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央的这个要求明显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我要收抱了就太乘人之危,再说她是我老师,我不可能做这些害人又害己的事情,“你喝醉了,冷的话去睡觉吧。”
她说:“我现在清醒着呢,就当安慰一下我。”
我搞不清楚她现在到底醉没醉,想了想走到她旁边坐下,伸手将他抱住,不过我并没抱太紧,但她却伸出手用劲的抱着我,我的脖子都快被她勒断了。
她的身上虽然酒味很重,但我仍旧能够闻到一股香味,现在香玉满怀我不胡思乱想那就太监了,她将脑袋靠在我的肩头:“我还想喝一点酒,你陪我吧。”
这女人疯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明天不用上课啊?”
“我明天没课,你从开学到现在也没上过几堂整课,不差明天那几节,我现在真的很想喝酒,喝完我就会忘掉他的。”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老师劝我翘课,颠覆了我以往的概念,反正我今天心情也不是很爽,决定陪她喝个痛快,“你家里有酒么?”
她很开心的说:“有的,有好几瓶伏特加呢。”
梵高今天将欧洲的文艺复兴经历了一遍,看样子我也得讲欧洲的酒也体悟一边,朗姆,威士忌,现在轮到伏特加,不过两个人喝闷酒没意思,她提议说猜拳。
不过她猜拳明显不是我的对手,一连喝了好几杯,渐渐的喝了一瓶,“不行,你太厉害了,你要是输了就喝三杯。”
我本以为依照自己的本事不怎么会输就答应了,可是我却一连输了好几把,脑袋越来越晕,我们一直喝了一个多小时,将她拿出来的四瓶全喝光了。
醉酒的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你…等着,我去…拿。”可脚步一抬又倒回了沙发上,恰好将我压个正着,我神经都麻木了,没什么感觉。
她翻过身来,身体还是压着我,此刻她的脸红彤彤的,鲜血好像要透过薄薄的皮肤滴出来一般,美艳不可方物,我直勾勾的看着,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她将脑袋凑到我的面前,“小坏蛋,你在看什么啊?”
喝醉酒的我对于她的举动并没有怎么在意,而是口花花的说:“我在看美女,夏姐,你真漂亮,这么漂亮的你不会嫁不出去的。”
她得意的笑着,将脑袋再次凑近,我感受到了她的鼻息,她说:“要是我嫁不出去就嫁给你好不好啊?”
我说:“好啊,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师做我的老婆一定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他伸手在我脸上捏着,“你还真是一个小流氓,打架不说,还敢调戏我。”
我说:“我说的是实话嘛,要是和你在一起真的挺开心的。”
她的手由捏变成了抚摸,耳边她很勾魂的声音传来,“那我们更开心一点好不好啊?”
夏未央和我吻到了一起,都是醉酒的人,哪里还会拐弯抹角的,我拼命的搅动她的舌头,她则疯狂的向我度着唾液,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隔着衣服不过瘾,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职业装里边。
被我摸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说,“我好热。”接着她将上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露出了里边花边的鹅黄色内衣,她的胸部结实而挺翘,我伸手想要抓,她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别急,”然后她伸手将内衣也脱了下来。
我的血脉开始喷张,伸手捏住了这对漂亮的乳.房,她亲吻着我的脸说:“你别太用力了,弄得人家生疼。”
我的动作变得温柔,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和眼前这个女人zuo爱。
衣物一件一件的剥落,我们两人的开始升级,她想吻遍我身上每一寸皮肤,我想摸进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最终我们相见,她紧紧的抱着我,“小色狼,你进去吧。”
没有多话,我准备已久的小弟进入了她的身体,空气氤氲,我们开始堕落……
这一夜我们是疯狂的,从沙发到床上,从客厅到卧室,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的巅峰,到最后我们都没有了力气,我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在一声尖叫中醒过来,脑袋好疼,我揉了揉太阳穴,脑袋里一片空白,当我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身旁躺着的夏未央,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发生的一切渐渐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惊觉这后我呆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我他妈答应她喝什么酒啊,现在事情大条了吧,酒这个东西还真他妈害人。
夏未央用被子将她的身子死死的捂住,“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
既然做了我也不怕承认,“我们都这样了,你说我们做了什么啊?”
她拉起被子看了看,随即飞快的捂住,“完了,我们真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了,这可要我怎么办啊。”
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身体一直僵着,双方都是沉默,局面相当的尴尬,最终还是她先开口,“你快点将衣服穿起,然后我们再说怎么办。”
她背过身去,将洁白光滑的背影留给了我,我无比尴尬的从地上捡起我的衣物,穿好了之后我说:“我在客厅等你。”
这叫个什么事啊,我居然将自己的老师给上了,简直有悖于我一贯三好学生的作风,虽然说因为醉酒的缘故,但这仍旧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现在让我头疼的是这事究竟该怎么处理,难道要我对她负责么?但两个人没有感情基础能够就这样在一起么?更何况雪儿和无霜怎么办呢?
这些事情纠结着我,一支烟不够我又抽了一支烟,心里憋屈着,可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出来,我害怕她出事,走到门前问她:“夏姐,你好了没有啊?”
她没有回我的话,我听到了她低低的抽噎声,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吧,才和男朋友分手,现在又鬼使神差的和我上了床,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又痛苦的事。
内心斗争了许久,我推门走了进去。