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点头,鹭沼道,“那犯人就应该是职业杀手了。天野和立川,她们两个只是摄影师,怀疑她们也没意思吧!我们是一起去度假的摄影朋友,你们似乎弄错对象了。”千钧也有同感,“是啊,要一击毙命,需要专业手法。”新一摇头,“不对,如果死者是在清醒状态被如此一击毙命,那可能是职业杀手。但是死者是首先被麻醉后,才被杀死的。只要拥有少许的医学知识和麻醉药物,以及凶器的话,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就算是女性,也很容易做到。”目暮认可,“确实如此,如果是职业杀手,就没必要使用麻醉药物了。”
目暮决定先确认大家的时间,“请大家说说各自去厕所时的状况吧!”天野道,“我是因为不舒服才去厕所的。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和洋还在座位上面。之后,我为了想要晕机药,就请空中小姐过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目暮问道,“是真的吗?”空中小姐甲道,“是的,我记得那时候,他的确还在位置上睡觉。”
鹈饲作证,“这个我在对面的过道旁也看到了,她好像正在向橙色领巾的空中小姐要药吃。这之后不久,我就去厕所了,但是不是这个厕所,而是旁边那个,在里面大概5分钟吧。”(原剧情在这里有漏洞,这时其实大鹰已经死在厕所里了,但鹈饲却在里面待了5分钟,而没发现尸体,汗。所以这里修改为去的是旁边的厕所。)
目暮道,“我记得你的位置就在被害者过道的旁边。”鹈饲道,“因为一直坐在座位上不舒服,静不下心来,所以就到处走了。”目暮道,“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害者离开了呢?”空姐甲道,“我拿药和水给那位小姐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座位上了,我想中间应该只有1分钟吧。”千钧道,“就是说,天野小姐索要晕机药后,大鹰就很快离开去了厕所了。”
立川道,“我去厕所的时候,是天野拿到药之后,差不多又过了20分钟左右。等了很久都不见大鹰回来,我就到后面和厕所那里去看看。不过当时他还没有死……”千钧听糊涂了,“这个不对啊,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立川道,“因为我敲这个厕所门,问他有没有事情的时候,他用敲门声回应了我。”
高木问道,“真的吗?”目暮皱眉道,“那你为什么知道里面是他呢?”立川道,“我当然知道啊!因为我打开过其他三个厕所,里面都没人。”目暮道,“现在只剩下他了。”看出目暮的窘迫,新一走上前用蹩脚的英语问道,“你什么时候进去厕所的?”爱德华用英语回答,“我不记得了,怎么了?”新一被爱德华的古龙水呛得厉害,咳嗽两声,“他说他不记得了,警部。”目暮叹气,“晚上大家都昏昏沉沉的,也无可厚非啊!”小兰问道,“你干嘛一直咳嗽啊?”新一道,“那个老外的古龙水太浓了!”
鹭沼不满,“这种毫无意义的问话,你们要问到什么时候啊?拥有凶器的人就是犯人吧!既然这样,应该马上调查一下这4人的行李和身体吧。不过,我没有去过厕所,一直在座位上睡觉,所以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鹈饲大叫,“骗人,你也离开过座位!”鹭沼恼怒,“什么?”鹈饲记得很清楚,“你的座位就在被害者后面,有一阵子后面没人。”目暮急忙问道,“怎么回事?”鹈饲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去厕所之前,还看到被害者坐在座位上睡觉。那时候,这个人座位上的确没人。”
鹭沼急了,“大叔,你不要胡说八道!上过厕所的只有你们4个,是这个少年侦探讲的。对吧,年轻人?”新一点头,“哦,我记得好像是这样。”小兰提醒,“你不要模棱两可啊!”新一道,“现在想起来,我有一段时间失神了。”千钧吐槽,“在偷窥小兰衣襟里面的春色,臆想飞飞!”目暮问明白了,“总之,有嫌疑的是你们五个人,先检查你们的行李,我们还要在厕所里做身体检查。”目暮之所以这么有自信找到凶手而不需要新一的推理帮助,就是因为在飞机上凶手不可能把凶器丢掉,人也跑不了。
然而,检查的结果出乎了意料,五人的身上还有随身行李,都没有发现凶器。高木肯定了这点,“而且他们身上没有找到类似冰针的东西。机内可疑的地方,也拜托工作人员一起帮助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目暮有些抓瞎,“喂,新一,离开座位到厕所去的,真的只有他们几个人吗?”新一有些发愣,小兰呼喊,“新一,新一!”
