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柳小贝有人性,说送我就真的送我,算是安慰了一下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灵,我和她走在一起也不觉得尴尬,她就是一个小女生,洞察力明锐,为人也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有心机。
“小贝,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在外边晃荡不合适。”让一个女生送我回公寓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好啊。”柳小贝的回答是那么的爽快,我有一种错愕感。将她送到第九公寓楼下,我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等。”
我回头看着这个乖巧的小女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的脸红红的,“把你的包给我。”
啊?我呆住了,这姑娘该不会也想要签名吧?不过要签名也不用非要用内衣啊,她们今天都是怎么了?靡香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和这个学校越来越陌生了呢?
“快点给我。”柳小贝走过来将我的包抢了过去,然后跑进了一旁的树林阴影中,不一会儿她就出来了,我知道我的包里多了小贝的内衣。
柳小贝红着脸将我的挎包塞给我,“记得叫无霜姐姐给我签好一点,我最欣赏她了。”然后柳小贝就抛回了她们公寓。
现在女生的心理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回到自己的窝后,我随意的将挎包往沙发上那么一丢,关哥还在弄他的草案,梵高这家伙正在作画,“宇哥,你回来了啊?”
“恩,我去洗澡,你别动我的包哈。”交代完这句话后我走进了浴室,妈的,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当我从浴室里出来后,梵高和关哥已经坐在了一起,两个家伙一脸坏笑的抽着烟,我赶紧看了看我的包,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关哥淡淡的说:“要你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我心里有点后悔我刚才那句话,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两个家伙出现这个状态也情有可原,我说:“你们真的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废话,要是不想我们傻等这么半天做什么?我们可是很尊重你的,别说我们没素质!”关哥的话是那么的斩金截铁。
“你确定?!”
“你他妈再废话我要打人了!”
“好吧,好吧,不过你们只能看,不能摸。”关哥和梵高的好奇心可是很夸张的,我拦不住,但为了给女生尊重,我只能这么说了。
我很小心的打开了这个包,他们两跟到泰国去看人妖似地,好奇得不行,尤其是梵高,兴奋的说:“真是神秘啊,我好期待!”
当我将拉链拉开的时候,两个家伙发出了惊叹:“我草!阿宇,你哪弄的?”
“宇哥,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内衣大盗啊,我看错你了!”
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没有好话,我极其郁闷的说,“我要是说这些东西是别人给我的,你们信吗?”
“信?我要是信了我就是你孙子!你刚才是不是去血洗第七公寓了?!”关哥揪着我的衣领,拳头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
“真的是别人给我的啊,他们说要我找无霜签名。”
“宇哥,你这理由也太扯淡了吧,我不否认你这个谎言的天才成分,但真的很扯淡!”
我憋着没有法,只得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他们讲了,关哥和梵高这才勉强相信,关哥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我老了。”
梵高的目光在我的挎包里,趁我一个不注意,他从包里拖出一件淡黄色的胸罩,“这是哪个女生的啊?这么大!”
我赶紧从梵高手中将这东西抢了过来:“都说了叫你不准摸,你信不信我将这件事告诉胡曼啊?”
梵高一点也不担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怎么给嫂子解释,不过那胸罩真的很大嘛,你们班还有这种波涛汹涌的角色啊?”
我问道:“你拿的是哪的啊?”
梵高说:“就在表面这么随意扯了一个,你知道是谁的?”
表面?居然是柳小贝的,真没看出来啊,这姑娘隐藏得如此之好,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梵高:“我也不知道是谁,快点收拾睡觉!”
我又做梦了,梦见很多很多的胸罩,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摸了摸内裤,好险。
拉开窗帘,又是崭新的一天啊。
吃早饭的时候关哥递给我一份资料,这是他昨天奋战的成果,我就欣赏关哥这一点,玩的时候潇洒倜傥,做事的时候从不拖泥带水,我拿在手里看了看:“我靠,关哥,你用得着这么仔细么?连背景音乐都弄好了?”
关哥笑了笑,“有备无患嘛,我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你今天有课没?”
我说:“有!”
关哥哦了一声,“那你逃课吧,跟我去干大事!”
在关哥的眼里,我的课是那么的无关紧要,我昨天才答应夏未央说准时出现在教室当中,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我对关哥说了说我的难处,关哥说:“这个事啊,简单,给你弄一份医院证明就成。”
他不说这事情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上次居然给我弄了一个睾丸癌,你诅咒我啊?”
这时候梵高洗完脸从厕所里出来,“阿宇,你就暗自庆幸吧,睾丸癌比起我的那病简直叫小儿科。”
梵高也和我一样,为了躲军训也弄了一份假的证明,我问:“他给你写的你什么病啊?”
梵高表情尴尬的说:“艾滋病,还是晚期!”
我和关哥同时无语,梵高接着说:“我昨天去到班上的时候,他们对我都退避三舍,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最夸张的是他们还搞了一个什么爱心大捐款,鼓励我要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关哥问:“那你有没有接受他们的捐助啊?”
“有钱我干嘛不要,而且我现在上课想去就去,只要我打一个喷嚏他们就如临大敌,这种生活真是爽啊!”
我和关哥鄙视至极,关哥说:“我怎么觉得梵高有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呢?”
我说:“他就是个贱人,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