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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散了!”周玉在前面高声喊道。
“我走后面吧!”罗信主动走在了后面,这样能够看清楚前面的人,以防有人走散。
“我走左边!”罗青走到了左边。
“我走右边!”罗胜走到了右边。
大家都知道罗氏三兄弟的功夫,登时心中都轻松不少,然后众人将目光都望向了陶兴彦。这里面除了罗信三兄弟之外,也就陶兴彦还会一些功夫,这个时候当仁不让地走到前面道:
“我走前面!”
有着这四个人,众人才开始放心欣赏灯会,只是罗信三兄弟总是要拿出一半的精力照看着中间的人群,不时地拽那个一下,喊那个一声。
“啊……”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女子尖叫,将罗信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便见到一个女子正愤怒地回头等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此时正无辜地看着那个女子,而在那个女子身旁站着一个书生,那个书生瞪了一眼那个男子一眼,转过头对那女子轻声问道:
“花娘,怎么了?”
花娘满脸通红,又狠狠地瞪了身后那个男子一眼,便拉着书生快走几步,想要摆脱身后的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倒是没有加快脚步去追那个女子,而是四处张望着,随后他的眼睛一亮,看到了陆如黛几个女眷,便放缓了脚步,慢慢地向着陆如黛他们靠近。
不一会儿,那个男子便靠了过来,罗信眼中威棱闪烁,虽然他刚才没有看到那个男子对那个花娘做了什么,但令那个花娘惊叫,而且满脸通红,一定是有不轨的行为。
罗信跨前了一步,将那个男子挡在身侧,然后翘起大拇指,朝着那个人的肋下一顶。
“啊……”
那个人便痛呼了一声,然后便看到了罗青冷笑的神色和眼中释放的杀气,急忙一手捂着肋下,向着前面奋力挤了过去。
罗信微微一笑,目光向着四周扫视,脸上便现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便见到周围不远处正有一个无赖,对一个女子趁着人流拥挤轻薄,一会儿撞肩,又趁着撞肩的机会嗅脸,下面的手也不老实,抚摸腰臀,让那个女子面红耳赤,但是小户人家并没有下人跟随,这样丢人的事情又声张不得,也只能够忍着吃点儿亏。
罗信的目光不由向着陆如黛望去,却正好见到陆如黛回头望了过来。原来是陆如黛也看见了那个无赖在轻薄那个女子,这一幕让陆如黛都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怎么就回头望向了罗信,视线和罗信的视线一碰,更是羞得嘤咛出声,急忙将头转了回去。
罗信轻笑了一声,听到了罗信的轻笑,也不知怎么的,陆如黛便觉得腿软,放慢了脚步,落在了众人的后面和罗信随行。罗信轻轻地握住了陆如黛的小手,陆如黛挣了几下,没有挣脱,便偏过脸道:
“登徒子!”
罗信便笑道:“那个无赖才是登徒子!”
陆如黛便顺着罗信的目光望去,见到那个无赖还在纠缠那个小户人家的女子,一只手已经抓在了那个女子的臀部。
“啐!不要脸!”陆如黛轻骂道。
罗信便从袖中取出了一枚铜钱,屈指一弹,那枚铜钱就****而出,击中了那个无赖的后脑勺,一下子就打破了他的头,流下了血。
那个无赖捂住头,向着四周张望吼道:“谁打我?”
但是却没有人理他,他的举动早就被人看到,迎接他的是一双双鄙视的眼睛。看到周围的状况不对,那个无赖急忙向着人群外挤去,不知道谁踹了他一脚,随后便又无数的大脚踹向了他,将那个无赖踹得嗷嗷直叫。
“吃吃……”陆如黛便笑了起来。
“黛儿,你笑什么?”
刘秀文的未婚妻转过头看着陆如黛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将目光落在了罗信和陆如黛握在一起的手上。陆如黛便慌忙挣脱了罗信的手,紧跑了几步,来到了女眷群中,将刚才的事情说给了几个人听,便听到那几个女眷银铃般的笑声,一个个女眷还回头看向罗信。
“大家加把劲!”领头的陶兴彦突然喊道:“前面就到府前了,那里有灯谜。”
灯谜是所有读书人的最爱,一个个便奋力地向着前方挤了过去,大约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众人终于挤到了府前。
便看到府前挂着一排灯谜,一眼望不到边际,无数的书生正在那里猜灯谜。
对于这些灯谜,罗信便感觉太简单了,而且几乎在他前世都见到过,所以他并没有去猜,只是顺着人流在看,周玉他们倒是猜了一个不亦乐乎,就连女眷们也猜出了几个,得到了一些奖品,有的是小灯笼,有的文房四宝中的一种,还有拨浪鼓之类的,有的直接就是银钱,每个人都欢乐得喜气洋洋。
顺着人流来到了一处灯棚,罗信的目光就是一闪,他竟然看到了刘守有!
刘守有是干什么的?
锦衣卫!
他不在京城过年来这里做什么?
要知道京城的灯节要比晋阳府热闹许多,京城的锦衣卫如今肯定是忙翻了,他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到晋阳?
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会是自己激怒了嘉靖帝,他是被嘉靖帝派来找自己的吧?
不会!
如果是冲着自己的来的,会找不到自己?而跑来赏花灯?
心里冷静了下来之后,便开始观察刘守有身旁的人,发现在刘守有身边还有着四个人,其中三个人那身上隐隐透露出来的气质,罗信就能够肯定他们都是锦衣卫,应该是刘守有的属下,而另一个人身上却没有锦衣卫的气息,那是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青年,一身儒衫,白净面皮,却有着英武的神韵,又夹杂着风流倜傥。
刘守有和那个儒衫青年并肩而立,那三个锦衣卫也隐隐地将那个儒衫青年包夹在中间,这种态势罗信非常了解,他接触锦衣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刘守有还相处了不短的时间,这一看就是锦衣卫想要捉拿那个儒衫青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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