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莹眼看就要现丑,马上叫了个暂停。
暂停后,谢梦莹却一时间害臊无语,思潮起伏,片刻间转了好几个念头。沈默良久后,才缓缓抬起美眸羞涩问道;“你真的想要看我的身子?”
“嗯……”段祺正轻轻点头,虽然应得声音很轻,但他的语气甚为坚毅与逼切,“我当然想一饱眼福了。”
“什么态度,”谢梦莹嘴巴一撅说道,“甭想。”
“那你说说,我要什么样的态度,你才肯答应我。”段祺正征求着问道。
“现在什么样的态度都不行。”谢梦莹毅然说道;“不好好养伤,却动歪脑筋。”
“就因为在你家养伤,才有了如此好的机会嘛。”段祺正厚着脸皮说道:“等过了今夜,恐怕我们要想作乱都没有机会了,你何不成全他人之美呢。”
“不要脸,”谢梦莹娇嗔说道,“休想。”
“你答不答应,”段祺正威胁说道,“你不答应,我真的要用强了。”
“你敢!”谢梦莹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有什么不敢的。”段祺正说着真的又要开始动手。
谢梦莹虽则知道自己要想轻易挣脱出来很难,如果强行挣脱担心会弄痛他脚和身上的伤痛,于心不忍。她两为其难,进退维谷。看来晚上他是势在必行,她非常了解他的个性。既然自己已经认定了他,或且刚才两人的肌肤都触碰到了一起,已经让他为所欲为了,再让他瞧瞧又有何妨。于是嗫嚅说道;“你如果真的想看……我的身子,不是不可以,但你用强不行。”
“我多次征求你的同意,”段祺正辩解说,“你不答应,所以我不得已才为之的嘛。”
“如此的口吻,”谢梦莹小嘴再次一撅说,“偏不让你瞧。”
“真的不让我瞧?”
“不让你瞧就是不让你瞧。”
“那好,我来问你……”段祺正还没问自己的脸先发红,“你要老实的回答我。”
“想问什么?”谢梦莹实则心虚,却装着问心无愧的样子说,“你尽管问吧。”
“我的……”段祺正顿时面红耳赤喃喃说道,“我的内裤……是不是你给我……换的?”原来他要想尿尿时发现了不是自己的内裤,分明是条大人的内裤,因为裤脚洞很大。
这句话问的谢梦莹的庞颊顿时暴红,害羞的久久不敢抬起头来。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当……当时你的身子很脏,我替你擦身时发现……你的内裤……也很脏、又湿隰,还有血迹,而且……”
“而且什么?”段祺正忍不住问道。
“而且,还……破洞百出。”
段祺正救来时人确实是非常的脏,全身都是血迹和泥,脚已经肿的像木柱一样大,长裤根本脱不出去,谢梦莹的父亲是用剪刀把他的长裤剪掉的。因为抢救要紧,当时,谢梦莹根本来不及把他的身子擦干净。当她发现那个人就是段祺正时,她的手都颤抖了。抢救完毕,她的父亲晕了过去,她自己做主叫田云义叔叔把段祺正抱到她的房间里去。那一天,从那一刻起,谢梦莹没有离开过半步,一直守候在段祺正的身边。
段祺正躺在床上,只穿着一件短裤,夏天本来就穿的单薄,他的长裤剪了,衬衣也不能穿了。
谢梦莹等到段祺正酣睡时,她拿来早就准备好的药水和药水棉花,小心翼翼地开始在他的伤痕处擦涂药水,先从头部开始往下擦。
段祺正的头部和脸面都磨掉了好大的一块皮,血迹斑斑。谢梦莹看着他一身的伤痕,忍不住不落泪,而且眼泪像断线珠子般的滚落。替他涂好药水,看到他的身子那么脏,她轻轻地打开门,看到爸妈房间里灯都熄灭了,于是她拿起脸盆端来水,要准备开始替段祺正擦身。当她擦到他的下身时,她犹豫了,踯躅了,毕竟她是个姑娘家。
段祺正已经二天没有洗澡了,他回到家里就出去寻找弟弟和牛被困在荒山里,半夜里下过雷雨,所以他的身子特别的脏。爬了三个山头寻找弟弟不知道出了多少的汗,可能他身上的汗水已经流的干涸了。昨天,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所以说,他是二天没有洗澡啦。夏天的气候,像他出过那么多的汗,在山上打过滚,二天没洗澡,不说臭味,汗臭味都已经很浓,再说他身上又脏,血迹斑斑。
谢梦莹究诘了好一会,如果避嫌不给他擦洗,她的心里着实不好受,或许日后都会责怪自己的,毕竟他是自己心目中认定的未来的男人。如果给他擦洗,还要给他换内裤,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家,如何会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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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谢梦莹心里早就有了决定。白天的时候,她趁二哥不在家,悄悄的溜进门,偷来了她二哥的一条短裤。她做事很细心,段祺正的脚那么肿,同样大的男孩的短裤肯定是穿不进去的,她二哥人胖,他的短裤段祺正一定可以穿。但是,她决定管决定,想好管想好,真正的实施要做了,自然会害臊得脸红耳热。
谢梦莹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聪明,能干,办事干脆,懂事早。她也晓得,男女之间,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不需要避嫌。往往为了避嫌,顾忌礼节,而失之交错,有时候还会让人遗憾。她轻轻的再次开开门,往外面探视了一下,见路上静悄悄的,估计没有人再会来打扰啦,于是就决定给他洗澡换裤子。
起初,谢梦莹想的很简单,认为自己可以闭上眼,不看,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再穿上去。可是,马上就碰到了难题,短裤脱到膝盖下就脱不下去了,还弄疼了他的脚,因为脚还很红肿,幸好段祺正没有疼醒过来。
谢梦莹吓了一跳,马上睁开眼,这才想到自己疏忽了这一点。总不成任就把他这样原装穿上去算了。她火了起来,反正他现在一时不会醒过来,学她爸样,拿来剪刀把他的短裤剪了。
已经这样了,看也看到了,索性把他擦一下,本来就是为了替他擦身子的嘛。
所以段祺正说要尿尿,谢梦莹马上面庞通红,害臊的不敢抬起头来,不敢正眼看他,实则是心虚。
“哈哈哈,默认了吧。”段祺正得意地笑起来,好像打了胜仗似的;“你说说,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你胡说什么呀……”谢梦莹任就不敢正眼相视,低头问道,“什么该怎么做了?。”
“还要装糊涂,”段祺正昂首挺胸地说,“你看了我……”
“你胡说。”
“还要低懒。”
“不许你胡说……”
“还不承认。”
实际上,谢梦莹自己已经羞涩得无地自容,不但看到了,而且还触摸到了。脱下,穿上,擦洗,哪有不碰到的,心里越发慌,就越会碰到。
段祺正越是逼她承认,她就愈发害臊,拼命地拍打他不许他再胡说。
“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谢梦莹低着头欲辩无辞,“人家羞也羞死了。”
“哈哈,总与承认了吧,”段祺正拊掌笑道,“没关系的,不用害臊,你可以将功补过呀。”
“怎么个将功补过?……”谢梦莹羞答答问道。
“你也给我一饱眼福呀,”段祺正理直气壮地说,“这样大家都公平嘛。”
“噢,你绕来绕去,”这时,谢梦莹突然昂起了头说,“原来你满脑子都是坏脑筋。”
“好啦,我的小美女”段祺正婉求着说,“让我瞧瞧嘛,咱们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