新一露出笑容,“真有趣啊!”千钧道,“哪里有趣了?”新一道,“凶器不在机内的话,就还在凶手身上,他隐藏的很好。我想那应该是犯人最后的王牌。凶手想要用它做护身符,逃过一劫。不过,他休想,我一定会找到那张王牌的。在这个巨大的铁皮家伙,落下翅膀休息之前。”
随后,新一让目暮警官再检查一次,目暮惊叫,“什么,重新搜查,对5个嫌疑犯再进行一次身体检查和行李调查?”新一道,“对,既然机内没有发现,就表示还藏在犯人身上,目暮警官。而且从刺后脑来看,这是计划性犯罪,并且是密室杀人呢!”千钧也道,“而且凶器怎么找也找不到,就说明凶手早有准备。”目暮没好气,“这种事情,你们不说,我也要做的。”新一提醒,“不要有任何疏忽。凶手用的凶器,是上机前,金属探测光的x机都无法检测到的东西。”千钧道,“有可能是利用伪装的方式,带上飞机的。”
目暮只好吩咐高木开始,这次千钧和新一也随同查看。千鹤不满,“什么,还要检查一次?”鹈饲也生气,“怎么回事?”目暮道,“预防万一了。还是说有什么原因,让你们不方便再接受一次检查?”千鹤没辙了,“也不是啦!”高木道,“那就从你的行李开始吧。”随后,检查了立川千鹤的行李,高木道,“护照、钱包、手巾、化妆品,面纸、登记证、墨镜、照相机,笔记本、原子笔,看来还是找不到类似凶器的东西。”千钧道,“立川小姐不可能是凶手啦!”
新一无奈,“不要因为人家是美女,就帮她说好话。原子笔,原子笔里面检查了没有?”高木道,“当然检查过了。”立川不满,“这两个少年是什么人啊?从一开始就……”千钧道,“我们是高中生侦探,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和华森!”几个人吃惊起来,那时候工藤新一已经是名声鹊起了。目暮道,“千钧,你不要多嘴!接下来是天野小姐。”
天野的行李,护照、钱包、毛巾、毛帽,登记证、照相机、化妆品、针线包,还有一些晕车药。高木道,“说到凶器,大概只有针线包里面的小剪刀和缝针,勉强算得上。”千钧道,“那种犯案方式,用这样的东西是做不到的。”目暮点头,新一也没有异议。随后是鹈饲恒夫的行李,护照、登记证、钱包、手巾,刮胡刀、毛巾、刮胡膏和口罩。高木道,“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目暮问道,“这口罩是?”鹈饲道,“我有点感冒,所以带来备用的。可是该带的感冒药却忘了。”
目暮回过头,“然后是爱德华先生。”新一上前用英语道,“我们想看看你的随身行李。”爱德华抱着个手提箱,“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新一回头道,“他说可以。”爱德华将手提箱交给了高木警官。新一察觉爱德华脖子处的古龙水味最浓,手上却没有。爱德华的行李,包括钱包、护照、手巾、登记证,毛巾、报纸、两本小说,眼镜盒、针线盒,美国运通银行的支票簿。目暮道,“对不起,爱德华先生,这支票簿是……新一,翻译一下!”
