甩出老远,将她按倒在床上,要采取强行行事。
孟玉蝶抵死挣揣,俩人厮打成一块,女人的力气天生不如男人,他把她的内裤撕成片块,让她光着身子使劲地折磨,要不是又是他太累了,还不知道要折磨到什么时候呢……
孟玉蝶每每想起香港的一段生活,总有流不完的眼泪。她从香港回来后,长时间的泡在浴缸里,洗浴露和香皂擦了又擦,浴缸水换了又换,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很肮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啦,但她还是坚持着天天洗,有时候一天要洗十来次。
她回来首先暗地里打听段祺正是否有和谢梦莹结婚。当她打听到段祺正和谢梦莹并未结婚,不但没有结婚,谢梦莹真的嫁给了温葵时,她后悔死啦。后来当她得知谢梦莹和温葵还不到一年就离了婚,别的事她都没有重视,谢梦莹是否有嫁人了,是她最关心的。再后来,当她得知谢梦莹生了一个女儿的消息,她的忧虑才有点松弛。
的确,孟玉蝶回来之后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过下去,几次蠢蠢欲动想上门去找段祺正,可是走到半路上就彷徨踌躇,结果还是打道回府。她暗忖,自己姑娘的时候,明媚鲜艳,像刚绽开的鲜花都打动不了他的心。现在已为过人妻,“成了一双破靴,”他更不会理我了,何必再去自讨没趣。可是一旦回到了家里,她就很不甘心如此罢休,更不死心,怪自己没有勇气,或许他现在对自己会“另眼相看”了呢。结婚又不是我的错,我现在弄城这样都是他害的,他应该要免补我,要对我负责,总往冠冕堂皇的方面去想。
静下来的时候,她碾转反思,那时候,段祺正如果真的喜欢自己的话,我们也很难结“秦晋”之好。母亲可以敷衍应付,父亲这一关就不好过了,因为父亲根本就不会同意。我们的生活来源全靠父亲,再说我从小就怕父亲。
正像他对自己说的,“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我问为什么?“他说你父亲根本不会同意。”这一点是给他算说准了。
她记恨他的是,自己多次的主动,最后一次已经挑明了,“送上门把处女献给他”,他却不要,送到嘴边的肉不吃,装什么正经人。现在好了,已经给人家糟蹋了,而且还是个禽兽,是个变态狂。她受尽了折磨,吃尽了苦头,自惭潆洄,觉得再也配不上他了。
在香港的那段日子里,使孟玉蝶懂得了许多,看到了好多,“长了不少的见识,”尤其是到酒吧,歌厅,舞厅,那些地方去“鬼混过”。她对段祺正更是敬仰,佩服的五体投地,像这样真正的男子汉算是给她遇到了;美女面前不动摇,诱惑之下不动心,这样的男人现今社会上,“国内缺少,国外也难找。”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般的女人,算得上螓首蛾眉,喜欢她的男人可排成队。但偏偏他对自己不感兴趣,裸的摆在他面前,任由他摆布,能诱惑得住的,普天之下,这样的男人确实寥寥无几。
闲时,因为无聊,她拿些杂书翻阅,香港什么样的书都有,她最喜欢看的是言情小说,那些爱的死去活来和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看得她泪不断滴。她不喜欢看那些打打杀杀的武侠书,也不喜欢看三国演义这种书,但她听说过其中有一段,“关云长被曹操捉降去,曹操用金钱和美女诱惑关云长,也打动不了他的心。”她认为那只是书上说说而言,是写书人编出来的,并否是事实。就算是事实,他们是为了抢夺地盘纷争,桃园结义过,道义大不相同。
自己和段祺正是平民,都是平凡的人,或且他家里很贫穷,不可能与书上说的去相提并论,这个不能比。
所以她更加深爱他,思念他,日思梦想,正苦于没有机会找不到理由去接近他。他突然给自己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听到是他的声音的那一刻,而且是约自己相见,顿时蘧然。什么记恨,无情,统统抛到了脑后,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出发前,孟玉蝶经过精心的化妆打扮,情绪葳蕤的好了起来。她故意晚到了一步,快上楼的时候,故意把脸孔呈现出阴影,因为她带着一副宽大的金边太阳墨镜,装的表情很难看的出来。
当时的段祺正灰心丧气,他是在万不得已之下有求于她,心里存着愧疚感和尴尬之中,没有心思也不好意思仔细去观察孟玉蝶的神色,连正眼瞧她都不敢。在见面之前,他的心里多少有点恍惚忧虑,孟玉蝶会不会开口骂他,或当场触他的霉头。当然,他最关心的是孟玉蝶是否会借钱给自己。
孟玉蝶得知段祺正是来向她借钱的,而且借的数目还不小,如此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而且,她看的出来段祺正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又是心疼又得意。她本想马上就答应他,认为自己这样是否会太轻飘了,就约了三天的时间。她说完话回头就走,那是摆摆臭架子的,原本以为他会马上追上去,开始向自己献殷勤。不料,他坐而不动,等她下了楼,他才开始下来。她在楼下的角落处藏掩着,看他下来后是否会寻找自己,回到什么地方去。结果都令她失望,他下来后只站了一会,拔脚就走。她在后面悄悄的跟了一会,因为他走的快,走得急,她跟不上就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