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交战。
男人那倾国倾城的容颜近在咫尺,我的手被轻轻的握着,那是难得的清亮。
只是那眼神太过温柔,这是苏寒,不是秦洛。
我一遍遍的在脑海里提醒着自己,我是秦洛的女人,可身体却越发的滚烫起来,一点点朝着那旁边的男人靠近。
男人的慵懒的解开了自己的衣领,然后将我的双手放在胸前,有意无意的在我耳边吹着暧昧的气息。
“安之,说你想要我...”
“你...苏...寒...”
我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整个枕巾都湿漉漉的。
艰难的开口想拒绝,可发出的声音却成了那令人羞耻的娇(喘)。
我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紧靠在墙上,试图靠着那冰冷来缓解这莫名的情(欲)。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褪去,只留下了那堪堪能遮住丛林的绒裤。
见我躲开,苏寒也不恼,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翻身靠在床边,细心的替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眼睛里是我不敢直面的星光。
璀璨如浩瀚的星海,一寸寸吞噬着我的神志
热....
想.....要被掠夺。
我呆滞的看着天花板,那古老的天窗上竟然还有着壁画,一个女人正被一群男人包围在中间,女人的脸上满是怜悯,男人们的脸上却满是虔诚,似乎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从那个女人脸上看到了一滴眼泪。
“安之...你还要继续忍下去了么?你明明是想要的不是么?”
一只手轻轻的划过我的脸颊,带过一阵阵幽香,我的身体也在他的触碰下变得越发的敏感起来。
“来吧,安之...我会负责的...”
“不...”
我咬着嘴唇,任血液在口腔中蔓延...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男人,只得歪着脑袋冲着床脚那看似很坚硬的横梁撞去。
“咚!”的一声,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帜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流淌着。
我含着笑,歪头看了一眼苏寒。
想要我犯错...做梦...
疼痛终于占领了我的神志,隐隐约约间,听到有人在叹息,可我却再也听不见,像是睡着了,却又能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的魂魄似乎飘离了躯体,就在那半空中,我冲着苏寒挥了挥了手,却发现自己竟然直接穿过去了。
难道我死了?不会这么狗血吧?
可看苏寒的表情,若是我死了,他又岂会这么淡定。
我漂在空中,默默的看着那床上的自己。
我的脑袋被苏寒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身上的潮红并未褪去,我看到他脸上的无奈和不解,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的坚持。
看着他的手一点点在我的身上滑过,就要解开那最后的防线时,忽然一道红色的披风凭空出现,将我身体包裹了起来。
“你试验出来了?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一个嘲讽的声音出现在这里,我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亮起一簇金光,紧接着秦洛的身影便出现在我的身体旁边,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寒,满眼的不屑。
“那又如何?我就不信等珊儿回来,你还能这么淡定,只护着她一人?”
苏寒咳嗽了两声,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衣服拉好,转身就要离开。
秦洛并未阻止,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看着,直到苏寒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男人才开口:“珊儿,早就死了....”
珊儿是谁?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的脑袋里出现。
我开口,却发现自己是发不出声音的。
可没想到,秦洛竟然朝着我走来,盯着我轻声道:“安之,回去吧,不会有事的。”
他抬手,下一刻我便被塞回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你能看到我?”
重新回到身体,那炙热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呆呆的看着秦洛扒掉了自己的衣服。
“废话,我是你男人,我们是一体的,我看不见你那还正常吗!”
秦洛没好气的捏了一把的我雪白,听着的那比蚊子哼哼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很是得瑟。
“看在你刚刚表现不错的份上...”
“本王就...”
“就什么?”
我迷离的看着他,心里的防备爱一瞬间放下了,便由着自己身体迎合上去,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彻底的沦陷....
。。。。。。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在七宝山恢复吗?”外面的天见红了,有了几分亮意。我靠在秦洛的怀里,贪婪的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不放心,就过来了。”秦洛的脑袋倚在我肩膀,啃着我的肩膀,似乎是在磨牙?