新一笑着上前告知爱德华先生,爱德华的回答是,“原本想在日本购买美术品,没有中意的,所以就没买。”千钧的外语也很糟糕,勉强能听个大概,口语就根本不行了。新一将回答告知目暮,目暮点头,“纳利霍德(原来如此)!那么最后是鹭沼……”鹭沼直接将行李包扔过来,“给!最后一个是我吧。”鹭沼的行李,护照、钱包、手巾、相机、底片,手表、香烟、打火机、登记证,还有晕车药。目暮问道,“你好像带了不少药啊?”鹭沼道,“因为我不喜欢乘坐交通工具,所以天野和千鹤都有给我。”
立川千鹤肯定了这点。千钧道,“死者的底片不是丢了吗?”新一道,“对,这个底片借我看看。”新一仔细查看底片,鹭沼脸色大变。新一疑惑,“这里面的人,好像是美国上议院议员迪克森先生。”千钧道,“哦,真的哦,他的旁边还有个女性。难道是……嘎嘎嘎!”大家汗,小兰吐槽,“他又想到那个方面去了!”但是这次,千钧的联想却是对的。鹭沼急忙道,“拜托,你们不要看了!”千鹤吃惊,“等等,那不是与大鹰的底片一样吗?”高木道,“一样的意思,莫非是被害人身上不见的底片吗?”
千鹤道,“对,他说过洛杉矶的报社要出高价,跟他买丑闻的底片。”目暮也反应过来,“东西在你身上,就是证明,鹭沼先生!”鹭沼大惊,伸手去抢底片,千钧立即挡住了,“你干什么?这是证物,现在你不能碰了!”鹭沼满头大汗,“等等,各位!拜托,这的确是我的底片,那是我和大鹰一起潜入酒店拍摄的。可是我的底片比较模糊,不如大鹰的那么清晰明显。所以我想去洛杉矶的报社那里,看他们能否把我的底片低价收购了。”
目暮道,“你以为你这么讲,我们就相信了吗?”鹭沼怒道,“你们要怀疑我的话,先找到凶器再讲吧!凶手不是带着冰锥之类的凶器吗?”目暮这个火大,高木劝解,“别这样。有意见等身体检查后,随时洗耳恭听。”鹈饲想要去拿行李,千钧拦住,“先不要碰自己的行李,搜查之前由我们来保管。”
高木请大家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厕所进行身体检查,女生由空中小姐检查,男士由高木检查。来到座位附近,新一道,“这里就是大鹰的座位吗?”千钧点头,“嗯,我当时在这里差点跟他打起来。”从登记证看起来,大鹰的后面是鹭沼,前面是爱德华,旁边是天野小姐,天野的里侧是立川千鹤。大鹰过道这边的座位恰好就是鹈饲。
新一道,“令人在意的是,大鹰离开座位后,与天野交换座位的立川。还有在机内走来走去,几乎没有停下来的鹈饲。”千钧道,“还有,根据鹈饲所说,大鹰去厕所前,鹭沼就不在座位上了。”新一道,“可是根据我所见到的,鹭沼并没有上厕所啊!”千钧道,“那么,如果鹈饲所说属实,你又没有看漏的话,鹭沼就是去了厕所以外的地方才对。”新一在鹭沼座位的旁边座位上发现了底片的碎片。千钧纳闷,“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鹭沼旁边的座位上呢?”
小兰走过来,“新一、千钧,身体检查结束了,他们身上好像都没有藏着凶器。”千钧吃惊,“怎么可能?没有凶器这个案件就进行不下去了。”新一微笑,“如果是这样,那么剩下的就是……”这边,鹭沼咆哮,“看吧,根本没有凶器!”千鹤也很不满,“竟然要我们脱两次衣服!”天野生气,“请不要胡闹了!”鹈饲嚷嚷,“还不快道歉!”高木胆怯,“怎么办,目暮警官?”目暮也很无奈,“找不到凶器就没办法当他们是嫌犯,可是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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