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夜宴

长乐客栈的掌柜徐有财惊讶地看着这一行七人互相搀扶着走进客栈。不过大把的银子塞过来,他知趣地闭上了嘴巴,想办法给他们腾出了四间上房。又按照这些客人的吩咐派人出去采买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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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等人既然已经跟苏平达成了协议,也就不再为隐瞒身份问题担忧,所以也安心住下。事到如今也不去想参加什么比武大会了。倒头就睡,一气睡到天黑才一个个醒过来。简单洗漱后,聚集到阮香房间里用餐,顺便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呼延豹和吴忧争着点菜,一直点了二十个菜,让那客栈老板送来。两人还意犹未尽,又点了许多甜点果品。

阮君道:“你们饿死鬼投胎的么?点这么多。”

呼延豹看着满桌饭菜,流着口水道:“累了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当然要好好吃一顿。”

吴忧振振有辞道:“自打来到圣京还没好好吃一顿呢,咱们在这里也待不长了,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慰劳一下肚子。”又摸摸肚子道:“肚子啊肚子,今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马上就要尝到京城的美食了。”

阮香微笑道:“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今天都别有什么顾虑,尽情乐一下。今天不谈公事,任凭有天大的事情也等到明天再说,否则便罚酒。小香这里先敬大家一杯。”先饮一杯。

“干杯!”

多日来紧张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压抑的心情也得到释放,众人开怀畅饮,猜拳行令,大呼小叫,完全无复平时严谨的样子。酒上得快,下得更快。不一会儿就一个个东倒西歪。

呼延豹酒量最大,却禁不住众人合起伙来连番灌酒,醉得也最快,二十多碗酒灌下去,倒在桌下呼呼大睡,脸上还带着孩子般的痴笑。

阮君最是积极,率领众人将大言不惭的呼延豹先灌倒,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酒到杯干,很快的两抹酡红升起在两颊,醉眼迷离,娇躯怯怯无力,软软地靠在吴忧身上,嘴里还迷迷糊糊喊着:“干杯!再来一坛!”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微不可闻,两手牢牢抱住吴忧的腰,像小猫一样蜷着身子睡着了。

水凝皱着眉头喝了两小杯,就已不支,直喊头晕,枕着阮君大腿,恍恍惚惚,似睡似醒,嘻嘻傻笑。左明霞和吕晓玉也不胜酒量,却没醉倒,两人搀扶着回自己卧室去了。

阮香看着众人笑闹,一个个醉倒。招呼客栈侍者将呼延豹从桌下拖出来,送回他的房间。又分别把水凝、阮君抱送到卧室。侍者已经将餐桌收拾了。

阮香没有醉,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她知道,作为一个领导者是要永远保持清醒的,一旦她失去了冷静和清醒,她也就不再值得信任。

阮香信步走到院子里,清冷的月光照着静静的庭院,万籁俱寂,一缕冷冷的风提醒她,她正站在冬夜里。各种思绪纷沓而来:无忧无虑的童年,灵州的战火,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战士的面孔,丑陋的流血的战场,无边的原野,战火过后余烟袅袅的村落……还有自己现在遇到的这群人。吴忧那色色的有点儿白痴的眼光,阮君姐姐外刚内柔,水凝天真单纯,齐信老实,钱才稳重,呼延豹悍勇,杨影潇洒不羁,吕晓玉机警,左明霞率直。想来想去,最后眼前竟然只剩下吴忧的影子。他好色又白痴,他临大事而有决断,面对苏平那样强劲的对手也毫不畏缩,侃侃而谈,滔滔雄辩,赢得了苏平这样心高气傲的对手的尊敬,当初一看到自己流泪却又那么惊惶失措……阮香唇边泛起一个小小的微笑,若是此时苏平看到阮香月光下这朦朦胧胧的微笑,大概又要劝她不要再想复仇的事了吧。

阮香摇摇头,好像要责备自己的心猿意马,继续思考。这些人抛弃了一切,跟着自己亡命天涯,为了原本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事业流血牺牲。自己将这班人拉进自己的事业究竟对不对呢?他们都是才能出众的人物,凭着他们的才干原本可以谋一个更好的前程,不必过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的。

阮香感到有点儿迷茫。自己所奋斗的一切究竟有没有价值?成功的机会有多大?成功了又会如何?实现理想的这一路上又要付出多少牺牲?……阮香第一次感到彷徨无助,想找一个人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此时的阮香好像变回了灵州之战前的那个单纯的少女,那时候她还用不着整天听烦人的报告,用不着成天提心吊胆,唯恐一步走错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时候自己除了读书和练武,还学习音乐和舞蹈,也曾有才女的美誉,现在为了事业全都放弃了。