“可是你什么时候钻进戒指里的?”被他弄的痒痒的,我挣扎的推开了他,转头面对着那张朝思暮想的人,报复似的在他的胸口也咬了一口。
“我一直都在,只是苏寒忽悠你...”
秦洛还想说什么,可门外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乖,别怕,我一直都在...”
秦洛拍了拍我的脑袋,化成了一道红光,进到了戒指之中。
“顾家姑娘,吃的给你端过来了,马上就天亮了,大家都要睡了,你若是无事,便在这院子里呆着,左书房里有书,右书房里有琴,除了那个有门的宗祠你不要去之外,其他都随意。”
“好的,麻烦族老了。”一折折腾,整个身子都提不起来什么精神,勉强的应付了两句,又躺了回去,这里似乎也有着不寻常的秘密。
只是眼下,我只想睡一会。
族老又嘱咐了几句,便又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马上就放明的天空,等待着黎明。
“咕咕咕....”
一声嘹亮的鸡叫,宣告了夜晚的结束,在那一瞬间,整个风门的灯光系数熄灭了,安静的就连一点风声都无。
“小安之,你起来了...”
苏寒的身影从远处而来,挥着那把招摇的扇子,很是嘚瑟。
“你...”我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尽管从昨天两人的对话之中听出这人是故意的,可是用药这事,还是让人难受。“你是想问那个药吗?那个可真不是我弄的,那是你这位好族老怕你还是处弄的好吗?我不过顺坡下驴罢了,话说,小安之,你可真够狠的。”
他幽怨的看我,活脱脱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你说,我哪里比不上秦洛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就拦在门口,似乎得不到答案便不会让开。
想起他昨天那得瑟的样子,我索性也放开了。
“想知道么?”我恶趣味的打量了一眼他的下身。
轻声道:“因为不够大啊...”
看着他的脸变得青白,我忽然心情大好。又回去躺着了。
本以为起码能睡一阵子的,可没想不过刚刚入梦,又被外面的吵闹给弄醒了。
“天啊,这里原来真的存在!”
“就是是牛哥,你看,这八仙椅竟然真的存在啊!”
“天啊,这里竟然都是风门,就不怕有煞气吗?”
那吵闹声一声比一声高,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苏寒正歪在旁边的软塌上捧着一卷书,秦洛则是盘腿坐在一旁,双目紧闭。
背景是灰蒙蒙的天,窗户纸还是红色的,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外面不是村民,是一些驴友,似乎是来探险的。”
“探险?可是不是说风门村只有晚上才门进么?”我好生奇怪。
苏寒见我醒了,直接放下了手里的书卷解释道:“我们晚上走的那个是真正的风门村,白天这个是在阵法上演化出来的,他们看到的,都是大家的故意为之。”
“那我们...”因为顾家的老宅是没有门的,这会那些个驴友们已经进来了,用不了两步就能进来了。
“不必忧心,他们看不到我们...”秦洛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又闭上了。
随后那些个人便走了进来,三男两女,看年纪不过二十来岁。
看起来是那种灵异爱好社团,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鬼画符,和桃木剑。
“天啊,好漂亮的床,这一定是大家小姐住的。”一个短发的女生兴奋的拿起相机就要拍照,可却被旁边的一个年长的男人拦住了。
“小珠,不要拍照,我们进到人家宅子里已经很不好了。”
那被称作小珠的短发妹子愣了一下,看了看床,不舍的放下相机。
可那旁边的一个瘦子确是直接把相机抢了过来,对着床和秦洛坐着的软塌“喀喀喀”照了起来。
然后回头冲着那个年长的男人扬了扬手里的相机,似乎是在挑衅。
他们看不见我们,可我们去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苏寒冷笑一声,随意的挥了挥手机的扇子。
然后便看到那举着相机的男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哎呦!谁推老子。”毫无预兆的摔倒,让男人一肚子火气,那手里的相机却也跟着甩出去老远。
剩下的两个男人忙过来拉他,那个短发的小女生则是赶紧去把相机捡起来了。
“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个院子,那几个纠缠的男人也都纷纷愣住了。
我看向苏寒,男人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