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月鞠躬,微微一笑,看到台下没有一个人不是惊讶的,脸上挂着明显的赞美。
走到申郅琛身边。
“行动要开始了,你先去找殷弃。”
说完,又把她扔下了。
真是的!
要行动了吗?
于是,习月快速上楼,又有好多穿灰色大衣的人往楼下走。
待习月走到殷弃的房间时,楼下已经被团团包围了。
关上门,殷弃正坐在窗边。
“楼下怎么样了?”好凄然的声音。
“楼下,已经被包围了,一个不落。”
殷弃慢慢转过身来,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我听见了,你唱的很好听,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唱歌。”也更不会想到,你会在申郅琛身边。
“谢谢,只是平常很少唱的。”习月坐在殷弃身边,随她的眼神望去。
“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完,收回视线。
“殷弃……”
“以后别叫我这个名字,叫‘梦’吧,别人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
“好。”
静默了一会,习月真的不知该和殷弃说些什么。
“你先跟我走吧。”殷弃站起身,习月不知要去哪里。
他们走出房间,发现楼下的人已经不剩几个了。习月跟着殷弃来到右角最靠里的一间房,走进去,发现那里很大。
“你先在这里等他吧,我,我走了。”殷弃转身带住了房门。
“什么?让我等他?”习月不解,把自己安排在这干嘛?
发现自己自从来到上海,就一直和大房间接触了。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静静坐在床上,不知楼下办的怎么样了,再看看自己,今天算是为他申郅琛赚尽了风头吧!他也该把苏渐放掉了。
突然,门把手动了,申郅琛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习月吐了一口气,男人怎么都这样?说喝醉就喝醉啦!
突然一个趔趄,习月连忙上去扶住,只见申郅琛嘴角牵起一抹微笑,眼神迷离的看着习月,“今天,真是,真是谢谢你啊!”
“呵呵,知不知道,”还没说完,习月就准备走了。
“那你还不把苏渐放了?既然忙我都帮了。”
“别走,别走……”
看着此刻那个眼神凌厉,冰骏之极的申郅琛,变得像孩子一样,习月有些不忍心了。
为什么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孩子呢?原来是这样。
看着他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习月不禁想笑,真是,喝了多少能把自己灌成这样?
把他扶到床上,习月轻呼一口气,这男人还真重,怪不得那么高大。
去浴间浇湿一个毛巾,敷在申郅琛的脸上,见他红晕的脸褪去些颜色了,才准备走了。
可是,走?
走又能走去哪?
还是漫无目的吗?
正从床边站起,就被拉了一下,习月没有站稳,直接摔到床上。
申郅琛的手还拉着习月的胳膊,脸却一动不动,手劲又恨大,推也推不开。
“喂!你梦游啊!”习月使劲怕打他的手。
“你,你放开我!”怎么弄都没效果。
看她一副努力的样子,申郅琛笑起来,“好痒啊,你那点小劲,是在给我挠痒痒吗?”他终于把脸转过来,因为被禁锢,所以伏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习月,和他只离了一分米的距离。
“你!”习月被气的无言。
“呵呵。”申郅琛笑得很开心,他也在奇怪,自己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看着申郅琛不停的笑,习月真是无言,他那么爱玩,就陪他玩好了。
习月也摆出一个痞痞的笑容,“你呀!快放开我!”
“不放呢?”
“不放?”
“不放!”
“真的不放?”
“真的不放。”
“好!”说完,一阵闷吼,申郅琛的胳膊上就留下了两圈青紫的牙印,像手表一样。
习月终于得逞,看着那一圈皮都被咬破的牙印,得意的笑了。
申郅琛轻轻向那圈牙印吐气,“你这个女人,下嘴也太狠了吧!”
“切,我跟你说,我有劲,不是绵羊,不会被你这大灰狼欺负!”说完,鼓鼓腮帮子,“就因为你,牙都酸了。”
这女人还真有理了?
算了,不跟她计较了。
“我走了,不准拉我!”习月正准备推门。
“你去哪里,你能去哪儿?”
是啊,我要去哪里?我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