阮香幽幽叹了口气,这时候一个黑影跌跌撞撞走了过来,正是阮香刚刚还在想的吴忧。阮香俏脸一红,好像刚才的想法已经被吴忧知道了似的。吴忧刚刚去解手,这时摇摇晃晃走过来,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阮香,眼神已经不大能集中,显然也喝得不少。

“小君……还是……小香?”吴忧有点儿疑惑地问。使劲揉了揉眼睛。

阮氏姐妹虽然容貌相同,但性格气质完全不同,平时即使不是熟人也可以一眼分辨出来。不过吴忧这时候喝得脑子不大清醒了,阮香不动不言地站在那里,实在分不大出来。阮香没回答,盯着吴忧俊朗的面孔,心里一阵冲动,想把自己的一腔委屈和疑惑尽数告诉眼前这个男人。阮香将脸轻轻靠在吴忧胸口上,突然之间有点儿嫉恨姐姐,如果没有姐姐,这宽厚的怀抱,应该是自己的吧。

吴忧一把搂住阮香,空出一手拍拍阮香的肩膀,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小君。怎么……怎么还不去睡?……哦,我知道了,在……在等我是不是?”说着用手指刮了刮阮香的小鼻子。笑嘻嘻道:

“好吧,让……让大哥好好疼疼你,走……走吧。回去。”不由分说将阮香横抱起来,就向房间走去。摇摇晃晃居然不倒。

阮香轻轻“嗯”了一声,由得吴忧抱住自己。双手紧紧搂住吴忧的脖子,感受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心中只愿这短短的一段路一辈子也不到头。

吴忧抱着阮香回到刚才喝酒的阮香的房间,四下看看,嘿嘿笑道:“小香不在啊。那么……咱们就在这里……”手便伸向阮香的衣带。

阮香心中砰砰乱跳。脑中便好像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吵架。

甲道:“快停止吧,他是你的姐夫!他现在还是把你当成了阮君。”

乙不服气地道:“姐夫又怎样!难道不是我认识他在先?姐姐不也是失身于他,没有办法才嫁给他的么?如果公平竞争,我哪里输给姐姐了?”

甲道:“就算是这样,他已经是你的姐夫,这是不变的事实。而且你看他和你姐姐的感情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你这样做伤害了你的姐姐,更伤害你自己!”

乙道:“我就是要任性一回!我已经受够了,我做好女孩已经太久了,失去的也太多了!大哥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就算伤人伤己,我也在所不惜!”

甲急道:“你的家国大业呢?你这么做,该让多少人失望,多少人白白牺牲!你一点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了吗?你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了吗?”

乙抗辩道:“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个大周帝国有这么多须眉男儿,为什么非要把这重任压在我的肩膀上?我才十七岁,我也有权利追求我自己的幸福。为什么我要一再地忍让,我失去的东西难道还少么,你们为什么还要夺去我追求幸福的权力?我只想稍稍放松一下自己。

“就算是虚妄的幸福,至少在今晚,让我做一个平凡的女孩吧。”乙的语气已经转成哀求。

“你要考虑清楚后果!”甲尖利的声音仿佛要刺穿大脑,“为了一夕偷欢,放弃你的荣誉、你的事业还有你们姐妹的亲情,值得吗?

“这个吴忧,”甲不怀好意地哼哼道:“他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他只会因此而轻贱于你,认为你是个不贞的女子!”

渴望、紧张、激动、猜疑、恐惧、羞愧,这些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阮香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这时候吴忧已经解开她的衣带,将她衣服解开,轻轻一掀,两团粉雕玉琢的玉兔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少女全身的肌肤泛起娇艳的粉红色。吴忧的两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在侵犯少女神圣的娇躯。嘴唇也凑到阮香的香唇上,轻轻品尝她的小香舌。

阮香只觉得脑子哄地一声,什么想法全都抛诸脑后了。身体顺着吴忧的手移动而扭动,娇喘连连,呻吟出声,二人唇舌交接,阮香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的声音。令吴忧血脉喷张,一手握住阮香香乳,不断揉搓,一手向下侵入少女的禁地,阮香“啊”地一声惊叫,两腿紧紧夹住吴忧的魔爪。

吴忧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阮香羞得满脸通红,只觉得全身又痒又酥,两腿间一片火热,花径中一片泥泞。双手紧紧抱住吴忧,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中间。吴忧口鼻都埋入了雪峰中间,他伸出舌头在阮香的雪肌上舔舐。阮香双目紧闭,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紧紧咬着嘴唇,身上肌肉紧绷,**坚挺,乳尖也渐渐变硬。吴忧的舌头开始在阮香乳尖上打转,双手则一刻不停地抚摸她光滑的玉体。

阮香全身慢慢从紧张中放松下来,双腿也慢慢放松下来,花径中痒痒的,不由自主用小手牵着吴忧的大手探向那幽深的谷地。刚一接触,一点麻酥酥触电般的感觉就从小腹处弥漫全身,阮香不禁“哦”地发出一声叹息。**汹涌而出。吴忧又一次吻上了阮香的小嘴儿,继续调笑道:“怎么今天这么不济?”

阮香星眸微睁,眼睛里好像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靠到吴忧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像飞起来了一样……大哥,我是不是……很淫荡啊?”

吴忧道:“往日更淫荡呢,我的好老婆!”

阮香稍稍透过一口气,此时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吴忧的鼓胀的分身正抵在阮香柔软的臀部。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阮香呼吸又急促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轻声的低语几不可闻,“大哥……爱我吧……”

“啊!”阮香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细嫩无比的轿肌撕裂开来,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指甲几乎都要刺进吴忧的肌肉里了。

“呜呜……大哥……疼……老公……”两滴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下。十七岁少女的清白之躯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失去了。

吴忧有点儿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玉人,歉然道:“弄痛你了么?我慢一点就是。”

阮香挂着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将脸紧贴吴忧的胸膛,轻声道:“不……不用,好老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身子轻轻扭动,身体也慢慢软化。

吴忧感到了怀中美人的温柔,倍加怜惜,分身没有动弹,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在吴忧温柔的爱抚下,阮香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开始感到舒适。下身被软中带硬的**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更加难耐了,她开始本能的摇动腰肢,嘴里也发出舒服的娇吟。吴忧这才放开顾虑,开始运动起来。外边是寒冷的冬夜,室内却是一片春光荡漾。

…………

云收雨歇。吴忧虽然感到今天的阮君表现和平时不太一样,但一番“激战”之后也就不再多想,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阮香却没有睡。凌乱的床上点点落红,下体传来的木木的疼痛,身上到处是吴忧留下的印记,身旁赤**体睡着的男人,无不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狂欢之后是深深的自责,阮香双手捧面,“这都是我做的事情么?呜呜呜呜……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姐姐,姐姐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大哥会怎么看我?大家又会怎么看我?阮香啊阮香,你该怎么办呢?”愁肠百转,一时竟是痴了。

“梆梆梆!”街上传来更鼓的声音,将阮香从深思中惊醒过来。“不行,得想想办法。”她轻轻从吴忧怀里挣脱出来,离开这温暖的怀抱确实让她恋恋不舍,但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赤裸的胴体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立刻起了一层米粒大小的鸡皮疙瘩。

阮香急速穿起衣服,收拾了落红处处的床单,用一块湿布仔细替吴忧擦身,以求抹去**的痕迹,只是自己狂欢时在吴忧肩上留下的齿痕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了。但愿姐姐不会注意才好。

蹑手蹑脚来到阮君卧室,阮君已经睡熟,阮香还是不太放心,又点了阮君睡穴,让她睡得更沉。阮香轻轻抱起姐姐,回到自己的卧室,给姐姐褪去衣衫,放倒在吴忧身旁,又给二人盖上棉被,想了想,将吴忧一条手臂拽过来,搭在阮君身上。然后呆呆地看着阮君灯光下柔滑细致的肌肤和吴忧古铜色有光泽的皮肤,感觉到吴忧温热的身体,阮君翻过身,紧紧搂住吴忧,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

阮香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暗道:“我这是在做什么?真的是被情欲蒙蔽了心智吗?不,我不能。振作!我要振作!”

阮香拔出一把匕首,这也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自从离开灵州就没有用过,原本是准备万一不幸落到敌人手里时自尽用的。匕首是国外的式样,轻薄小巧,十分锋利。

阮香解开衣裳,一咬牙,匕首轻挥,血花飞溅。随着一刀刀划过,雪白的胸膛上出现了一朵滴血的莲花,红白相映,美丽而妖艳。自责和愧疚伴随着疼痛和鲜血流去。

“犯了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父亲教我的。这样……够了么?以后即使大哥喝醉了也不会把我当成姐姐了吧。就让我用我的鲜血为今天的放纵付出代价吧。”

伤口鲜血滴下,流血的好像是阮香的心。阮香向天祈祷:“父亲,这下你可满意了?小香又回到了正轨上呢。小香竟然想背叛自己的誓言,父亲你一定很失望吧?小香实在太任性了。现在女儿回来了,你高兴吗?”

冰冷的月亮高悬天空,群星黯淡,冷风吹过屋脊,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有人回答阮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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